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心潋还说,如果你不去拿,那就会被别人抢走。而你,就会成为一个失败者。失败者,注定是没有活路的。
你已经早早的就成为别人的眼中钉了,你早就已经身不由己了。如果你真的不去拿到属于你的东西,那么你,将跌落谷底,永远都爬不上来。
该相信她么?她是我能相信的人么。
本宫现在还不知道。
而她,她还摸着本宫受伤的脸,轻轻一笑后道,她早就知道昨晚那人是本宫……她还说抱歉,她不是故意踢他的,只是没收住力气……
还有,她还说她没想到本宫的武功会这么……弱?!她还说,如果本宫愿意的话,她可以教本宫武功……
云心潋,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突然的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以其强硬的姿态霸占了我的视野,让我不得不看见你。
可是你的居心到底何在。
郁孤台直起身子,看向桌面,那有一份被暗卫呈上来的密函。
云心潋,女,鲁国二年出生,今年二十,未有婚配。
为人行事谨慎,干净利落,无任何不良嗜好。
不好男色,府中奴隶稀缺。
表面上看,她不贪恋权力,没有私下受,贿,的记录。但是她喜好拉帮结派,朝中已有不少是她的人。
她出生于北方极寒之地,是天下第一商云上鸿的独女。
家境优越,在家里是父母亲的掌上明珠,按理来说应该是个被宠坏的姑娘。
但是云家在她幼时时,就花重金请了众多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来教其武功。以致其武功了得,文采亦无双,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她为人温和善良(?)知书达礼(?)温文尔雅(?)
天下第一商,目前的当家家主为云心潋的父亲云上鸿。有小道消息称,云上鸿早有将云家交给云心潋,然后他陪夫人去游山玩水的心思。
不过因为云心潋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来了京城赶考更成为了双状元,现在官拜丞相,这件事才搁置了下来。
天下第一商,云记,它的商铺大大小小,遍布全国,连京城都有三四家是云记的商铺。
云记什么都有涉及,它既卖衣裳锦布,又买粮食糕点,既开酒楼也开茶馆。
它几乎垄断了全国的经济命脉。
云记每年交的税收占了国库每年收入的百分之三十。
……
夜色撩人心,谁的漫漫长夜不能寐。
最近云心潋的日子开始过得规律起来了,不用她和太子大人两人去巡视南方,对他们这两个没有野心的人来说,简直就跟死里逃生了一般。
不过太子大人的母妃如贵妃倒是叹息了一段时间,好好的一个增长自己势力的机会,就这么没了,唉。
云心潋现在就是每日上朝,然后盯着太子看,下朝之后就是去处理一下自己份内的任务了。
傍晚,她又会再次进宫,去教导太子大人的武功。
郁孤台是有武功底子的人,所以那些扎马步深蹲之类的练体力活动就不用再练了,云心潋直接教他出招等制敌的招式。
东宫偏殿有个小花园,那处是好几条路汇通交织的地方,地势平坦,也算开阔,就作为他们训练地方。
云心潋先给郁孤台演示了一遍动作,再准备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教他。
可是,郁孤台已经自己舞了起来,除了一两个动作不怎么到位外,竟是和云心潋演示的丝毫不差。
“呦呵,没想到太子大人你还是一个练武奇才呀。”云心潋夸耀的道。
“谬赞了。”郁孤台脸上不显山不露水的,十分淡定,其实心里是有自己的打算。
哼,等本宫将你的武功都学会了,再跟你好好的打一场,这次看谁能打败谁。
有了这个想法,或者说支撑?郁孤台练得特别的认真。
“太子殿下谦虚了,你再舞一遍我看看。”云心潋站去他旁边道。
郁孤台点了点头,开始舞了起来,等到某一个动作的时候,云心潋喊了停,让郁孤台保持这个姿势。
她上前去纠正他的动作,还详细的告诉他,做这个动作时有何漏洞,要怎么防范。
刚来说郁孤台是很认真在听的,慢慢的他却开始神游了。
女子虽然说比自己大了一岁,可是她比自己还矮了一个头。
现在他执着剑,膝盖微弯,所以她到自己的耳边这般高度。
她的小手抓住他的大手,调整了一个角度。然后她的手还搂上他的腰,让他不要那么僵硬,软和一点,这样才能游刃有余。
郁孤台能看见云心潋一开一合的嘴,可是耳朵里却听不见她的声音。
她的手在自己腰上,有些痒。
要不是他死死的克制住他的自己,可能他现在已经逃开了。
看着她的唇,他又想到那天,她将自己压,在榻,上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她为所欲为的时候。
她的唇没有像别的贵女一般,涂了厚厚的一层脂,就为了看起来红艳。殊不知跟鬼似的,一看就让他倒胃口。
她的朱唇,不饰而妖。从未看见她像女人一样穿着长裙打扮过,可就算这样,她还是……挺好看的。
是不是只有他知道她的唇很软,很温热。带着一股橘子的清香?
这几天下来,他才知道,她最喜欢吃的居然是生于淮南的橘子,可能是因为她那边极寒之地没有橘子,现在来了这边能吃上,就吃个够吧。
来的时候看见她手里拿着橘子在吃,在自己殿中等候的时候,她还会把那盘果都翻找个遍,就为了找出里面搭着的两个橘子。
他殿中的橘子几乎全部进了她的口,无一幸免。
“怎么,本相这么认真的教你,你还敢给我走神!”云心潋看着郁孤台没有焦点的眼神,越说火气越上来。
本相这么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站在你的面前,你不要想入非非就算了,还敢无事我!想着,云心潋在他腰上的软肉狠狠的掐了一把。
“嘶……”郁孤台被刺激得一下子跳出去三米远:“你干什么!”
“哼,谁叫你走神的。”云心潋脾气比他还大,凑过去:“说,你在想着那个狐媚子呢你?”
“……本宫想谁与你何干,做好你份内的事就够了”。
“哇哈?本相这暴脾气,”云心潋将袖子一挽,露出白玉般纤细的手臂就向郁孤台扑去。
“本相今天就让你知道,你为什么不能肖想别的女子!”
郁孤台侧身一闪,两人就开始了你追我赶。
“呦呵,小样,还敢躲,本相倒要看看你能躲到哪里去!”
一时间,初秋时节,微风洒过,路旁的梧桐树叶已变色,随二人带动的风,在枝头摇晃几下后飘落。
打着转儿,好似在依依不舍,不舍得离开大树。
树叶的离开,是对风的追随还是因为树的不挽留?
几片叶子掉落在云心潋和郁孤台的身上,再滑落于地。
云心潋也发现了这些飘落的梧桐叶,她伸手抓过一张,注入内力,一甩手就打在郁孤台后背上的某个穴位,郁孤台当即就身体僵硬不能动弹的立在原地。
云心潋拍着手得意洋洋的迈着小碎步过去。
“你跑呀,你倒是再跑呀,本相看看你能不能跑出本相的手掌心。”云心潋戳了戳郁孤台的脸,笑得贼兮兮的。
郁孤台不说话,企图用眼神镇住她。
“哼,告诉你,不可以肖想别的女人!”
“凭什么?”
“凭什么?就我……不对,那你说,你为什么要肖想别的女人啊?你想她们做什h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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