<>此时郝馆长很是狼狈,额头缚着绷带,想起昨日晚上发生的事情,郝馆长一阵胆寒。
郝馆长经过高架桥去接朋友的时候,轮胎突然打滑,导致方向盘急速打转,一头撞向了旁边的石墩,半个前车窗玻璃因为巨大的冲击力,瞬间爆碎,四处飞溅。
当时郝馆长都吓蒙了,以为自己要完蛋了,安全带虽保住了自己一命,可化为无数碎片四处迸溅的玻璃却会要了自己的命。
可谁知道贴着黄符的另一半玻璃,突然发出淡淡金光,竟然没有一块碎掉,反而完好无顺,靠着这半个前车窗玻璃护体,才没有出事。
事前郝馆长对王浩的警告置若罔闻,以为就是个江湖骗子,可事情发生后,郝馆长就知道王浩没有骗他,‘冲龙’之言,并非搬弄是非。
当机给马鹏飞打电话,要找王浩,不过却打不通,只好第二天给马鹏飞打电话,知道王浩的地址后,就和马鹏飞赶了过来。
马鹏飞本不抱希望了,没想到一切突然峰回路转,不过他还是要等王浩拿主意,就是答应帮郝馆长,也不会再轻易答应。
王浩大有深意地看了郝馆长一眼,知道他躲过一劫,可王浩讽刺了几句之后,却闭口不言,郝馆长心中拿捏不准,不过他是官场老油子,这种事情也不是没经历过,想当然的以为王浩是想要好处,这也不难理解,王浩是有些道行的人物,既然得到了自己的认可,自己亲自上门,自然不会亏待了他。
“王小哥,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你不要推辞。要不是你的那张黄符,昨天晚上我怕已经进了医院。”郝馆长见没人注意到这里,变戏法似得拿出一个牛皮信封,朝王浩递了过去。
王浩蓦然一怔,惊讶了一下,看其信封的厚度,怕有小一万。
可王浩并没有收,而是微笑看着郝馆长,郝馆长被王浩看的一阵头皮发麻,虽然这是个年轻后生,可那双眼睛仿佛刀子似的,被他盯着,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王小哥,这只是小头,我家祖宅遇到了麻烦,只要你帮我解决后,定会重重答谢王小哥,我郝某人决不食言!”郝馆长以为王浩嫌钱少,忙加大筹码。
“郝馆长误会了,我三哥马上要毕业了,不过这工作还没有着落,我听说办公室主任的一个远房亲戚,和我三哥应聘的是同一个岗位,人家有主任撑腰,我怕三哥会吃亏。”王浩见郝馆长以为自己要报酬,眉头皱起,看来他很健忘,忘了自己是为了三哥马鹏飞,才会主动找上门替他解决麻烦。
听到王浩的话,郝馆长就愣了一下,一抚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像是才想起来,郝馆长有些蛋疼,没想到王浩这后生这么义气,闹了半天,真的是为了帮马鹏飞才出面,看来自己小看人家了,人家压根就不是图自己的报酬。
“王小哥,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小马能有你这样的同学,真是他的福气,你放心。博物馆人事招聘,还轮不到一个主任全权定夺,只要你帮我解决了祖宅的麻烦,我保证小马会进博物馆工作,岗位让他挑,你看怎么样?”要不是见识到了王浩的厉害,郝馆长可不会这么好说话,连对王浩的称呼都变了。
“郝馆长在这里暂且等一下,我收拾一下东西,和你去祖宅。”王浩得到了郝馆长的承诺,见马鹏飞压抑不住的激动,微微一笑,回屋去收拾东西去了。
离开建国花园公寓,王浩和郝馆长马鹏飞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往了郝家祖宅,因为昨天车祸的事情,郝馆长已经不敢开车了。
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郝馆长的祖宅,因为都在老城区,距离并不太远。
“老郝,你可来了,小孙刚才从架子上摔下来,腿折了,已经送医院了,这可是第二次出事了,要是再这么下去,你扩建的工程,另外找人吧,你这儿不太平,透着邪气。”一个戴着头盔的包工头,听到院子外面的车声,忙赶了过来,见到郝馆长,满腹牢骚。
“老周,怎么说话呢?看在是老同学的份上,我才找你的工程队,我主动给你找活干你还不乐意了?像你这种打游击的工程队,可不好找活干,能不能说点吉利话?”郝馆长神色尴尬地驳斥道。
老周闷闷地哼了几声,见到王浩愣了一下,“老郝,他们是?”
“嘿嘿,老周,这是我请来的高人王小哥,今天肯定能给我们解决麻烦。”想到请来了王浩,郝馆长心中笃定了不少。
“郝馆长,你们这里也在拆迁的范围内?”王浩迈步进了郝家的祖宅,看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是呀,我们这儿也要拆,纳入了规划区。”郝馆长说道。
王浩一进来,就看到四合院的外墙打破了,旁边的一片平地已经扩建,几栋房子已经有了雏形,旁边的几栋房子无疑也划入了郝家的祖宅,变成他们郝家的。
“郝馆长,那块平地,本来就是你家的?”王浩环扫四周,里里外外堪舆了一遍后,问郝馆长。
“不是呀,那块地有些年头了,不过一开始不是平地,是洼地,被我雇的工程队平了之后,就准备扩建,盖几栋房子,我也不瞒你,到时候一旦弄成了,会有不少拆迁补偿。”郝馆长说着,突然表情一变,呆呆地看着王浩,惊诧地道:“王小哥,不,不会我家老爷子出事,是和这块被平的洼地有关吧?”
王浩斜睨了郝馆长一眼,刚才他里里外外都堪舆了一遍。
郝家的祖宅坐北朝南,在风水中北为阴,南为阳,山北南为阴,山南水北为阳。
郝家祖宅是坐北朝南的房子,采光好,避北风。顺应天道,得天地之气,乃是吉宅。也就是阳宅。
可郝家却打破四合院的墙壁扩建,祖宅的风水格局也因此被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