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被女人欺负!
李东方说出这句话时,心里在流泪。
堂堂地绝世兵王残魄,那可是让欧拉非女王紫夜都一见钟情并全力讨好的存在,是让除华夏境外所有财阀大亨恐惧的魔鬼,是让全世界所有佣兵和职杀都崇拜的偶像,是万千西方美少妇提起来,都希望午夜梦回能被他骑在身上的梦中情人。
绝不是吹牛比啊。
如果李东方站在纽约街头,亮出他的军刺,振臂高呼他就是残魄,绝对会有无数人从四面八方迅速聚拢而来,高——举着右手,砸过臭鸡蛋,大骂是谁这么不要脸,竟然胆敢冒充佣兵界有史以来最出色的万人迷。
无论是不是扯淡,但只要李东方想在西方国家过上夜夜笙歌,左拥右抱的好日子,那绝对是轻而易举。
只要他肯,就算世界上最大牌的女星,也会匍匐在他脚下,晃着美豚乞求他,赐给她一个孩子吧。
就这样一个牛比的存在,回国后却被一最多也就是会个金鸡独立,堪称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泼妇,给揍成了猪头。
更被林夕柔质问,他除了欺负女人之外,还能做什么!
东哥满肚子的委屈,满肚子的泪都无处诉说无处淌,唯有自甘堕落的告诉林夕柔,他还能被女人欺负。
“这下,你满意了吧?心花怒放了吧?虚荣心得到很大满足了吧?”
看着半张着小嘴发呆的林夕柔,李东方双眼里全是恨恨地神色问道。
林夕柔真呆了。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极品到家的男人,简直就像、不,他就是个谜。
他明明拥有只需一只手,就能把她这个从女子特别大队退役的精英人士,给践踏到体无完肤,却能被小白花一般娇滴滴的庄宁,给扁成猪头。
为什么!
林夕柔不明白,她自问和庄宁一样,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美女,可惹怒李人渣后的遭遇,却有天壤之别呢?
难道说,这厮就是个变态,喜欢欺负她,又喜欢被庄宁欺负?
好像知道林夕柔心中在想什么,满脸幽怨的李东方翻身爬起,斜斜地躺在沙发上,一双臭脚,想当然的搁在美女处长的腿上,缓缓地说:“也许,你说的那个故事,是真得。”
“什么故事?”
林夕柔眨了下眼睛,问出这句话后,才嗅到浓郁的臭咸鱼味,低头看了眼,立即抬手就去抽那双臭脚。
“当然是白雪公主的故事。”
李东方说着,抢在林夕柔小巴掌抽下来之前,臭脚灵巧的躲开,放在了她背后的沙发上。
那晚在千佛山之巅,林夕柔为诱导李东方给庄宁当保镖,曾经给他讲了个白雪公主的故事,明确告诉他某女就是个天生的望门小寡,任何接近她的男人,都会倒霉。
当时李东方还是不信不信的。
现在他信了。
不信不信啊。
他身为堂堂地绝世兵王——唉,不吹了。
反正依着他的本事,要想玩死庄宁,那就是解开裤子撒尿那样简单。
尤其更是在午夜时分,俩人独处,他又装神弄鬼时。
可结果呢?
妹。
一言难尽。
看着李东方那张肿胀的猪脸,脑海中想象着他被庄总痛扁,却毫无还手之力的狼狈样子,林夕柔再也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的笑了。
夕柔姐姐的笑,忽然间绽放开来后,就仿似百花瞬间盛开,阳光撕裂多日遮掩天空的乌云,明艳到不可方物,让李东方看呆了。
全然忘记胯下,腰间,脸上的疼痛,傻比兮兮的张着嘴,有亮晶晶的哈喇子,顺着嘴角流淌下来,猪哥样十足。
林夕柔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笑。
别忘了,她昨晚可是被李人渣掳到狗窝里,被扒光衣服,堵住嘴巴,任由这厮以不下十八种的姿势,粗暴践踏了不下两个半小时。
也幸亏她的身体素质超棒,这才没有溺死在那惊涛骇浪中。
可对李东方的恨意,却化成一道杀气,直冲斗牛——这也是她刚才为什么要拣起螺丝刀,一下把这个人渣刺死的原因。
她明明恨死了他。
为什么,现在却笑了?
非但笑了,还是发自真心的笑。
随着夕柔姐姐这倾城倾国的明艳一笑,她昨晚被可劲践踏后的痛苦,对李东方的恨意,也都在瞬间化为乌有。
怎么会这样?
林夕柔感觉美豚被什么东西蹭啊蹭的后,才从莫名其妙的欣喜中清醒过来,低头一看。
李人渣的臭脚,正隔着衣服努力往她美豚中间那条缝隙钻。
而他本人,则依旧满脸猪哥的样子。
这个人渣,昨晚把我折腾的那样惨,现在又趁机吃我豆腐——
林夕柔心中又恼又怒,表面上却好像很享受李人渣轻薄的样子,轻咬了下唇儿,小嘴半张,双眸微微眯起,下巴昂起,左手自饱满的稣胸上,一路向下。
那只春葱般的素手,蜿蜒游走过结实的小腹,又顺着黑、丝粉腿逐渐下滑,直奔红色的水晶细高跟小皮鞋。
林夕柔当前的模样,纯粹是心中某股火焰,被李人渣撩起后迅速陷落,只想在这儿和他共赴巫山的显著反应。
同样表面傻兮兮地李东方,很为只动用了一只脚,就能把美少妇、嗯,现在的夕柔姐姐,可是货真价实的美少妇了。
这都是李东方的辛苦努力,才取到的大效果。
他很为能把美少妇给撩拨到不能自己,暗中得意非凡,感觉他特别,特别特别的伟大。
也是,换成任何一个男人,在最短时间内,就能把在人前骄傲到一塌糊涂的林夕柔,调教成了只需用脚趾头,就能让她无法控制内媚的荡漾之妇,都会有这种成就感的。
当然了,就算李东方再怎么不要脸,也不会在把林夕柔要主动宽衣解带,再求他骑上她策马奔驰后,真会满足她的需求。
李东方只会义正词严的拒绝她!
让她明白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怎可白昼宣淫?
主要是小泼妇还在厨房内做饭呢,碍事啊——就在李东方心思电转,琢磨着该用什么办法,能让碍事的庄宁滚粗时,突然!
突然啊,突然。
他就猛地张嘴,刚要发出一声足够把窗户玻璃震碎的嚎叫时,却又及时咬紧了牙关。
腾地缩回那只撩拨林夕柔的右脚,一张本来就万红千紫的老脸,瞬间涨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那样。
他又想到了美帝出产动漫《猫和老鼠》中,那个总被杰克老鼠给狂虐的汤姆猫。
蜜蜂尾上针,青竹蛇儿口,不及妇人心啊。
如果李东方是妇人,他怎么忍心能在别人和他大玩暧昧、无心其它时,悄悄地从案几下面,拿起一个胸针,借着身体的掩护,狠狠地,刺进别人的脚后跟内?
蓦然遭受重创的李东方,多想张大嘴巴,发出一声惨嚎,来稀释右脚被刺的痛苦。
可他不能。
也不敢。
真要那样,厨房内那个更可怕的小泼妇,绝对会立即拿着菜刀跑出来,在搞清楚怎么回事后,手起刀落把他命根子给咔嚓掉。
当然了,依着东哥的武力值,要想把这两个臭女人给搞定,那绝对分分秒秒的事。
但他不能那样做。
因为他是有原则的人。
就像他被抛尸荒野复活后,能把林夕柔掳回狗窝百般践踏,而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那样,现在他主动轻薄人家,却受到惩罚,也是理所当然的。
真男人,在做错事遭到惩罚后,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绝不能像某些人渣那样,羞恼成怒下迁怒女人。
看到李东方老脸涨红,几乎疼成了包子后,夕柔姐姐在芳心大悦下,当然也担心这厮会反扑,连忙蹭地站起来,哪儿还顾得上某处很疼,迅速走先了厨房那边。
厨房里,可是菜刀,铁勺之类的趁手武器。
用来对付人渣,再也合适不过了。
林夕柔走到厨房门口后,才发现李东方只是捧着臭脚,边向外挤血,边吹冷气,依旧疼地呲牙咧嘴,却没有要追过来报仇的意思。
林夕柔稍稍愕然了下,随即明白了。
提着的那颗心砰地落地时,她又有了以后该怎么对付李人渣的胜券在握感。
“哼,怪不得你能被小宁给折磨成这样,却连个屁都不敢放,原来你始终坚原则。好,李东方,姐姐我总算知道你最终的底线了。哼哼,那你以后就等着被折磨吧。”
林夕柔阴阴地笑了下,不再去厨房。
昨晚被折磨那么久,香汗淋漓了不知多少次,也是该去泡个舒服的热水澡,来解乏了。
女人就这样。
一旦得意起来,就会忘记很多事。
包括身体上的疼痛。
直等迈步走上楼梯,抬脚跨度过大触动痛处,林夕柔才疼地咧了下嘴角。
“死人渣,差点把姑奶奶给折磨死。”
心中恨恨地骂着,林夕柔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就看到李东方正用无比愤怒的眼神,死死地看着她,右拳不住地伸开,握住。
他这样子很明显,是想恶狗般地扑过来打击她,却又碍于所坚守的原则,只能忍着。
林夕柔特喜欢李东方恨死她,却又偏偏不能把她怎么着的样子。
媚媚地笑了下,嘟起性感的小嘴巴,给了李人渣个飞吻,又姿势轻蔑的伸出右手小指,对他勾了几下,示意他有本事就过来践踏姑奶奶啊,只在那儿咬牙发狠,算什么男人。
李东方咬牙,双颊一鼓一鼓的,最终却低下了头。
“哼,只敢躲在暗中欺负女人的废物。”
彻底把李东方的嚣张气焰打击下后,林夕柔轻哼一声,抬起下巴,昂起稣胸,右手扶着楼梯扶手,迈着优雅的步伐,咔咔地走上了楼梯。
进屋之前,都没再回头,只给李人渣留下个骄傲的背影。
等卧室的房门关上后,李东方才得意的笑了下,轻声骂道:“切,果然是胸大无脑。昨晚被老子折磨的那么惨,只扎了我一针,就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唉,以后得尽量远离她,以防被她传染的变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