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其实也没想能做什么,他人在渭京呢,就是想让默默用声音帮他弄弄,最好能勾引默默跟他一样兴奋起来,让他再听一听他像昨晚那样难耐的喘|息。
他到底没有得逞,结束通话之后,两个年轻火气大容易冲动的少年人各自喝凉水的去喝凉水,洗冷水澡的去洗冷水澡。
默默最近不待见自己,殿下就有点着急上火,上面下面都上火,一个晚上就憋了一嘴烧燎泡,连说话都丝丝地疼,早上大殿看到儿子在跟长默撒娇,满满不忍直视。
大殿过去张开儿子的嘴看了看,确实还挺严重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上火?”
殿下幽幽地看了他爹一眼。
大殿想到什么,不再接着说了,道:“叫医官给你看看吧?”
殿下赌气道:“我不。”
大殿道:“那你疼吧。”
基于这个原因,外人面前,王子殿下就更加地高冷了。
不过撒娇还是有用的,长默过了一天听着殿下说话还拧巴着,忍不住就问了,听说“让医官看了,那班废物开的药不怎么管用”,以为是医官们开的药膏见效太慢,便动手帮启淳配了一剂,鲜药材被他强化过增大药效了,殿下收到他的爱心药膏,总算高兴了一些,凉凉苦苦的药膏他居然觉得味道还不错。
美中不足的是药效太快,一天就好了,说话都不拧巴了。
说话不拧巴了的殿下又想默默了,又去了上州一次。
这回他不敢再偷袭触怒长默了,来之前正儿八经地跟长默说我想过去看你。
长默道:“你还打擂呢,一个来回晚上又不能睡觉,累不累?”
殿下道:“不累。”
他又道:“我父皇快回来了,等他回来,可能就没办法这样过来看你了。”
长默就不说话了。
风涯大殿长默接触得多了,现在跟他相处已经十分自然,但是大帝不一样,不仅接触的少,大帝从外貌到气质都不是走平易近人的路线,并且从上一次的接触长默隐约感觉大帝非常不喜欢自己,这种不喜欢没有遮掩地表现在面上。
想想也是在情理之中,自己寄予重望的儿子好好的就被祸害了,护短的大帝不认为是儿子的错,长默在大帝眼中大概属于祸国殃民一心上位的心机**之类,印象不会好到哪里去。
现在这个心机**还继续碍眼着……长默不知道大帝现在会是什么想法,他有点怵。
同时也是舍不得。两个人相处,大多时候都是启淳吵嚷着想他了,长默极少表示,这不仅是因为他性格比较内敛,同时也是因为对这段关系的不确定,他不敢像启淳那样完全投入。
似乎这些喜欢的话说得少了,转身也可以潇洒一点。
实际上,他想念启淳不比他少。
三年的朝夕相处,身边突然少了个人,不习惯的不会只有一方。
想到接下来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法见面,他也是非常不舍的。
因为这个原因,启淳过来,长默也没有那么爱搭不理的。
殿下今天早退,再一次婉拒外祖让到风府用膳的邀请,换了身漂亮衣服,暗戳戳地踏上向上州之路。
他饿着个肚子,长默那边听说他要来吃饭,也等着他,两人一起到很晚才用了饭。用完,殿下的眼神有点小期待,希望来个鸳鸯浴、共浴什么的。
然而默默没有get到他的小心思,等他帮他准备好东西,眼见就可以下浴了,德胜简直就是殿下肚子里的蛔虫,帮他们准备的浴桶死大死大的,两个人绰绰有余。殿下对这位机灵的大伴偷偷按了个赞。
殿下的眼珠子就骨碌碌地转啊!默默肯定是会害羞,直接邀请估计被拒绝的多,他是来个深深深深深的长吻把默默吻得情难自控不能自己直接抱了他进浴桶好啊,还是装作不当心泼他一身湿把他拖进来好啊?
这么大的浴桶,意图这么明显,默默知道的吧?
结果一回头,长默已经跑没影了。
殿下一个人郁闷地洗好了澡。
长默在院子里新布置的简易药室里忙碌。洗完澡一身新鲜水汽的殿下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全身没骨头一样挂在长默身上,长默移动,他跟着动。
嘴巴和手也不老实。
长默道:“洗好了?”
殿下道:“洗好了。”
长默开玩笑:“洗这么快,有洗干净吗?”
殿下在他耳边喷气:“你检查检查?”
他的脸开始在他颈窝蹭,手也动来动去的。长默打他手背:“不要闹,这些弄好了明天要用。”
殿下道:“明天要用?给谁用?我长的烧燎泡都好得差不多了啊。”
长默停了一下,正想跟殿下说这事,他分配到的实习任务是到疗场进行一段时间的值勤任务。在大昊国,自由或者没有背景的神血战士很多,在没有固定的结契者之前,这些人既没有来自家族势力的专门疫师可以定期治疗疏理,也没有条件服用一定程度上可以抑制身体的丹药,疗场就是为这些人提供治疗的场所。
疗场除了有名府派遣过去的值守疫师,也有各大势力的驻守实习弟子,这样既让弟子能得到锻炼的机会,也是趁机宣传家族的一个手段。
一般而言,会派遣到疗场的都是未结契的疫者,因为异能者对自己的疫师一般都有比较大的占|有|欲,不喜欢自己的疫师去给自己之外的战士治疗。
这也是长默需要向启淳解释并安抚他的原因。
果然,殿下一听他的话就炸毛了,想也不想道:“不行!换一个!”
长默道:“可是,自由人一般去的地方就是这几处啊,除了疗场,还有要和凶兽战斗的金矿区,那边不仅远,还有点危险,相对而言,疗场算不错了。”
殿下:“……”
长默道:“要不我选择栖身家族势力,那个就有更多的实习安排。”
殿下嘟哝道:“那也不合适。”
长默听他声音小了下去,道:“那……还是去疗场?”
殿下火发不出,又很不甘心,无理取闹道:“我嘴巴可疼了都没见你帮我治疗,费心巴拉去帮别人!你——你都不关心我!”
长默道:“不是给了药膏了吗?涂了没?还没好吗?我看看。”他哄道:“啊——”
殿下就“啊”。
长默帮他看了看,道:“好了啊,都消了啊。舌苔是红,还有点儿上火。”
想要下火的殿下情绪已经转个弯了,呼吸粗了一下,道:“检查得不准。”
长默无辜道:“怎么就不准了?”
殿下道:“哪儿哪儿都不准,检查的方法不对。”
长默:“那该怎么检查?”
殿下:“你说呢?”
他也不上前,只拉着长默的手,在他手心挠,两人对面站着,殿下的眸光缠缠绵绵的,里面像要流出水来,满含求|欢的意味。
长默脸一热,受了蛊惑似的往前踏了一步,凑过去亲他。
两人在药室里亲吻,虽然是长默主动,殿下的回应却很迅速,在他贴上来的时候也凑了上去,自然而然张开嘴,让长默的舌尖扫了进来,检查他嘴里腔壁的每一处,这回殿下感觉……准了。
他们亲吻着,殿下势必不让长默弄什么药剂了,半抱半推将人弄到床上,气喘吁吁就来了一发,之后长默沐浴去了,殿下粘粘糊糊等长默洗好了,等他穿上衣服之后又将人带到床上去脱。
他虽然满心思都想这个那个,但时机明显不合适,再加上长默非常警觉,他的手才试探性地摸向那里,就给他“啪”的扇开了,警告他不要摸那里。
两人又胡搞了大半夜,虽然不能进去,但是殿下现在视野开拓了,理论知识也扎实了,花样多了不少,小黄|图里面的招式牛刀小试,简直不能更棒!
啊!他送的白色小衣衣料确实不错,滑滑的……
就是不怎么经用,十几套,会不会太少了?
渭京还有很多类似的新式衣料和款式,哦!默默就是太保守了,如果他不帮他找找,他就有可能永远一套洗得干净的棉布衣衫,虽然也很诱惑,但是那个撕起来的手感明显没这个撕滑滑的好。
想到接下来有段时间不能撕,殿下又很是惆怅。惆怅的殿下花式展现技艺,要将他的结契者榨干了为止。
他向长默下了战书,是男人当然不能不接,于是两人各种比。
一轮结束,休息了一下,继续进入下一轮。
比到后来,长默先受不了了,整个人软软摊着,浑身像被汗水浸透,第一个宣布认输。
天快亮两人起来接了个长长的吻,依依不舍的殿下赶回渭京,长默则起来收拾行礼,准备去疗场。
用早膳的时候,德胜一直在偷偷观察长默,看到他那副被掏空了的疲态,终于有点心有不忍。
他含蓄地提醒道:“殿下年轻没有节制,您该拒绝的时候还是要拒绝的。”
长默的脸悄悄地红了一下。
他站起来不小被绊了一下,德胜就跟早准备好了似的扶住他,一脸“哎呦喂您小心些”,看着他一副不必说我什么都懂的表情,长默总感觉他误会了什么。
等到上马车时看到那高高垫起的软褥,长默终于明白了,原来公公以为他菊|花不保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一下小黄段2333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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