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论力气,她在他的面前必定是不值得一提,就算是爆发力再强,也终究有被耗尽的时候。
就在这一刻,淮靳楠甩开了秦以莱。车一时失去了方向的掌握径直地即将撞上围栏。
这一幕两个人都始料未及。
然而就在一瞬之间,他猛转动方向盘,车头一个拐弯,刺耳的急刹声鸣响后,车便在了不宽不窄的马路当中。
刚亲手渡过一个危机的淮靳楠身体往座椅靠背上靠去,大声喘着粗气。
然而秦以莱瞪大的瞳孔却迟迟没有合上。
回想起来,她刚才竟然动手做了一件这么可怕的事情,至今心里都没有办法平静。
听着寂静之中旁边男人不匀称的喘息,秦以莱心头一滞,想要逃离的想法油然而生。
可当她将手搭在车门上还未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动作时,淮靳楠猛的一睁眼,将她一把拉了回来。
凌寒迫人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颈项,那横在她腰间的手臂一个勒紧,威胁般的警告不胫而响:“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逃吗?”
秦以莱本能的挣扎,而他浑身所散发出的气息似乎都隐藏着逼迫之意令她心生退却。
“如果刚才要是慢了那么一秒钟,那你和我就都会一起死在这儿!”
淮靳楠似乎是对方才的一幕还心有余悸。
隔着几件衣服的布料她仍然能感受到身后这个男人熟悉的温度,和身体轻颤的频率。
秦以莱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通过后视镜看到淮靳楠冷冽的神情,她便也收敛起惊惶,冷冷嗤笑道:“也好啊,死了还能有堂堂淮家太子爷给我垫背,那我还真是够有面子的。”
淮靳楠眉目微凛,表情上并没有起太大的变化。空出一只手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支拿出打火机点燃。
侧头重重吸了一口,嘴角不屑的勾了勾:“死了还要拉我垫背?也不想想,就凭你的身份,你配么?”
就在他松懈之际,秦以莱轻易的从他怀里挣了出来。
脑海里再一次闪过他说的话,秦以莱的脸色霎时有些暗淡,却很快的将这份情绪给隐去。
她抬眸,眼前男人英俊的面孔在烟雾缭绕之中被隐藏得若隐若现。
熟悉的烟草味尽显沧桑,却令她莫名的着迷。
可待烟雾散尽时,秦以莱及时的收回了视线,恢复了那一抹不近人情的冷漠:“说吧,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淮靳楠一番吞云吐雾后,摇下车窗,往外潇洒的抖了抖烟灰,嘴里泄出一丝轻笑。
下一秒,他迅速的凑近她,眼看着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近在咫尺。
他只淡淡的瞥了一眼,有些发凉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戏谑开口:“孤男寡女,黄昏落幕,你觉得我该对你干点什么合适?”
秦以莱闻言脸色一红,连忙拍下淮靳楠的手,厉声呵斥:“在这种敏感的时期,你对我最好还是放尊重点!”
淮靳楠挑了挑眉,直接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往外一丢,趁秦以莱,上前双手捧起她的脸,霸道的在她唇上扣下一吻。
这一吻来的太过突然,秦以莱根本来不及躲闪就被他狩猎其中,不多时已经有些晕头转向了。
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那一股熟悉的檀香,原本相冲的味道却在他的身上调和得异常好闻。
她一时竟然有些贪恋这个味道,主动的攀上他的肩膀,虚搂住了他的腰身。
跟着他激吻的节奏一点一点的融入,这种感觉十分的微妙美好。
正吻得迷离之间,淮靳楠忽然停下,轻轻的抚摸勾勒着她柔媚的面部轮廓,最终拇指停留在了她泛着光泽的嘴唇上轻柔的摩挲。
酥痒的感受令秦以莱的身体本能的一颤。
顺着他完美的下颚线往上看去,那薄情而性感的嘴唇邪魅的向一侧挑起。
“老老实实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吻我?”
他的嗓音天生带着磁性,而现在故意将声线压低却一点也没有影响他声音的魔力。
原来早在这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这个男人深深的蛊惑。
他的一举一动,简直比春药的药性还要强烈一百倍。
“我……”
想字还未说得出口,一记强势的吻便又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的向她压了过来。
淮靳楠直接一把将她搂过,坐于他的双腿上,他熟练的动作让身上的人根本招架不住。秦以莱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鬼使神差地竟然主动伸手扯着他的外套。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是却控制不住也不愿控制一样想要再疯狂一次。
面对秦以莱的这一反应,淮靳楠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意外。
“你应该谢谢我,把你一手调教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他的气息与她擦脸而过,不经意的停留在了她的耳畔,又是一抹邪魅的浅笑:“确切的说,是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女人……”
话落,女人的身体不由的一个僵直,连解纽扣的动作也霎时停顿。
秦以莱又仿佛如梦初醒般的愣了愣,等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举动有多么的荒唐。
她连忙缩回的手却很快的被淮靳楠一把拽住,拉回了他坚实而温热的胸膛前。
“怎么?才解一半,你就怕了?”
他话里盛满了戏谑,可仔细听来却又隐约藏着几分情欲,攥紧她的手又紧紧一握,“是你解,还是我自己动手?女人,你要想清楚,我来跟你来,情调完全不一样。”
秦以莱惊惶失措,猛烈的摇头:“不,不行!我不能和你这样不明不白的下去!绝对不能!”
她的决然回拒绝与刚才的主动判若两人。
淮靳楠脸色一沉,却又忽然的想到昨晚送她过来的颜时,即便知道两人清清拜拜,但内心的妒忌仍然无法就此罢休。
“秦以莱你给我听着,就算是不明不白,你的这一生,也只能属于我!”
淮靳楠冷冷的看着她,目光如炬,仿佛她胆敢说一个不字,便会被吞噬成灰。
“你说我的一生属于你?”
秦以莱似乎是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嗤笑后便又冰冷开口:“淮少爷,你当我是傻子吗?一生都属于你的女人,就算不是秦昕冉,也绝对不会是我!”
她的直觉告诉她,她必须想尽一切办法离这个冷血动物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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