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他们一行人已经进入到了古墓当中。这时南海的张焕仁一行人也在紧锣密鼓地准备向地下走去。去看他们朝思暮想的灵矿。但这时却出现了很多的状况。
他们下矿的路线已经确定好了。
灵矿区范围属于南海,海深1800米到2500米之间。他们研究结果还是上一次与生离一起进入的那个口进入,因为从这里可以避开很多未知的危险,因为上一次是进去过的。
但是开矿的都应该清楚每一项工程都有个成本经济比在里面,当然,这是题外话,不多说。
在当地的招工已经接近尾声,估计再坚持个一两天矿工人数基本就达到了他们预定的目标。辛苦了这么久,心里也安慰起来。
“大家都辛苦了,来,先喝喝水!”只见张振峰从一个人手中接过矿泉水,立马就开始分给大家。
确实也够累的,而且从来到这高原地区,可能气候不太适应,话没多讲,经常会感觉口干舌燥。
张焕仁拿起瓶子正准备拧开瓶盖,居然看到刚刚还安静待着的那条流浪狗对着张焕仁使劲叫,张焕仁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一转过身竟又扑向把正要喝水的张振峰,险些把他扑到在地,张振峰的矿泉水洒了一身。
“这口口的,怎么这么忘恩负义!”张振峰估计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看流浪狗对他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张焕仁看到这情况着实摸不着头脑,赶紧过去想逮住流浪狗看看究竟怎么回事。谁知道,还没等张焕仁做太大动作,流浪狗发疯似的又扑到张振峰还有两个工作人员身上,洒了他们一身水。
这……流浪狗的举动太异常了,她停下来后仍然不停的叫着。张焕仁都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身后便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有人昏倒了!”
张焕仁赶忙转身挤进去,发现有个工作人员软软躺在墙上,口吐白沫,浑身都在抽搐。羊角疯?但是接下来的另外一个工作人员发生的同样症状直接否定了张焕仁的猜测。
“啊!矿泉水?”张焕仁惊出一声冷汗,“张振峰,矿泉水有毒。”这时候张振峰一句话都没说,径直冲到外面。
“张振峰!”张焕仁感觉事情不妙,边喊边跟着出去。
“站住!!”刚跑出去没多久,张焕仁就听见张振峰在前面吼起来,“明人不做暗事,下毒算他奶奶的英雄好汉!”
张焕仁往张振峰喊叫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穿着他们工作服的人在快速的奔跑。娘的,张焕仁看着就气得要死,“张振峰,一定要抓住他!”
没追几分钟,他们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近,只见张振峰一个鱼跃就扑了上去,但遗憾的是没有把那个人完全扑住,最后他们强拉强扯只拽下来一件工作服。
那个人刚脱身那会松了劲,张焕仁见机会一来,冲上去对着他的头就是一拳。张焕仁那拳力气不小,而且那么实实在在打在头上,估计够那个人兜一把的了。
只见他往前趔趄了一下,一不小心就摔在了地上。嘿嘿,看张焕仁这下不逮着你。张焕仁刚要准备扑上去,突然“啪”的一声,不知道从哪里射出来一颗子弹,重重打在了张焕仁身旁的墙上,溅张焕仁一身的渣滓。
又有枪,张焕仁条件反射地趴到了地上,并立刻往周围看去,不知道是从哪里打的枪。
眼看着那个人爬起来就要跑,张焕仁身边一黑影一闪而过,箭一般又把那个人给扑到了。狗狗!
流浪狗扑过去死死咬住那个人的肩膀,那人大吼,反身过来,两手抓着流浪狗的一只前腿,加上用脚一蹬,直接把流浪狗踹到了一旁。
流浪狗刚一落地,没有半点犹豫,再次射去,那人一个侧身躲过流浪狗,双手一伸居然抓到了流浪狗的后腿,猛地转身一甩,
只听见“嗷”的一声,流浪狗直接就飞走了,把正要上去帮忙的张振峰压了回去。张焕仁突然想起来那把枪,立即摸了出来,还没来得及瞄准,张焕仁前面又是几颗子弹飞过,直直打在地面上,扬起了几股灰尘。
“张振峰,别追了。他有帮手,再追吃亏的是他们。”看着张振峰又准备追时,张焕仁把他按住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眼看就要抓住了。”张振峰头气的直冒烟。
“张振峰,大家赶快离开这里,营地那边还不知道怎么样了。”虽然枪声停了,但是人在暗张焕仁在明,对他们很不利。
张振峰也如是说到,随即,他们快速回到了营地。中毒的几个人都被送到了医院,但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查看那刺客的弟子急匆匆向张焕仁这边跑来。难道那刺客出什么事了?
“不好啦,那个刺客……出事了。”他跑到张焕仁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到。
张焕仁心里咯噔一下,“死了?”简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不是,但对他们来说也差不多!”
张焕仁简直被他搞的莫名其妙,不得不压着自己心中的着急,“你别急,慢慢说。”
他告诉张焕仁说,今天早上他按照往常的时间去医院继续查看那个刺客的情况,还没走到病房就发现一群人站在走廊外。
后来他找医生打听才知道,昨天半夜护士例行检查病房的时候居然发现床上空空如也,人不见了。
当时医院到处寻找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值班的医生也说那晚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最让医生想不明白的是那刺客一直都没苏醒,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
“你们就没有查看医院的监控?”张焕仁真憋不住了。
“我当时也问了这事,那是家很老的医院,根本就没上监控!”……,跟碰到了鬼似的,张焕仁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后来,听说中毒的几个弟兄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医生说那毒是一种神经毒素,能直接麻
痹大脑,那几个弟兄估计要睡上几个月才能醒来。
自从上次炸弹事件发生之后,张焕仁内心深处已布满了阴影,本来以为等那刺客醒过来就可能问出事情的真相,没想到还没过多久,居然又出现了这样让人担心和难以理解的事情。
联系到最近几个月以来发生的这些事,至此,张焕仁更加肯定之前的推断: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这个“谁”到底出于什么目的,“他”从他们一接触到这个项目起就千方百计想加害他们。
至少在张焕仁看来,“他”不是针对张焕仁个人,而且这个“谁”肯定也不只一个人。可是张焕仁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哪里不对呢?想到这些,不安的阴影再次笼罩张焕仁的全身。
本来一个工程项目不知道怎么就整的特别麻烦,这是违背张焕仁初衷的。,但事情得照干,这也是开矿这一行一直以来坚持的规矩。大家加强了夜晚营地巡逻的力度,所有的食物和水处理的更加小心。
这天,队伍浩浩荡荡开出营地,驶往计划好的下水口。慢慢的,这里的风逐渐变得大起来。
“张焕仁,这里的天气果然和内地水区不一样,刚才还是白云飘,现在这么大的风。”
“是啊,这里风起码有10级以上了,人要站外面铁定飞了。要实在不行就让后面的设备走大家前面!”张焕仁透过车窗看到外面风卷着沙石和一些或大或小不知明的东西漫天飞舞。
大家的这种矿用车虽然自重特别重,但在这种环境下行驶也特别艰难,摇摆不断,张振峰控制的方向盘不停地抖动,要是普通城市汽车估计早就被刮跑了。
当然,大家后面那些大家伙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仍然安安稳稳的行进着。
“张振峰,估计等会压水口你要出马了。”张焕仁大声地向着后面的张振峰喊到。
“行,安放巨石的坑基我来炸就行。”张振峰也大声回应到。
正在这时,只听张振峰惊奇的大喊一声,“丫的,张焕仁,什么玩意儿从你那边飞过去了,好大。”
刚才正忙和讲话,一时也没注意,听张振峰这么一说,张焕仁赶紧往后视镜一看,“没有啊,什么都没看见。”
“张焕仁,后面那辆独臂好像被撞到了。”张振峰从车后窗看的更真切。
张焕仁听了后拿出矿用对讲机,“1号臂,出了什么事?”
“刚才一块大东西飞过来,撞上了斗臂,好像是个大石板儿。然后碎成两截正好掉到挖掘斗里了。”
“张振峰,要过去检查一下!”说着张焕仁就调来几辆擎天并列排到大家前面,风一下就小了很多。
大家下车走到了后面那辆独臂那里,发现躺在大斗里真是个大石板,特别大,其实说它是石板都比较牵强了,因为这东西厚足有半米的样子。不过已经碎成了两块,能清楚地看到这辆独臂的臂上被它砸出了一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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