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阮初禾的面,段宏一句多余的都没说,但他让人请了卫影等四人回了大理寺询问案情,阮初禾作为睿王府管事的,自然答应了!
出了睿王府好远,段宏才低低开口向那个大夫询问:“如何?”
跟着的大夫小声回答:“睿王妃身上有伤,而且她体内还残留有毒素,睿王……”
大夫顿了顿:“睿王的情况比较糟,他身中剧毒,醒不醒得过来还未可知!”
段宏听了他的话,眼底闪过失望:“睿王府都已经这样了,他们还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向睿王夫妇下手,到底是信不过这批老臣!”
大夫愣了几秒:“睿王府还有他们忌惮的东西,他们不放心!”
段宏却像是没听见一般,重重叹了一口气,目光放空:“等到这批军功老臣处置完了是不是就该轮到老夫了?”
他说这话虽是问句,可是却听得出答案。
一旁跟着的大夫不知如何开口。
半晌之后,段宏才又问:“你怎么看这个睿王妃?”
大夫想了想才回答:“年纪轻轻,但处变不惊,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段宏笑了笑:“倒是颇有她外祖母的风采!”
大夫赞同的点点头:“那睿王妃下手确实是挺狠的,不愧流着定北侯府一半血脉,确实比平常女子有胆色!”他微微思索了一会儿:“只是此事闹成这样,她就不怕皇上发难?”
段宏冷哼一声,带着些许失望和鄙夷:“我们这个皇上啊,薄情!但是他好面子,这事要真闹到御前,吃亏的还指不定是谁呢?毕竟睿王府这一百多年的威望也不是白立的!”
……
傍晚的时候,卫影四人才从大理寺回来,他们一回来便过来给阮初禾报告,阮初禾听着他们的叙述,隐隐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卫影和卫风退下之后,清雪才问:“王妃,你怎么确定段大人会信?”
阮初禾慢慢将目光移开,望着躺在床上的元寒:“论起来,段家也算是开国元老,段大人对陛下的为人更是了解!再说,你们说的有八分都是事实,而剩下的那两分,死无对证!”
虽说八分真,可是阮初禾让她们撒谎的那两分却才是最重要的。清雪不敢想,若是不成,阮初禾怎么办?睿王府又怎么办?
清雪愣愣的望着阮初禾,思索了很多,许久才开口问:“王妃,接下来要怎么办?”
阮初禾看着元寒头上冒出来的细汗,拿出毛巾给他擦了擦:“将抓到的那两人放出去!”
“放了?”清雪声音上挑了一个度:“那可是企图刺杀王爷和王妃的刺客!”
阮初禾笑了笑:“他们充其量只是投石问路的那颗石子,留着没什么用!睿王府还得养着他们!”
清雪还是不甘心:“王妃,就这么放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阮初禾移过目光,望着她们:“谁说就这么放了?睿王府外面不是有很多人在蠢蠢欲动么,总得给他们个机会吧!毕竟人家也挺不容易的!”
清雪和清露一愣:“王妃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既然本妃答应了放他们一条生路,自然会放,做人要言而有信!”凭着这么多天对阮初禾的了解,清雪和清露怎么觉得这话可信度有点低呢?
她们还未回答,阮初禾又接着:“外面那个张大人不是虎视眈眈的想要抓睿王府把柄吗?这个礼物他肯定很喜欢!”她的声音平淡如水。
“是!”清雪和清露恭敬的回答。
阮初禾手中动作一顿:“对了,派人跟紧一点,等到宫里的人准备动手,张贯的人将人围住之后,睿王府的人便要立刻围上去,争取将事情闹得大一点儿,这事不能这么草草了结了!”
清雪和清露点头应了下来。
顿了顿清雪开口:“王妃,今儿相府派人来问王妃何时归宁!”
阮初禾眉目一拧,他没毛病吧!
对于阮丞相突如其来的关心,阮初禾只冷冷甩了两个字:“没空!”
现在睿王府的情况,阮初禾才不信阮丞相一点风声都不知道,想了想,她看向清雪:“相府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清雪摇摇头。
“给我查!”
清雪以为阮初禾是想帮衬一把,但阮初禾接下来的一句话即刻便浇灭了清雪的猜想。
阮初禾补上一句:“我倒要看看到底什么事让他这么关心我!”
入了夜,进出睿寒院禀告信息的人少了不少,床头影子绰约的女子拿着团扇,正在给闭着双眼,嘴唇发紫的人轻轻的扇风,床上躺着的人一动不动。
为了营造元寒在主屋养伤的假象,阮初禾将婢女、侍卫都挪到了主屋外面,如今偏厅门外一个人也没有。
偏厅门窗关得严严实实,屋里格外闷热。不仅是床上盖着薄被的人,连坐在床头的人也闷出一层薄汗来。
突然,一阵风刮过,房门被冲开,吱嘎一响,带着热气的风灌进屋来,女子眉头一皱,赶紧起身前去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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