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庄宁都没用这么妩媚的样子,来对待哪个男人。
当然了,主要是没机会——毕竟,几乎所有的女人,天生就是撒娇的高手,无论她是丑如某姐,还是漂亮如庄小泼。
今天,她是第一次施展藏在骨子深处的女性魅力,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了让李东方震惊的转变。
就仿佛,她是所有男人梦想中的阳光女友,清纯与妩媚完美衔接在一起,形成了绝美的诱惑,只想为了永远的拥有她,哪怕去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哪儿还在意被他咬一口?
于是,瞬间就沉陷于某种境界中的李东方,就傻傻地点了点头,说:“好啊。”
讲真,庄宁在鬼附身那样的撒娇过后,就后悔了。
心中大骂自己肯定是受到了李人渣的传染,变得越来越不要脸了。
刚被他借着撒泼的机会,好好地酸爽了一次——难道,不该把这厮那东西拿菜刀割下来吗,怎么可能会忽然对他撒娇,就仿佛堂堂地美女总裁是他小女友那样,简直是要恶心死人了。
更让庄宁想狂抽自己几个大嘴巴的是,根据她对李人渣的了解,这厮肯定会在她故意发嗲时,趁机满脸义正词严的模样,说他可不是那种随便就能被美色腐蚀的废物,他是真男人,即便庄小泼脱、光坐在他怀里,也休想让他犯贱,甘心被她咬一口。
我简直是自取其辱啊。
就在庄宁瞬间意识到这点,颇有让老庄家列祖列宗蒙羞的嫌疑,只想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时,却见这厮满脸猪哥样的点头说好。
啊?
他、他居然同意了!
庄宁一呆,随即心中狂喜。
与此同时,她立即清晰的意识到,她的女性魅力原来是这样大。
大到能把李东方这个超级人渣,都给迷的神魂颠倒,甘心被她咬。
喔啦啦。
庄宁真想纵声高歌一曲,眉梢眼角也尽是骄傲。
她忽然发现!
就像林夕柔自以为的那样,终于发现了李东方的弱点。
只要能抓住这厮的弱点,以后想怎么收拾他,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最起码,也立于不败之地了。
至于故意发嗲来迷惑这厮的行为,确实为天下所有清纯女孩所不齿,可和把他玩残的最终目的相比起来,这又算什么呢?
貌似有人早就说过,美色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器。
强压着狂喜,庄小泼吃吃地轻声笑着,春葱般的手指,把李东方黑背心斜斜的拉下,露出了右肩。
她担心李东方会清醒过来,再次猛灌迷、魂趟,螓首缓缓伏下,轻启朱唇在他耳边说:“乖,别害怕,我不会咬痛你的,一点都不痛。可、可如果不小心咬痛了你,你也不许和我翻脸。要不然,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啦。”
李人渣已经彻底沦陷,除了傻乎乎地点头之外,嘴巴动了几下,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满眼都是享受的猪哥样。
人渣!
你就等着发出杀猪般的惨嚎吧,哈,哈哈。
庄宁暗中狂笑着,慢慢地张开嘴巴,露出整齐的小白牙,咬向了李东方的肩膀。
红唇刚碰到这厮的肩膀,就有股子汗臭味,撩动了庄宁的嗅觉神经。
本能地,庄宁秀眉一皱,暗骂了句脏死了,开始犹豫。
真心话,李东方在起来后,可是洗了个澡的,身上一点也不脏。
不过刚才他为了舒展筋骨,曾经在烈阳下热身了半小时,出了一身大汗——也就变臭了。
什么才是正道小泼妇?
看看庄宁接下来的表现就知道了。
她明明知道,好不容易用她的绝世妩媚,把李人渣给迷了个半死,甘心被她咬,她就该忽视这厮的汗臭味,好像小母豹那样,恶狠狠地咬下去。
不咬下一块肉来,绝不罢休。
也免得李东方忽然清醒过来,再反悔,从而失去了大好机会。
可她真心下不去嘴。
太脏了。
这要是咬一口细菌,从而得病卧床不起好几天,那岂不是亏大了?
不行。
绝对不能就这样咬。
庄宁邪魅的笑了下,伸出小嫩舌,在李东方耳垂上轻轻舔了下。
李东方立即虎躯一颤,好像高了那样,哑声问:“怎,怎么了?”
“你稍等。就等我几秒钟,我很快就会回来。在这乖乖地坐着,不许动。要不,要不以后都不会再理你了。”
庄宁柔声说出这番话后,差点被自己再次对个人渣说出这番话,而恶心死。
“好,好。”
已经彻底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李东方,除了乖乖地点头答应外,还能有什么反应?
于是,庄宁就翻身下马、哦,不对,是翻身下了李东方的腿,白色蝴蝶那样,衣袂飘飘的跑进了客厅内。
她刚从腿上下去,李东方居然有了种极大的空落落感。
就仿佛他最珍惜的东西不见了,只想腾身跳起,也追进屋子里。
却又不敢。
因为庄宁让他等。
乖乖地等,她很快就会回来。
“她去干嘛了?
我为什么要听她的话,乖乖等在这儿被她咬?
特么的,老子当前不是在犯贱吧?
可——可我为什么如此享受她和我发嗲的感觉呢?
这不科学啊。
以前和我撒娇的美女多了去了,我也没有这么痴迷,对人百依百顺。”
李东方终于有所清醒,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
庄小泼有毒。
如果她没毒,就凭李东方坚定的意志力,怎么可能轻易沦陷在她营造出的温柔乡内,对她百依百顺,甘心等着被她咬呢?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李东方眼神呆滞的盯着南边群山,试图找到他为毛居然享受庄小泼惺惺作态的妩媚时,眼前白影一闪,醉人的处子幽香,立即冲散了他心中的疑问。
紧接着,让他痴迷的那具温香软玉,重新骑跨在了他的腿上,让他最后一丝清明,也立即沦陷。
其实,庄宁在飞速返回后,一点都不愿意再骑跨在这厮的腿上。
那种暧昧的姿势,极大有损了她的清纯形象。
但她却又必须这样做。
因为等她飞速赶回来后,发现李东方满眼都是疑问的神色,立即意识到这厮试图搞清楚怎么回事了。
绝不能让他清醒过来!
不然,庄总岂不是白白被他占便宜了?
就这样,庄宁才毫不犹豫的跨在了他腿上。
动作娴熟,行云流水般的一气呵成。
为让这厮再次变乖,别“胡思乱想”,庄总更是不惜下了大本钱——用她胸前初具规模的小兔子,假装不小心在这厮身上来回蹭了几下。
如果说庄宁假装妩媚是一炸,一大片的导弹,那么她这个动作就是核武。
核武一出,就连没人性的东洋小鬼子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李东方?
果然,李东方立即满脸痴呆般的笑,嘴角有哈喇子淌下。
没有鼻血狂喷,和这厮玩惯了美色有关。
“哼哼,暂且让你享受着。很快,你就会知道这需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眼角余光扫了下滴落在胸前的哈喇子,庄宁暗中银牙紧咬了下,随即发出吃吃的娇笑声,举起了手中的东西——一袋酒精棉。
咬人!
咬人之前,先用酒精棉在被咬之人肩膀上清洗,消毒。
这种相当奇葩的事儿,也唯有庄小泼才能做得出来。
“乖,忍着点啊,我开始咬了。放心,我保证一点都不疼的。”
用了足足十多个酒精棉,几乎把李东方肩膀上某块皮给擦下一层来后,庄宁才邪魅的笑着,张开嘴,慢慢地咬了下去。
如果有第三人在场,看到这一幕后,肯定会想起西方传说中的吸血鬼。
庄宁咬的很仔细,很温柔——不像是在咬,倒像是在嘬。
好舒服啊。
李人渣闭上了眼,还发出了享受的鼻音。
等,着!
庄宁心中狂笑,猛地用力!
“啊!”
正深陷在某种说不出幸福在李东方,当剧痛传来时,虎躯狂震,发出一声比杀猪还要响亮的惨嚎。
其实,就算庄宁一口给他咬下块肉来,李东方也不会发出这么凄惨的叫声。
李东方身上的伤疤多了去了。
暂且不说以往穿梭枪林弹雨中所留的那些,单说被吸血蝙蝠给他留下的两次创伤,就比庄宁咬的不知疼了多少倍。
但那时候,他却连一声闷哼声也没发出过。
原因很简单——那时候他潜意识内连死的准备都做好了,那点痛算什么?
现在却不一样。
东哥正深陷温柔乡内,整个人都轻飘飘的飞呢,忽然有如此剧痛传来,任谁,谁能受得了啊,能不发出比杀猪还要悲惨的哀嚎吗?
反差,也太大了。
“是谁在唱歌,如此的动听,犹如天籁。”
小母豹般死死咬住李东方肩膀的庄宁,心中愉快的歌唱着,更加用力。
“我靠,松嘴,松嘴。”
剧痛让李东方清醒,抬手就推庄宁时,心中悔恨不已。
他清晰记得,和庄小泼刚认识时,就曾经被她咬住过手。
但那时候,他是毫无准备的。
这次还是毫无准备的吗?
当然不是。
是他自己犯贱,答应让人咬的。
怪不得庄小泼。
既然这样,他有什么理由和面目,再像上次那样,用卑鄙手段迫使人家松嘴?
自己醸的苦酒,自己喝就是了,怪不得别人。
下次注意就是了。
唉。
李东方心中叹了口气,缩回了已经碰到庄小泼的手,抬头看着天,满脸都是无动于衷的样子。
他发出惨叫时,庄宁就知道他会立即推开她,羞恼成怒下可能要欺负她了。
对此,她早就做好了准备,也有充足的把握,让这厮哑口无言,承认是他自己犯贱,没脸动她一根毫毛。
她当前要做的,就是趁着还咬着他时——往死里咬!
最好是能咬下一块肉来,让他知道庄总的厉害。
事实,却大大出乎了庄宁的意料。
这厮惨嚎着刚抬起手,却又放下了。
“咦,他怎么没动手,还满脸哀伤莫过于心死的恶心模样看着天?”
飞快扫了眼李东方的庄宁,心中惊讶,本能的松嘴抬头,疑惑地问:“我咬的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