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一听这羊开泰要带着藏宝图来荒村野店,心中大喜,心道:“这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什么羊开泰自己带着藏宝图来到我的面前,我不夺了他的,还真不好意思呢!”
薛飞决定守株待兔,如果薛飞夺下了羊开泰的藏宝图,那么刑天剑的藏宝图当中,薛飞一个人就拿到了六份当中的两份,占据三分之一。
杨宝儿继续说道:“爹,这羊开泰长老,是屠夫帮四大长老之一,在我们屠夫帮,很有地位。咱们要是巴结上他,孩儿未来在屠夫帮的地位就不用愁了。羊长老明天来了,你们一定要好好接待,不能怠慢了贵客。”
杨老汉指着二楼的客房,说道:“二楼的四只两脚羊,正好可以接待贵客!现在开杀还是明天一早开杀?”
杨宝儿提起屠刀,冷笑道:“现在就动手!以免夜长梦多!”
杨老汉夫妇带着杨宝儿,来到了薛飞的客房门前,轻轻地敲着门。
薛飞知道他们要动手了,忙安排李胜泽,薛明两个人,保护好甘雨彤。
薛飞佯装哈欠连天,刚睡醒的样子,他说道:“大半夜的,什么人在敲门?”
那杨老汉笑道:“是我!客官,我们做了一些夜宵,不敢独享,特来拿来给客官享用。”
薛飞冷笑道:“好啊!”
薛飞开了门,一把大刀就砍了过来,薛飞轻轻地抹过来刀,击打杨宝儿手腕,杨宝儿手腕如同遭遇电击,大刀脱手,被薛飞身后的李胜泽收了去。
杨宝儿见薛飞转瞬之间就空手夺白刃,暗暗心惊,忙上前空手和薛飞厮打。
那杨宝儿只是屠夫帮的寻常弟子,平时对付一般商旅绰绰有余,可是遇到薛飞自然是毫无还手之力。两人厮打了没一会儿,薛飞一把揪住杨宝儿的胸口,喝道:“哼!这就是夜宵吗?你们这家黑店,我早就看出来了,可惜你们碰到了硬茬!”
杨老汉夫妇白天见这薛飞柔柔弱弱,只以为他是一个弱书生,没想到居然是武功高强之人,暗暗心惊。
杨老汉夫妇见儿子被薛飞制服,虽然这两人开黑店杀人无数,但毕竟爱子心切,忙跪下磕头,向薛飞求饶道:“好汉!我夫妇二人只有这一个儿子,请好汉手下留情!”
薛飞冷笑道:“你们知道心疼自己儿子,为什么却残忍杀害无辜的路人?呵呵,两脚羊是?现在你们也做了两脚羊!”
杨宝儿暗暗叫苦,忙求饶道:“大爷饶命!我可是屠夫帮弟子,我屠夫帮弟子都残暴无比,你要是杀了我,我的师兄弟们,不会饶了你。”
薛飞冷冷道:“要是别的,倒还好说,可是你双手沾满了鲜血,我绝对饶不了你!”
那老妇人见薛飞不肯饶过她的儿子杨宝儿,暗自拿好,向薛飞刺来。薛飞眼疾手快,未等拿老妇人近身,一脚将老妇人踹翻在地,李胜泽赶来,一刀将老妇人砍死。
杨老汉见妻子血溅当场,也拿起向李胜泽刺来,李胜泽一刀砍掉杨老汉胳膊,再复一刀砍死。
薛飞也将杨宝儿抹了脖子,杨宝儿人头落地。
李胜泽冲杨老汉夫妇,杨宝儿的尸体骂道:“你们三个作恶多端,害死那么多无辜的人,这次自己也做了羔羊,老实了?”
薛明笑道:“李胜泽,今天这老头哄骗你吃了两脚羊,不如把他三个剁碎了,也放到锅里煮一煮,你再尝尝鲜?”
李胜泽会想起今天吃两脚羊时候的场景,不由得又是一阵干呕,说道:“薛明,你别再说了,恶心死了。我一想到今天吃了两脚羊,我就很恶心啊!”
薛明微笑道:“明明是你自己贪吃,还能怨我?”
甘雨彤见房间里尸横满地,鲜血横流,早就吓破了胆,她怯生生地对薛飞说道:“这是一家黑店,薛飞哥哥,这里死了那么多人,我好害怕!我们还是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
薛飞柔声安慰道:“雨彤妹妹,你吓到了吗?你不要害怕,有我和薛明,李胜泽保护着你呢!”
甘雨彤说道:“我只想早些离开这里。”
薛飞摇了摇头,说道:“雨彤妹妹,我们现在还不能走。适才你没有听到吗?这杨宝儿说了,明天一大早,他屠夫帮的羊开泰长老就会来到这家黑店。那羊开泰手里拿着刑天剑的藏宝图,我们一定要夺下来。”
甘雨彤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李胜泽说道:“薛飞,我们真的要抢夺那个羊开泰的藏宝图吗?”
薛飞笑了笑,说道:“废话!这送到嘴边的肉,我自然要拿下了。”
李胜泽在桃花县和薛飞一起做捕快的时候,曾经见过梁上会的宋东涛,玄天派的崔海陆等人的手段,对这些江湖修仙人士,十分忌惮。他说道:“听杨宝儿说,那羊开泰是屠夫帮的四大长老之一,看来也不是易与之辈。明天他来了,万一我们敌不过那个羊开泰,藏宝图抢不到,岂不是落在了强敌的手里?”
薛飞说道:“有我在,你害怕什么?一个小小的羊开泰,就能把你吓成这样子,还不够丢人的呢!李胜泽,你现在是我的家将,以前在桃花县做捕头时候的兵油子脾性,也该改改了。”
李胜泽连连称是。
李胜泽和薛明两人,把杨老汉夫妇,杨宝儿的尸首拖了出去,把地面打扫干净。四人又换了一间干净的客房,躺下来休息。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薛飞早早就醒了,等着羊开泰的到来。
果然,太阳刚刚升起,店里面就来了人。
一个留着山羊须,身材矮小的老者,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三人腰间均别着明晃晃的大刀,来到了这荒村野店,进来就喊道:“杨宝儿!杨宝儿!”
薛飞,甘雨彤,薛明,李胜泽等人,躲在二楼最里面的一间客房里,不做声响,悄无声息地观察着外面的一切。
薛飞从门缝里偷眼看去,见那老者和两个从人似乎都有伤在身,手上缠着绷带。薛飞心道:“莫非这留着山羊须的老头子,就是羊开泰?他有伤在身,想来是有人追杀他,讨要刑天剑的藏宝图了。”
那山羊须老者只顾着喊着杨宝儿的名字,却不知道昨晚这杨宝儿和杨老汉夫妇,都已经被薛飞一行人杀死了,自然无人答应,店里面死一样的沉寂。
一个汉子往厨房里看了看,说道:“羊开泰长老,这店里面好像没人啊!”
薛飞一听这人果然就是羊开泰,精神一震,心道:“这人果然就是羊开泰!不知道他带没有带刑天剑的藏宝图?”
羊开泰愠怒地说道:“杨宝儿这小子昨晚和我说好了,会在他老爹开的这家破店里等我,为什么没人?”
一个汉子说道:“羊长老,你不要生气,想来那小子是准备酒菜去了。他昨晚临走前跟小的说了,要是店里来了两脚羊,他便宰了接待你老人家,要是没有,他就出去捕捉两脚羊。我估摸着,那小子是出去抓两脚羊去了,否则他这个破店,能有什么好吃的孝敬你老人家呢?”
羊开泰坐在了凳子上,他拿起水壶,想倒些水来解渴,可是这水壶空空如也,一滴水也倒不出来。
羊开泰愤怒地把水壶扔到了地上,水壶“砰——”的一声,碎了一地,羊开泰骂道:“他娘的!连一口水都没有!”
两个屠夫帮弟子连忙说道:“羊长老你息怒!不要气坏了身子!”
羊开泰冲地上吐了一口痰,说道:“这才像话!去厨房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昨天半夜我被那梵音寺的几个老秃驴追杀,挨了几棒子,现在又累又饿,快去找些吃的来!”
一个弟子应声而去,另一个弟子殷勤地为羊开泰捶着背。
原来,羊开泰因为握有刑天剑的藏宝图,一直被玄天派弟子和国师府的人追杀,好容易摆脱了这两拨人,又被梵音寺弟子盯上。
梵音寺是金乌国境内最大的佛教门派,梵音寺弟子中卧虎藏龙,法力高强的僧人很多。羊开泰遭到梵音寺高僧的追杀,疲于应付,这才想到来杨宝儿荒僻的小店来躲避强敌。
那屠夫帮弟子为羊开泰捶着背,说道:“羊长老,你说,咱们自从得到了这藏宝图,就不断地被玄天派,梵音寺甚至是国师府的人追杀。那刑天剑的藏宝图,分明是一个烫手山芋。这刑天剑果然有那么好吗?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要?”
羊开泰得意地说道:“你懂什么?修仙之人,哪一个不想飞升仙界,做一个逍遥自在的神仙?可是这求仙之路,遥遥无期,要是能拿到一把上古神器,就能打开通往仙界的路。刑天剑,就是这样一把神器。”
那弟子说道:“可是这藏宝图残缺不全,只是六分之一。”
羊开泰说道:“虽然我手上这一份,只是六分之一,但是缺了我这一份,他们谁也甭想拿到刑天剑!”
屠夫帮弟子继续大献殷勤,说道:“羊长老所言极是!这把神器,拿到了你的手里,那才叫做宝剑配英雄呢!就是不知道,羊长老是怎么得到这份藏宝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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