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又是(1 / 1)

<>韩东升给她喂了抗过敏药,娇气断片妇女就扑闪着眼儿瞧着他,一会儿要睡一会儿不睡的。她去解他扣儿,他就让她解——反正他是占便宜的那个,韩东升倒想看看她喝醉了是个什么癖好。她笨死,一颗扣儿颤巍巍解半天,解了一半又去挠身上——起了红包包,痒得不行。韩东升不给她抓,又心疼她痒。抓了她手哄她,“要不给你洗洗?洗个热水澡能好点儿。”

苗不想只是弯着眼儿看他,有点儿困,有点儿嗲…

韩东升又去她卫生间——看见有个大浴缸,倒省事儿——放了热水又回来抱她。他自己都纳闷儿,你说他和她才见过几回?怎么就那么放不下!

苗不想给他脱干净了抱进浴室,韩东升也脱了,倒不是他想做什么,这不一会儿要给她洗澡嘛!

水也放得差不多了,把人小心放进去,嘿,你别说——活色生香!

这水比她往常洗的要烫一点儿,这时候就挺舒服的——确实泡着没那么痒。苗不想好像醒了一点儿,那热水蒸腾里脸儿更红了,神态却更醉人,韩东升站在浴缸边儿,她就伸手抱着他的腿!

这是真·抱大腿哇。

韩东升低头一看,这娇娃知不知道她抱的是什么地方!她的脸就对着他那儿——她张口就往他腿上咬,然后细细地吸,然后松了口,一脸茫然的嗲你,“有毛毛…”

妖孽,就是欠收拾。

那浴缸里风波浪起,撩人心扉。

爱上汉奸的失足妇女张爱玲,写那个梁朝伟演的易先生,“他的侧影迎着台灯,目光下视,睫毛像米色的蛾翅,歇落在瘦瘦的面颊上,在她看来是一种温柔怜惜的神气。

这个人是真爱我的,她突然想,心下轰然一声,若有所失。”

她到底是缺爱,太漂泊,太没有安全感。

一个戒指,一种“温柔怜惜的神气”,她就想,她是爱我的。

你就是打死苗不想,她也不会觉得这是美的,是好的。要她说哇,先杀了这狗汉奸,大不了再找嘛!反正鸽子蛋也有了。

她就是有这种不解风情的本事——别人为了她流血流泪**,她都觉得那不叫爱,别人为她掏心掏肺掏枪,她最多看一眼,困惑的问为什么。

为什么?她有脸问为什么!那是爱,狠心的,伤心的,痴心的,都给了她,只给了她。

你恨她,恨得想杀她,可你永远忘不了她在你身下的模样,你永远都想要她吻你,千万遍。

可她,高兴是一时的,绝情是永恒的。

可你要剖开她的心,那里头给他的地方只怕就是一点儿。韩东升看她那模样儿,渴,娇,她会哼,到了就叫“不要”,可你要继续给她,她还能给你来的更多。她一会儿带着笑,一会儿又皱眉,她的手有时候是搂着,有时候是抓,她的唇有时候微微张开,有时候又咬着嘴唇嗔你。

韩东升把她揉进怀里,她红着脸,神情餍足。你再去亲她,她就能一直吸吮你的唇舌,表情妖的像是海底最美艳的女巫。

她好像是你前世的讨债鬼,你欠她的,要还。

她大约是个喜欢甜食的姑娘,每一处都是甜蜜的,她说话的声音,她叹息的语气,她看着你的表情。

她享受着床笫之间的快乐,她的每一处优点在枕席间无限放大,美得像个妖精。

韩东升——自制力卓绝的韩东升,来了一次又一次,抱着她都不能撒手。

讨债鬼大半夜的被尿憋醒了。

睡醒了,酒,也醒了。

自己扒在这个大男人身上,腿还伸到人家中间儿——四仰八叉,丢人呐。好在她还有点儿无产阶级革命者的心理素质——没叫,摸到床边穿了鞋,先解决问题撒!

悄悄开了卫生间的灯,就瞧见韩东升那军装——挂在她毛巾架子上,提醒她——苗不想,嗯,你睡的这个,又是部队的,现役的,两杠四星。

苗不想扯了纸擦,不对劲儿——仔细一看,欲哭无泪——苍天啊!这禽兽弄里边儿了!

你看她,坐在马桶上,也不动,脸儿发呆——算日子呐,算来算去,再三确认还没到,放下心——她生理卫生课都是那群嫡系真传,她的日子他们算的比她准!

这时候说这个还有啥用?苗不想认清现实,先去把妆卸了,把头发解了,洗得干干净净,又擦护肤水儿晚霜一整套——那好皮肤的保持都是钱砸出来的,把她自己捯清爽了,想下一问题——睡哪儿?

她这屋就没想过留人住,全线打通——衣帽间、起居室、卧室,没有第二张床。让她睡沙发?她才不会——她倒是想把里面那人丢沙发上去,可她又怂。纠结不?纠结半天,苗不想认了——睡都睡了,还装啥贞洁烈女撒!

到底是套了件儿小吊带裙,穿好内裤。

悄悄咪咪走到床边,掀起被子摸进去。她那习惯——夏天就得开着空调钻被窝儿!什么毛巾被空调被都是异端,她就认这蚕丝被,又软又轻——可这被子里有怪物!

韩东升打她洗脸那会儿就醒了——经常的半夜集结,沾着枕头就能睡,一点儿动静就能醒——知道这断片儿妇女可算是酒醒了,想看她能有啥反应——等半天,韩少这心都要凉了,就怕她真个绝情绝义的睡外头去——她又进来了,韩少这心里美呐——宝贝儿快进被里来——嗯?穿上衣服了??

算了算了,韩少想,折腾一晚上了,她爱穿就穿着吧——看在她还晓得回来的份儿上,韩东升手一伸,人就给结结实实抱怀里了。

苗不想被这一动险些吓出魂儿来。又见他没下一步行动,别说——这抱着还挺舒服,她也困,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睡了。

俩人是给苗不想的手机闹醒的——这不还得上班嘛!可她是谁,闭着眼——那胳膊就伸出去掏摸掏摸,咦,不在床边儿,韩东升瞧不过她那样儿,伸手给她拿过来——这家伙,嘿,接过来就按掉了,再睡她十分钟的!

韩东升那是谁,这要是他的兵敢这样,得让他练死——操场二十圈起,可这会儿,看着这小糊涂蛋,睡的懒懒的,眼睛都睁不开——可爱的像个没断奶的小猫儿,这心就软了——反正她又不是兵,赖床就赖床吧——几没原则喏!

韩东升把她那儿搂怀里亲,这一个晚上他就有点儿胡茬出来了——苗不想爱这个,她那群嫡系这样亲她,她就能出水儿——韩东升还没想那事儿,越亲这人怎么就越不对劲儿,那腿儿又往他身上蹭——韩少一查探敌情——嘿,敌方已溃不成军!

韩少有意思,下了床拿手机找曹新华电话——他看上苗不想后就特地留了——果然用得上,“喂,曹主任,您好您好,没事儿,就苗不想这儿发烧了,找你请假!”

曹新华拿着手机恨不得供起来哇,他哪里想到这韩少还真能有给他打电话的一天——“嗯嗯,没问题,让不想好好休息,千万别累着,上班不着急。”

嘿,怎么着哇,果然这韩少和苗不想是成了哇——大清早的打电话请假,这还能有假?只怕这办公室里又多出一尊大佛来——韩东升是谁,韩援朝的儿子、韩真的孙子——正经的红三代!

不能放,也,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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