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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你敢要我吗?(1 / 1)

<>钢针,不属于十八般武器之一。

它偏偏又是一种武器。

属于特别阴毒的外门兵器,有时候比大刀阔斧还要可怕。

人的腰眼,就是肾脏。

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把肾脏当做生命之源。

毫无疑问,芳龄二十三岁的庄总,就因为肾功能绝佳——才出落的如此清纯,犹如天山雪莲般楚楚动人。

可如果肾脏被张俊的钢针扎一下呢?

悴了毒的钢针。

真要扎中,庄宁的生命之源就会被毒化,污染,在短短数十个小时内,这朵小百花就会迅速调零。

她在暴卒后,即便是法医解刨,也别想查出她的死因。

盖因张俊这根钢针上所悴的剧毒,能在几小时内随着汗毛孔排出来。

带走生命。

张俊有十足的把握,在钢针悄无声息刺进庄宁肾脏中时,她最多只感觉好像被蚊子叮咬了下。

有谁会在乎被蚊子叮了下呢?

这也证明了,涂抹在钢针上的剧毒,有多么的邪恶,在针尖刺破皮肤的刹那间,就麻痹了痛感神经。

针尖,刺穿了庄宁的衣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在绕城高速上疾驰的车子,忽然打摆子似的,猛地哆嗦了下,车尾甩出了个接近七十度的飘逸。

强大的飘逸惯性下,张俊猝不及防,身子猛地后仰,重重靠在了车窗上,已经刺穿庄宁衣服的钢针,也悠地后退。

原来,却是李东方为躲开庄小泼的獠牙,被迫违反交通规则,猛打方向盘。

他这一招,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非但张俊重重碰在了车窗上,从后面搂着他脖子的庄宁,也在突失重心时,身子踉跄了下。

喀嚓!

这是什么声音?

是庄小泼两排整齐的小白牙,狠狠叩击在一起时,发出的碰撞声。

清晰听到这个声音的李东方,头皮发麻,暗中狂赞自己有多么的英明,能及时猛打方向盘,这才避免了被咬伤的厄运。

毫无疑问,从庄小泼牙齿互叩时发出的喀嚓声来判断,这是发狠,必须给他咬下一块肉来的趋势。

李东方后悔了。

他明明看出庄小泼故意和张俊亲热,故意把他当哈巴狗来使唤,都为深深爱上了他——却是神女有意,襄王无情只中意夕柔姐姐的残酷现实,导致她生出的泼天妒火,把正常思维烧扭曲所致,那么他就该放平心态。

甘心去当一个哈巴狗。

为了能够和媚骨天成,超级性感的夕柔姐姐长相厮守,给庄宁暂时当个哈巴狗,很丢人吗?

当然不!

可是,李东方为毛又是在已经放平心态,真心感谢张俊,还琢磨着是不是配合庄宁,帮她假戏真做,促成一对好姻缘时,忽然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醋意,酸溜溜的说出了那番话,来打击庄小泼呢。

结果,倍感清纯被玷污的庄小泼,立即撕下了虚伪的面具,再也不顾张俊就在旁边,泼性大发了。

“我这张破嘴,真欠抽。”

李东方心中无比懊悔时,从后视镜内看到庄宁一把抓花了张俊的脸。

顿时,没来由的酸爽,促使他在暗中幸灾乐祸的狂笑:“哈,哈哈。张先生,您这次应该领教到了下小泼妇的厉害,以及‘望门小寡’的无上威力了吧?你可是第一次和她见面,仅仅被她挽了下胳膊,脸蛋就被抓花了。唉,真可惜了风一般的美男子。”

当然了,东哥在幸灾乐祸之余,还有对张先生的些许愧疚。

毕竟,如果不是他按耐不住莫名其妙的不爽,阴阳怪气的激怒了庄小泼,张俊也不会劝她,也不和被抓花了脸。

“抱歉啊,张先生。”

李东方暗中刚对张俊表示了真挚的歉意,他那根开挂了的危机神经,就猛地绷紧。

他很奇怪。

这根神经还真是个神经病——他已经从后视镜内,看到庄小泼的血盆大口飞咬下来了,还用危机神经来提醒么?

他只需及时猛打方向盘,让庄小泼站立不稳,就好。

不过,当前李东方可没时间去琢磨,危机神经为毛发神经,提醒他危险来临,盖因一口咬空后的庄宁,再次张嘴对准了他的脖子。

好无奈啊。

李东方唯有施展出精湛车技,车子好像玩龙那样,左摇右摆,蛇性向前飞驰。

必须得保证车速不能低于一百二,要不然就形不成强大的惯性,让后座那俩人为保持重心,唯有死死抓着东西,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动作。

更关键的是,李东方在反复猛打方向盘时的时间,得拿捏到恰到好处。

必须得在庄宁的嘴巴,已经碰到他脖子时。

早了不行。

晚了,也不行。

这还是真是个技术活。

咔嚓,咔嚓的声音,简直是不绝于耳。

这让李东方想起了小孩玩的玩具,就是那种只要一捏后面,张大嘴的鳄鱼等玩具脑袋,嘴巴就会立即咬合,发出这个声音。

“姑奶奶,哥们错了,错了还不行?”

庄宁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狠戾,让李东方很是服气,唯有低声下气的告饶。

“叫妈也不行!”

接连十多次的失败,导致庄总那两排小银牙,因不断猛叩都生疼到麻木了,却也彻底激发了她泼性,不咬一口李东方,哪怕海枯石烂,她也会一直咬下去。

就像她恼怒到极点时,才会发出的悦耳娇叱:“乖乖地别动,让我咬一口,万世皆休!要不然,你就等死吧。”

“靠。”

听说喊妈也白搭后,李东方终于不耐烦了,再次猛打方向盘,怪叫着提醒:“两点。第一,你的胡闹,会导致车祸发生的几率大增。第二,会被交通部门罚款罚到姥姥家。哦,还有第三,张先生还在场呢。你能不能保持下你该有的淑女风度,别给我大青山的全体女同胞丢人?更何况,你已经抓花了人家的脸!”

“第一,没有男人要的我,早就活的很痛苦了。能够拉着你这个人渣一起去死,我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庄宁鬼附身了。

不然,她绝不会自爆气短,坦言没有男人要她,活的好痛苦。

更不会在当前随时可能车毁人亡时,还具备清晰的思维,来逐一反驳老大人:“第二,姑奶奶我有钱,不怕罚。还有第三,别说是张俊在场了,就算是天王老子胆敢阻挠我惩罚你个人渣,我也会给予他最沉重的打击,来惩罚他狗拿耗子。”

眼眸中闪着疯狂火焰的庄小泼,越说越加的兴奋,丝毫不顾忌张先生的真实感受:“我呸,他又算什么东西?真以为姑奶奶强忍着恶心的,主动对他搔首弄姿,就是看中他了?抓花他的脸?小菜。再敢多管闲事,我直接拿菜刀,废了这个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

如果刚才,庄宁能“坦言”出这番话,张俊就是拼着暴露什么,也会立即把她掐死。

无论车子再怎么狂甩,毕竟车厢内空间有限,他只需一伸手,就能采住庄宁的秀发,扯到怀里的。

但现在,张俊却保持了不该有的冷静。

越是愤怒时,就越该保持有必要的理智,那样才能活的更长久,生活的更开心一些。

这也是张俊在黑拳擂台上,击杀多个实力比他强劲的对手,能活到现在的主要原因。

“你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牢牢记在心里了。呵呵,等那一天到来后,我会再重复一遍给你听,让你死的明白点。”

张俊嘴角微微勾了下时,左手手腕上传来轻微的震动。

却是那根能蜷曲的悴毒钢针,缩回了手表内。

“唉。”

李东方叹了口气。

庄宁都这样说了,他除了乖乖地被她咬一口之外,还能怎么样?

现在,他已经不再是此前那个招惹庄小泼后,随时都能拍拍屁股滚粗的自由人了。

他已经有了老婆——夕柔姐姐对他说过,他如果因无法忍受庄宁的泼性,就伤害她、或者滚粗的话,那么这辈子都休想再品尝到某种美妙的酸爽。

宁死,都不能放弃那种美妙的。

死都不怕了,还怕被咬一口么?

李东方放弃了反抗,车子不再左右摇摆。

庄宁总算如愿以偿的,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幸好她还有点理智,懂得避开大动脉。

一口——就在李东方全身肌肉绷紧,做好剧痛传来的充足准备时,耳边却传来一声幽幽地叹息。

然后,那只勒着他脖子的胳膊,也缩了回去。

“她怎么没咬?”

李东方有些惊讶,回头看去。

就看到庄宁已经坐在了座位上,正落下车窗,侧脸向外看。

借着外面街灯的亮光,李东方能看到她脸色仿似空谷内,幽兰丛畔的小湖,说不出的恬静,安静。

李东方又想到了那首老杜所作那两句诗:“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刚才和现在的庄宁,绝对的判若两人。

尤其她当前是侧着脸儿。

侧颜,更能徒增脸蛋的美。

圆润的下巴,倔强的嘴角,挺秀的小鼻子,好像被黑蝴蝶翅膀掩盖着的眸子里,透着对明天的迷茫。

她,在怀疑人生。

在泼性忽然罢去后,泼天的茫然,让她骤然失去了,恨不得咬死李东方的动力。

空留满腔的——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东方能清晰感受到,她此时内心有多么的痛苦。

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毕竟,就算他没有林夕柔,也不会爱上庄宁的。

最多,就是念在她确实很可怜的份上,不再和她一般见识就好了。

盯着庄宁的侧颜,默默看了片刻的李东方,回过头时,就听到她忽然轻声说:“张俊,对不起。”

靠,我都忘记车里还有个张俊了——李东方暗中骂了句时,张俊声音嘶哑的强笑着:“呵呵,没事的。过不了多久,就能好了。”

被人伤害后,又被完全忽视的痛苦,没有任何语言文字能形容。

尤其庄宁看向外面,李东方回头盯着她看时,眼中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柔情时,张俊的心啊,更像是刀割。

可他得忍。

庄宁笑了下,忽然又说:“你敢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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