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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药为名 姐弟相见(1 / 1)

<>河水冰冷,上岸后又经夜风吹着了身子,回到府上后便开始头疼,腹痛。接连烧了两三日,迷糊之中,仿佛还听到巫少来过。今日天亮,绿茵端着汤药和米粥进来,看见我要起身,忙放下手中之物,过来搀扶,嘴中还不忘唠叨:“我说我随你一同,你逞强不肯。如今惹了一身病,病不见好,逞强的心倒是更甚了”

“瞧你,能不挖苦我么”

“喝药吧”

“不了,吃不惯中药,身体好,抗抗就过去了”

“不可,必须喝干净,秦医者嘱咐过,家主月事之时受寒,若不留意,是会落下病根的”

“谁?”不等绿茵答话,我没好气的推开药碗:“谁让他进我家门的?”

绿茵低头无话。

沉默片刻我又问:“……对了,我好像听到巫少来过?!”

“恩,确有此事,只是家主那时病着不醒,不便引入寝殿”

“那他可有说什么!?”我不听下文,焦急的问

绿茵摇摇头:“不曾留话,奥,倒是留了一些古怪的字”说着便挥手命人去取。片刻由侍从呈上

摊开竹简,只见上面刻了几行简体中文,亲切感顿时简直溢于言表,我揉揉胀痛的头,仔细阅读:“你必须相信我!并且按我说的做,现在的任务是尽快帮助嫡王子负刍获得封地,尽快!至于你的身体,完好的保留在22世纪,不用担心。其他事见面再谈”

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嫡王子还活着?他又怎么知道负刍活着的?我明明生活在21世纪,身体怎么会在22世纪?难道是他手生写错了字?最可气的是,关于怎样才能回去,这个最最重要的事他却只字未提!

“不行,我得入宫找他问个清楚去”我掀开被褥就要下塌

绿茵忙制止道:“家主入宫也是见不到的,那日小道便是为辞行而来。昨日就随他师父走了”

“走了?去哪了?”

“那道人没有说”

我一下子急了:“不行,他不能走,他不能把我自己一人留在这里。快……快去备最快的马,我要追上他”

“无人得知他往何处走了,哪里寻去?”

“哎呀~你不懂,总之……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家主,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难道您真要弃了大王?大王可是您唯一的亲人了?还有府中上上下下几百口依赖您活命的人,您打算都不管了么?仅为一个一面之缘的小道,家主何至于此啊。明日家主病好了,寻来比他模样更好的就是了。”

“哎呀!什么乌七八糟的!”我放弃抵抗,让阻拦着我的众宫侍和绿茵起身:“都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和你们也说不明白,总之你马上让恰儿启用暗侍,给我盯住此人就对了”

“喏,绿茵这就去办”

此时,脑中突然想起一人:“等一下,先去把程公公请来”

“喏”绿茵匆匆去了

片刻,程林风尘仆仆而来,我忙相迎设座:“公公请上坐”

“小奴不敢,小君急召小奴,不知有何事吩咐?!”

“先坐”

“谢小君”

“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想请公公解答”

“小君最是明清之人。诸事一眼便知。小奴……小奴生来愚笨,只怕答不好”

“本君还没有开口,公公就知道本君要问什么,这愚笨就不知从何谈起了”

程林没有否认

我继续说道:“当日,王弟落水被公公救起后,群医围至塌前,我以为王弟性命可以无碍的。母后却不等王弟醒来,便连夜将我送出王宫。直到那时,我仍然坚信王弟一定会醒来。后来,我安然居于赵国,百般打探,却传来母后王弟皆去的消息…当时虽痛心疾首,到底没有亲眼见证。心底或多或少存了些幻念,自然而然把那些话当做谣言避之…如今归来,的确是空留我一人了……。”

“小君……小君节哀”

“可我觉得,王弟一定还活着”

程林皱紧眉头,神色微露异样

“我虽赴赵,公公您却一直留在宫中,一直守在刍弟和父王身侧您一定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何事!还请公公告知,刍儿是不是还活着?他到底在哪?”

“小奴虽守在王宫,却不知当时究竟发生了何事”

“……公公就算不可怜衍玉。难道也不心疼您亲手救下的刍儿么”

“小君不要再为难小奴了,小奴真的不知”

“就算公公今日不说,明日衍玉还是要查个明白,公公已经不能阻挡,何不顺水推舟,送我个人情。日后我定不会相负”

“大王对小君颇有期许,小君还是不要纠缠于往事,最终惹怒大王,自己断了前途。小奴斗胆劝小君,不要再过问此事为好”

“父王若真想瞒住此事,又为何曾让我暂居永阙殿?我虽翻遍永阙殿却一无所获。但我相信,公公您一定比我清楚原因”

程林沉默以对

“好,既然公公诚心为我好,那此事暂且不提。衍玉还有一个疑惑,始终想不明白”

他不等我问出:“小君所问,小奴粗陋,全都答不上。还请小君恕罪。小奴身系要务,告退了”

“您与李园兄妹有何仇怨?!”

他目光骤聚,如同惊雷震醒的梦中人

“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一直伺候在李桃身边的人,会冒险搭救刍儿!后来……我想通了,因为你觉得戕害王子的罪证足以让李桃永世不得翻身,可是你忘记李桃是谁,她略施小计便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若不是父王心中生疑,命大公公庇护于你,你又怎能渡过此劫?况且……宫外还有一个张牙舞爪的李园,他一定会善罢甘休么?”

“小奴……听不懂公主说什么”

“真的不懂么?!那你该自问,为何要出现在我的眼前。承认吧!每日每夜活在躁动不安里的你清楚明白、自己没有能力独自扳倒李氏兄妹。对恐惧毫无招架之力的你是在期待与我连手的。你、绝不是甘做鱼肉之人”

他僵硬的身体再次坐回去。好久才苦笑着开口:“允后以生命相护,公子公主又怎会有性命之忧……”

“是母亲!”我震惊

“当日小君秘密赴赵,宫中无人得知。同理,公子若想活命,就必须让李氏以为她的诡计已经得逞……”

“这么说……负刍他、他在哪?”

正与程林细谈时,绿茵引路,大公公和秦之炎一起入了殿来。王诏随之而来:

“大王近来常感身体不适,恐有余毒未清。今有名医访楚,即命大公主随去,一为大王寻访药引。再则,替王巡行楚地。”

我与程林对视,立即领会其中之意。心中暗叹巫少周到。却不明白秦之炎为何也会卷入此事

“请大公公替衍玉谢过父王”

“公主哪里的话,此事乃是公主为大王解忧,还望公主早报平安”

“衍玉明白,一定不负父王所托”

……干粮葛衣几骑快马,一行十人,没日没夜赶路。有时甚至两三日不下马,大腿与马匹接触的地方磨出一片血泡,手掌也因为不停挥鞭而磨的鲜血淋淋。绿茵几次撵上我,提议上药休息

我也想,可是这副身体不答应

“小君,如此赶路,人困马乏,并非办法”眼看日落,程林似乎也坚持不住了:“不如今晚就宿前方驿馆。喂马进食,休整精神,明日早早上路。否则,马匹倒了无碍,小君若因此病倒,岂不更耽误行程”

我也感受得到这副身体有些支撑不住,强行压制住身体的抗争:“入城休整”

吃罢晚饭,众人都各自散去。绿茵早就累的睡去,我将饭食送到她的房内,带好门。一转身,看见秦之炎白色的身影靠在不远处我的房门口。他见我出来,便将一个灰色的小盒放在栏杆处:“刚擦上会有些痛”

“以寻药为借口,是你的主意,还是父王的?”

“我能为你做什么!”秦之炎凤目低垂:“楚王有心护你二人。终是有办法的。”一阵沉默:“明日还要赶路,你早些休息”

我目送他去。白衣依旧飘逸,却染上了些许尘土。

……我要谢他么?

不必,他又不傻,定然是能得到回报才会这样做。马蹄追赶日月,终于临近下相。我明显感受到这副身体里流淌的亢奋、激动。再看众人发髻凌乱、疲惫不堪。

程林上前:“小奴这就去找家上好的酒肆,您沐浴休息后……”

我扬起手:“不必,即刻入平安侯府”

一行人相视看看,终是都拱手称:“诺”

于是,我们一行人真的就没有洗漱更衣,就这样满面尘土的立在高门阔楼的平安侯府面前

绿茵登上六阶石路,上前作揖:“烦请通报君侯,王城远客路经此地,特来相见”

“客来的不巧,君侯狩猎未归,今日怕是见不上的”守卫虽未疾言厉色的驱赶,可眼神里的打量神色,我倒是看的一清二楚

“平安侯还真是老当益壮”我不耐烦的踏步上前,沉面道:“去禀报,王城特使到,如今不管谁掌的家,速速相迎就对了”

“喏”门侍接住我从脖子上取下的渊源玉,大概是见玉质非凡,这才恭恭敬敬的去了

不一会,府门四敞,一身形威猛,容貌端正的武将手捧渊源玉,携一干穿金带玉之人踏下石阶相迎:“不知特使来此,项氏失礼”

“免,本使今日到此,是为王命。不可走漏消息”

将军会意:“喏”

我点头踏入府邸,顺手拿回了渊源玉

入府后,那将军立即命人备热水衣食

“不必了”我挥手说道

那将军何等人物,即刻会意,立马与身侧一位家仆耳语几句,禀退众人。

“你们几个随我路途艰辛,也暂去歇歇脚,用饭吧”

“喏”

待众人退下,将军施礼上前:“平安侯之子项燕见过大公主”

我不由一怔,他就是项燕!?能抵挡秦国铁骑的最后一个名将!?不由细细打量,只见其身躯魁梧,拳似铜锤。再看其样貌堂堂,威风凛凛,十分健勇。

“将军为楚国脊梁,衍玉如何敢受此拜。免礼”。

“大公主过誉,公主请上坐”

“项将军久经人情,自然不会不知本君为何至此”一面说着,一面探出袖中王书递给他:“还请将军早日让我姐弟二人相见”

他看过信,抬头回话:“公主稍坐,即是王命,臣自是不敢耽搁。只是公子与君侯入山狩猎尚未归来。臣以命人去请了”

“刍儿……很喜好这些武艺之事么?”我不确定的问到。记忆中的男孩,最是胆小腼腆,喜爱花花草草,追着蝴蝶奔跑。最反感的便是打打杀杀习武弄剑。还记得小时候,遇事他总是躲在我的身后,晚上睡觉都不会吹灯,还要允后和我一直守着他才好。

“正是,公子最喜骑射猎杀、习武练剑,只是公子身体一向嬴弱,有时一连病上十天半月,他便只能呆呆望着剑器发呆了”

“是么?!”不知为何,我一时心下泛酸。长长吸了口气,调整心神:“身体不好,为何还要他入山打猎”

“是属下之罪”眼前壮年躬身就要谢罪,我摆了摆手,示意没有怪罪之意。项燕直起身再做解释:“家父时常入山狩猎,顾念着山中危险,常有猛虎,故从不带家中弱冠,可公子缠人,硬要跟随,家父虽心疼的紧,却也只得带着去了。公主切莫担忧,安心静等便是,家父定然会派人多加保护,不使有虞”

“他自小倔强,又不知世故,想必这几年让君侯将军为难了”

“公主哪里话。公子学富五车,又精于骑射,是个不可多得之才,更难得性情豪爽,重情重义,就连下臣顽劣之子项荣都能为之降伏。公子驭人之术可见一斑”

“只要有些诗词歌赋的闲人才情就好,不必太大心胸。我不指望他别的,只盼个平安罢了”我见项燕话里话外都是有意扶持负刍回朝登位的弦外之音,不由心情不爽,索性把话直接挑明

项燕尴尬一笑,不在与我多说:“深山至此,还有些路程,公主不妨先梳洗一番,用些膳食。公子回来也好相见”

我看了看自己一身狼狈,也尴尬的笑了:“如此,谢过将军了”

沐浴过后,刚要用饭……这时,便听见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绿茵一蹦一跳的冲进来:“家主,公子回来啦”

此时,门外跟着闪进来一位一身铠甲,威风凛凛的少年。那人有些黑瘦,个子小小的,额头上的汗珠被阳光打亮、划落,乍看一眼,竟与记忆中那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微微有些出入,只是那一双黑潭一样的眼睛依旧流光溢彩。他的唇颤抖的张张合合,终于还是委屈的撅了撅,微微沙哑的声音掩不住哽咽:“王姐”

夕阳的余晖撒进窗来,撒进门来,洒到他日渐宽厚的肩膀上。我的腿不知怎么就软了,强撑着一步步靠近他。眼泪一次次挡住视线,让我不得不睁大了眼睛仔细看,他高了,黑了,从前圆圆的小脸初现轮廓,下巴也瘦尖了,如水的黑瞳也懂得将波澜深藏了…

“让我好好看看,变了模样了……”身体不由自主的搭住他的肩膀,一寸一寸摸向他的脸。

“王姐”他粗糙的手掌替我拭去眼泪:“刍儿让王姐担忧了,刍儿该死”

我护住那双记忆中本该细嫩的手,锁紧掌心里:“不死不死,母亲以死相护,才得以保全我们姐弟二人性命。一定要平安才好,平安才好”

“王姐……”他终于崩溃掉,一把抱住我哭出了声……

傻瓜,原来他没有变,还是这样爱哭……

------题外话------

从前在母亲和姐姐的守护下无忧成长,造就了负刍软弱胆小的性格。而当一切庇护烟消云散之时,那个曾经无忧的男孩却不得不留着泪水拿起刀剑。

他的命运,又该怎样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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