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家老太太无奈的笑了一声,止住话题:“听说钟洋说你答应管事了?怎么就想通了呢?”
阮初禾笑了笑:“我是睿王妃,这难道不是我该做的吗?”
风家老太太没立即说什么,只是目光落在躺着的元寒身上:“是因为寒小子吧!你觉得他救了你,你应该要替他做些什么!”
阮初禾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是因为他,但也不全是因为他,睿王府和侯府为了救我,折了那么多人,总该要让他们看到,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至于元寒……”阮初禾顿了顿,没再说话。
“你是睿王妃,救你是他们的职责!侯府那边,风家哪个不是你的亲人,我们又岂能看着你出事而置之不理?”
阮初禾靠进风家老太太怀里:“没有谁的生命是生下来就该给别人牺牲的!元寒救我是恩,睿王府和侯府救我是情,算下来我也有一半的侯府血脉,哪能干那种忘恩负义的事?”
风家老太太抚了抚阮初禾的头发,算是赞同了她的话。
风尧自从事情过后就一直在回想起昨天夜里的事,他望向阮初禾有些低沉的开口:“如果……如果元寒……”
阮初禾抬起眼,望着他:“元寒怎么了?”
风尧摇摇头,笑了笑:“没什么?”
阮初禾目光顺着落在元寒身上,没有说话。
沉默了好久风家老太太才再次开口:“丫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宫里那位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阮初禾将视线从元寒身上移回来,身子也从风家老太太的怀里起来:“这么算计睿王府和定北侯府,总该让他们付出点代价的!”
风家老太太听阮初禾这语气,知道她已经有了主意,欣慰一笑:“丫头是如何打算的?”
阮初禾看着床上的元寒:“我方才写了张状纸,递到了大理寺!”
“给大理寺递状纸?”风家老太太眉头紧缩起来:“丫头是想将事情闹大?”
阮初禾的神情有些无奈:“不是我想将事情闹大,是皇上和太后不想放过睿王府和侯府,既然如此,那便谁也别想好过!”
“那……”老太太还是不放心:“那状纸你请人看过了么?”
阮初禾点点头:“送去之前给钟爷爷看过了!”
听说钟洋看过状纸,老太太的面色好看不少,阮初禾没有告诉她,钟洋看到状纸时那惊讶的表情。
阮初禾以前在辩论队待过,因为身体原因,她没上场,但是队里的辩论词和稿子基本是都是她亲手写和改的,她的文笔和辞锋是出了名的凌厉,那张状纸被她写的极其精彩。
“那京兆府衙门那边!”老太太十分不放心的询问。
阮初禾反握住风家老太太的手:“外祖母放心,我可以处理好!”
得到阮初禾肯定的答案,风家老太太这才放心的点点头。
七月的夜里十分闷热,阮初禾一手拿着钟洋送来的账册在看,另一手握着一把团扇给元寒扇风。然后时不时放下扇子,给账册翻页,屋子里静悄悄的,书页的声音很是响亮。
睿寒院主屋外,守着两个婢女,屋内烛火通明,烛火将一个窈窕的剪影打在窗上。
风一阵吹过,屋里的烛火摇曳了一下,熄灭了,黑暗之中两个黑影从主屋窗户外一跃而入,手中握着剑一步一步慢慢靠近床榻。
等靠近床边之后,二人一同提剑,对着床边那个身影以及床上凸起的人形一阵乱挥,刺啦的感觉通过剑身传来。
感觉到不对劲,黑衣人动作一顿,二人齐齐往后退开,就在二人准备往回撤时,四面烛火亮起,床头那个稻草人以及床上那个用枕头堆的人形清晰显现出原形。
阮初禾的声音清冷传来:“既然辛辛苦苦进来了,就留下吧!睿王府欢迎你们哦!”
和着声音一同贯入的还有睿王府按着剑的府兵,外侧仆人手里拿着火把,火光将睿寒院照得通亮。
侍卫夺过那两个人手中的武器,押着他们跪在阮初禾面前。
阮初禾一句话都没说,那两人中的一个便冲着阮初禾大声喊叫:“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阮初禾诧异的看着他,就差没骂一句傻B了,但想着这词不好听,阮初禾淡淡吐出两个字:“智障!”
那人没明白阮初禾的意思,眼睛圆滚滚的瞪着阮初禾。
阮初禾看着他们那要滚出来的眼珠子,赶紧挥挥手吩咐:“带下去!本妃不和脑子有坑的人站在一起!”
侍卫接到命令,即刻押着黑衣人出去。
“那个……王妃”清露不可置信的小声的开口:“您就不先审审?”
“审什么审?先打了再说!”阮初禾直接迈步出去,留下一脸懵的清雪和清露等人。
出了主屋,阮初禾直奔元寒的那间屋子。稍晚一点的时候,月燕前来禀报,阮初禾翻了翻手中的书页,头也没抬的问了一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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