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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经卷(1 / 1)

<>第七十九章

楚纶自己回了住处,拿了个大瓷杯子喝水。

顺一顺这心头的惊讶。

南驰是首长儿子的事儿,几乎就没有人知道。

但绝不是没有人知道,至少,老韩家那小子就肯定懂。

那时候,特殊年代,池重受了家里牵连给下放了,和一个女知青在那偏远山村生了儿子。后来,平了反,首长家里却硬是逼着离了婚…这才娶的后头这位,算是强强联合。

因原先也没几人知道这事情——原为着安全着想他是换了名字的,那村里人又哪里知道他的来路。结婚后人家家里也忌讳,悄悄安排了南市给这母子俩落了户口,姓名颠倒了——原应该叫池楠的。这女知青也有骨气,也不怨也不再嫁,带着儿子过日子,至死也没告诉儿子真相。南驰都不晓得自己爹可不是已经去世了的那位“教书先生”。

可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首长也是人,哪里舍得这样流落,想着办法给不着痕迹地安排了,只又顾着家庭没相认过。楚纶是他军中亲信,这后来南驰的事情几乎都是以他的名义布下去的,自然也知道南驰生了个儿子,又离了婚。

不过随着池重上位,这事情益发变得不可说——到了这位置上,哪里还有什么家事,那都是国事。彼时外媒在北京渗透的厉害,按着他意思,这么多年都没见了,知道他安安稳稳也就足够了,不去看不去想,任谁也怀疑不到这上头去。可后来南驰是出了意外走了。。。这唯一的孙子又跑到青海去,闹着要出家。。。也是楚纶给安排了这么个“活佛”转世的身份,这身子,可不比那真不真假不假的劳什子“活佛”金贵?

楚纶是不信这个,可挡不住别人信呐!这孩子又是个聪明绝顶灵气逼人的玩意儿,学经文念咒语那是赛天的通透,那偏远地方肉眼凡胎哪里见识过,这下好了,越传越烈,传到北京几个信的人这儿,千恭万迎地弄到妙应寺住着。所以韩少这目标找得极准的——楚纶自然知道南裕光是什么人,那就还说不定真知道他在什么地儿!

这位妖神,做事儿没有个犹豫的,向来是杀伐果断手起刀落。可这事儿,干系太大。

他倒没把那几个供着南裕光的人家放在眼里——一群废物老东西,年轻时候亏心事做大发了现在想着保富贵长生。他是有些怕池重知道了人在北京忍不住去见。这怎么算池重任期还有四年多,等退下来了风浪过了再办也不迟!

还有一桩,你得承认这妖神的预感之强烈——苗苗的女儿在北京!那得说不定是要掀起一番惊涛骇浪的。

楚纶又想起苗苗,那个女人,抱了个娃娃,丰润莹白地袒着胸脯喂奶,好像这些人都不存在一样,表情圣洁的,像是个油画里的圣母。

可他知道那女人媚啊,至情至性的娇,也纯。可,也狠啊。。。楚纶做事也有个自己的讲究——他身边都是一等一悟性极高的伶俐人儿,那反应稍稍慢点的,他都不喜。其实他自己个儿是真的不在乎人,不把人上心。曾经对苗苗那是男女之情,妖神对着这千年狐狸精也不免动了凡心。而对池重,是效忠,是身家性命。

让他救那个小姑娘么,他却想,这得看她有没有这个命了。

这妖神,是真真正正地把人之性命玩弄于股掌间的角色哇。

。。。。。。。。。。。。。

娇气包尚不知她那群爷们儿为她做的这样多的事——看不到哇!又一点儿起色也没,让她这心,一天天地,沉了下去。

好在她的亲戚如期来了——让她放了一点心下去。只又娇惯了的,那句话怎么说的——“由奢入俭难”,你瞧她,好不容易这五年里自己过过了,一开始连卫生巾都买不好的,捂着肚子一边给自己煮热可可喝。却又,遇上了,她性子懒,这一下又给惯回去——且这寺庙里也没个什么消遣,捧着肚子躺在榻上,又翻来覆去地嫌弃不舒服。

南裕光从前倒也还算是伺候过她的——郑阳上大学了嘛,他又和她搞得狠,这会儿做起来倒也驾轻就熟。他这里煮了一壶单枞,滤了茶汤出来,调了牛奶进去,倒成了挺香的奶茶一样,拿了来给她。

要说这人要是有骨气的,这会儿哪里要他给的,只怕绝食也要好些天。可偏她是个没骨气的,她晓得“好女不吃眼前亏”喏,她现在又不舒服,自然离不得人伺候的。

南裕光怕她烫着,给她放凉了些,她又嫌着“不够热”,这男人也随了她的——整个倒了,重新煮。这个看上去惨兮兮的艳鬼,自己娇的后果即是——得等下一杯。

她又睡也睡不着,手机也没得看,佛经倒是有——可她又哪里看的下去。这床是红酸枝的,硬得紧,铺了厚垫子也还是硌,又想她那小窝了,这小嘴一撅,眼泪扑漱漱要流下来。

南裕光冷眼瞧着,这冤孽说乖也乖,不吵不闹该吃吃该喝喝,可偏偏一天里就没有不哭的。她哭了几天要回去——他又怎么肯,哭得狠了他就亲她,亲着亲着她又来缠着你,到最后还不是他去弄她,这辈子做的也没这些天这样狠,几乎一晚上就没有拔出来的时候。最后她也怕了,腿总是磨得红红的疼,就总这样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也不看你,心里不晓得几怨你的。

这时候有人敲门——这倒是稀了奇了,送来一个小卷轴,说是要他给开光加持三天三夜,还指明的得放他那佛床上。

南裕光接了,暗自好笑——这些个人啊,就喜欢乱讲究,也不知是从哪个坟头里刨出来的歪门邪道,供着他这尊情佛,还特高兴让他修双身,这会儿明知道他让人买卫生巾了,这“明妃”可是带着血呢!最是避讳的时候,哪儿有这当口来开光加持的?又不晓得是弄什么害人的玩意儿。

反正他也不过是借这一方天地拘了她,各取所需么。

他丢了那卷轴在床上,也没理她,又到这红泥碳炉子上煮茶温奶。

却没想,这惹事精瞧见他丢了个玩意儿就走,还以为是拿给自己的,伸了小爪子就拿过来要拆,那卷轴外头是绑了一层黄布条的,她这看着眼熟——三下两下拆开了,心里记得家里以前常打这样的结。更以为是南裕光从她老老家里寻来了给她的,一展开看,却是一卷手抄的佛经。

她又懒了,放到一旁去,手里拿着黄布条绕着玩儿。

南裕光回来,看她开了,也不管。拿了起来要缠好,这娇包包见他来了,那倒也算有个人解闷儿,不咸不淡地说两句话也是好的。

“这是什么?”她没话找话。

“女身令佛欢喜经。”南裕光看了一眼,心底也是无语——这真是把他当成淫佛了,供这么个东西。

谁知这小黄货一听那叫一个兴奋呐——她可不就知道这“双修”嘛!一听这名字那就合她的意哇,这会儿也不和他说话了,自己展了那卷轴斜着身子看。

可这一看呐!这心就是一抖。

这…这经卷上写的如何尚且不说,这头两行间就钤了一枚小小的闲章,这上头,乃是小篆连头连尾刻的一个“平生”二字。

这印章…这印章,是苗苗的!

苗苗也是个妙人儿,这些文化玩意儿也晓得不少的,这枚印章…她后来很常用…

苗不想同志一见就认出来了。这她妈妈的印章,怎的在这样一个地方?这样一卷经?

她又细细地看这经卷,是顶好的柳体——却看着是个男人的笔力,绝绝对的不是苗苗的。怎生有这样的事儿,有人会在经卷上钤别人的章么?

她喊了一声南裕光,问这经卷是不是给她的。

南裕光正煮茶呢,“你要想要这个,我过几天给你寻个去。这个是人家拿来开光的。”

她心里有数了,这经卷,是旁人要拿回去的,这人…这人和她妈妈认识!

小狐狸精这是遇到宝啦——自己的妈自己知道,那旧情人比她多了去了,且,当年就各个不凡,过了这许多年了,只有更上一层楼的份儿,从南裕光这儿把她弄出去不是分分钟的事儿么。且另一样,这人,既然还用着她妈妈的印章,那自然是念着旧的。应该,愿意就她的吧?

小狐狸精这般思量,怎么传个信儿给这人呢?夹带纸条是别想的了,太危险。这印章。。这印章。。

还别说,这苗不想同志有时候还是能灵机一动,弄出个不大不小的主意来的。她这儿随身带的那串手链儿,那可不就派上用场了么?

她解了这串手链下来——这是苗苗生前常戴的,就那一回拿去清理了没戴,人就死在了外头。苗不想这儿想着娘啊,就也戴着不离身,南裕光他们都是知道的。可有件事儿她没和他们说过,这手链接口是一个银珠子剖成两半儿,那银珠子上刻的苗苗的藏文名儿!

这会儿她和找着救命稻草似的,把银珠子拿了去桌上——南裕光这儿有朱砂泥的好印台,沾了红就往这经文中间一滚,她手轻得很,这一下印得倒还算清楚,反正南裕光又没仔细看过这个,哪里记得多个印少个印的呢!

急急处理了“物证”,这娇包包也不收拾这卷经文了,她晓得空城计喏,大咧咧展着丢在榻上,自己捂了肚子在被子里假寐。

这南裕光回来瞧见,也是心下一笑——还是这样懒散的性子。自己去拾了那经卷缠好。却是再也没看这物件儿一眼。

三天后,来人取走了这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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