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花进康手扶着船舷,故作专注的,将三位姑娘打量了一番后,朝着孟公子讨好的说道:
“那三位小姐长的倒是不错,但依在下来看,想要配我们风流倜傥的孟公子,尚隔一段不小的距离。”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虽然这话孟文涛,自个听着都觉得有些脸红,但这话听着,他就是心里受用啊!
撤回眼光,赞许地扫了一眼花进康:
“花兄啊,你就是一只井底之蛙,不过这也不是你的错,待日后你父亲进入上层社会后,你的见识就会不一样了。
你可知道,中间那位穿鹅黄上襦,白纱曳地长裙的小姐是谁吗?”
花进康眨巴着一双鼠眼,盯着佳吟看了片刻,然后摇了摇了头。
“哈哈,不知道了吧?不过,只要本公子提起,我们四少求婚的女主角,你自然就知道是谁了!”
孟公子戏谑地将眼光投向徐四少。
那花进康顿时张大了嘴:“孟兄是说那位小姐,就是那名动皇都,如雷贯耳的薛四小姐?”
说完,将无比同情的眼光投向徐四少。
徐四少求婚那个段子,曾经一度不仅成为,皇都达官贵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更是在一帮公子哥儿们之间广泛传播。
此刻,徐四少脸色已变得铁青,恼火地瞪了一眼花进康,嘴唇动了动,但终究什么也没说,直接闭起眼睛养起神来。
“徐兄何须气馁,她充其量也就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而已。
睁大你的双眼,且看着吧,看本公子今日是如何替你挣回面子的。
本公子就不相信了,今日非得见识见识,那丫头到底有多能说会道。
竟然让我们名扬皇城,人人谈而变色的四少爷,都折了锋芒。”
徐四少睁开眼睛,迷茫地盯着孟大公子,良久才叹了口气:
“孟兄,听兄弟发自肺胕的一声劝,那个丫头那张嘴,当真不是你招惹的起的,孟兄若非要与她一争高下,
最终只能以气的吐血而收场。”
“我说徐兄,有你这般长别人志气,灭自家威风的吗?
本少还当真不信了,那臭丫头有多厉害?放心,本少自有计较。”
其实这孟文涛在心里,早就对薛佳吟憋着一肚子气了。
究其原因有三:一个是其父为右相,总感觉自己有能力,被薛相压制,而薛相一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在朝堂上,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孟相长期以来,都屈居于薛相之下,一直对左相府忿然。
二是,自打那孟文涛,那日在花朝节上,领略到薛四小姐的风采之后,曾经一度在心中对她十分迷恋。
犹记得那夜花朝盛宴结束后,他同父亲一道返回府邸中,
一进入正厅,自己便兴致勃勃地对父亲提了个要求:
“父亲,孩儿想通了,决定成家立业。
但有个前提条件,就是请父亲您老于明日,亲自去左相府替孩儿求亲,
一旦这桩亲事谈成,那孩儿保证以后听父亲的话,勤恳做事,踏实做人。
定然尽全力为咱孟府增光添彩,光宗耀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