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的六字真言?或者是芝麻开门?我急了,根据她当初的口型,胡乱蒙了一下。然而我没有那么好的运气,项圈不但没有应声而开,而且突然紧了许多,勒得我差点儿就喘不过气来。
刀疤脸咧着嘴笑了起来:“小子,我忘了告诉你,咒语开启只有两次机会,你下一次再猜错的话,这个项圈会把你的脖子活活勒断的,你还有胆子再试吗?”
我犹豫了一下,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刀疤脸哈哈大笑:“小子,那你就在那里苦思冥想吧,你老婆就先由我照顾一下了。你放心,我会尽力而为,让她*的。”
说着,他的咸猪手又伸向了胡静。
胡静满脸是泪:“老公,不要再试了。再试的话,它真的会勒断你的脖子的。你走,走得越远越好,就算我求你了!”
就项圈刚才的反应来看,刀疤脸说的话并不像是在吓唬我,我该怎么办呢?继续猜得的话,猜对的几率和中五百万彩票差不了多少。可是不继续猜的话,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胡静受辱吗?那样的话,会比杀了我更难受。
我摸着项圈上的一行数字,瞬间手抖得厉害。
“老子就说你没那个蛋子嘛,窝囊废一个,搞不懂小妞为啥会看上你?不过话说回来,有你在一旁观摩,老子会更加兴奋哟!”刀疤脸啐了我一口,转过身去,又对胡静肆意妄为了。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我想起了这么年多来和胡静之间的点点滴滴,尽管有柴志军和小潘安这样的未解之谜,但是她带给我更多的是甜蜜和幸福。
就算是被抓到这里之后,如果没有她在一旁的鼓励,那么我也许早就被大豺狗咬死了,或者是做了那种上街乞讨的可怜人,我为了她赌一把有何不可,大不了一死而已,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她受侮辱吗?
如果那样的话,我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男人。说话间,眼看着刀疤脸眼快要得逞了,这小子还特意回头向我炫耀了一番,说是等会爽完了,让我给他刷锅。
可是我的脑袋宛如一团乱麻,怒吼了一声:“去尼玛滴!”
特么滴,豁出去了,我一咬牙,嗷嗷叫着冲了上去,就算是自己被活活勒死,也不能让刀疤脸得逞。说来也奇怪,只听吧嗒一声,突然项圈开了。
呵呵,又是一次歪打正着。我回想起柴娟的口型,还真是这四个字哟!老子的运气差了这么久,终究等来了走狗屎运的一天。
我把项圈往地上一扔,嗷嗷叫着扑向了刀疤脸。
从两年前的第一次见面,我就没少挨刀疤脸的打,就算我没有犯错,他也会找茬打我骂我,起初我还以为他是看我不顺眼,后来才发觉,他就是嫉妒我有胡静这么漂亮的老婆。
“刀疤脸,这个人渣!”我已经红了眼,一嘴咬在刀疤脸的肩膀上,就像那些恶狗一样,死不松口,而且还左右撕扯着。
“你小子疯了,松口!”刀疤脸回头一拳打在我的眼眶上,打得我眼冒金星,但却更加激起了我的斗志,右手一个海底捞,抓住了他那招灾引祸的玩意儿,狠劲一抓,再一扭,刀疤脸惨叫了一声,往后边猛地一蹭,肩膀上竟然被我生生咬下来一块肉。
“就是你这个龟孙,把我绑到这里,让我像狗一样活着!”我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大声叫骂着,一贴身,一连两膝盖顶在刀疤脸的裆部,他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一张脸白得像纸一样,身子弯成了一个大虾米,喉咙上下动着,想求饶,可就是嘴巴张了好久,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特么滴还想祸害我老婆,你怎么不继续呀?你刚刚不是很牛逼呀!”我扑上去又是几拳,打得刀疤脸鼻青脸肿的。
我觉得还不解气,还想再打,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够了!”
是柴鹃!竟然是柴娟!她不是喝醉了吗?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一扭头,只见柴鹃身穿一件很薄的黑色睡袍,玲珑曼妙的身姿展露无疑,手里握着皮鞭,面如寒霜的站在那里。
我身上的狂暴之气,在那刹那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连忙住了手,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这段日子以来来,我心底就对她有了阴影,面对着她,我好像鼓不起一丝一毫反抗的勇气。
柴鹃一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项圈,冷笑起来:“小黑,你真行啊,连这个项圈都能打开,你怎么知道咒语的?”
我硬着头皮说:“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
“私自打开项圈,是要受到惩罚的!”话音声中,柴鹃手里的鞭子已经像毒蛇一样抽在了我身上。
胡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牵绳解开了,转过身大声叫着:“要打打我好了,他之所以取掉项圈,也是为了救我。这也是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你同样是一个女人,难道你希望自己将来的老公,不敢做不敢当,是个畏畏缩缩的懦夫吗?”
“救你?”柴鹃扭头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胡静,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
“刀疤,你好大的胆子,连我的狗也敢动!”她走过去踩住了刀疤脸的手指头,使劲在地上一搓,这家伙就杀猪般地大叫起来:“老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小心老娘阉了你!”也许是看刀疤脸伤得不轻,柴鹃就放过了他,她招了招手,把我叫到她的身旁,然后把项圈给我带上了:“小黑,幸亏当初设计这个项圈的时候,我请族里的长老设计了两个咒语,虽然你猜中了其中一个,但是这个并没有作废。当然你如果不死心的话,还可继续猜咒语哟!还有我警告你,这个项圈还有第三重咒语,就是化有形于无形。就算是你小子再走一次狗屎运,第二次把项圈取下来,但是绝对取不下来那个戴在你心上的无形的项圈!”
“您放心,我的运气不会永远那么好的。再者说,我也没有那个胆子!”我提着的心终于放进了肚子里,胡静的消息已经传出,只要熬过今晚,说不定救兵明天一早就来了呢。
至于柴娟说得什么无形的项圈,我是半信半疑的。就算是真的,那又怎么样呢?只要我和胡静脱了困,从此天各一方,也许这辈子不再相见了呢?这样的话,这个无形的项圈,也影响不了我的生活。
柴鹃一步三摇走向了胡静,看着她那蛇一样扭动的腰肢,想着刚刚我从后面抱着她睡觉的情景,我的心里真的是五味杂陈,这真是一个让我又恨又爱又怕的女人吶!
她打开了胡静的手铐,然后捧着她的脸蛋,“小妹妹,你长得这么美,连我都有些嫉妒了,难怪小黑为了救你,连命都豁得出去。我就没有那么好的命了,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个男人会为了我舍弃性命,那么我会一辈子对他好的。”
听着那满是寂寞的声音,再看她的背影时,我却有了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原来柴鹃过得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风光,她的内心肯定非常孤独。这个女人,也许被男人伤过,否则不会这么喜怒无常。
“这是什么?”柴鹃最终还是发现了地上的奶茶杯。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气氛顿时凝固了,如果被她看出什么蛛丝马迹,那么胡静之前的所有努力就要付之东流了。
还是胡静见机得快,她笑了下:“这是仙草蜂蜜奶茶,我最喜欢喝了。”
“哪来的?”柴鹃的脸色沉了下来,先是看了看胡静,又看了看我,最后把目光聚焦在刀疤脸身上:“刀疤脸,你说!敢说谎的话,老娘就让你这辈子做不了男人!”
“那是我给这个臭丫头买的,总共买了十六杯。”刀疤脸也顾不上叫疼了,偷偷看了一眼柴鹃的脸色,然后吭吭哧哧地说:“老大,我是在县城河滨大道上那家奶茶店买的,没有人注意,回来的时候也没带尾巴。”
“是吗?”柴鹃冷哼了一声,一转身望向了胡静,“你这丫头还挺讲究,为什么要买十六杯奶茶呢?按理说你早就过了十六岁生日。我不想跟你动粗,你老实说,这是不是暗语呢?”
“十六岁生日?”胡静笑了:“你的联想能力真是一流。如果我说今天是我一百六十岁生日,你相信吗?”
“一百六十岁?你的名字叫胡静?”柴娟的眉头皱了起来:“难道你是青丘山那只小狐狸?”
胡静冷哼一声:“如果姓胡的女人都是小狐狸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的狐狸精也未免太多了。更何况,我如果是青丘山出来的话,就凭你这个小小的院子,能困住我吗?”
柴娟没吭声,只是绕着胡静走来走去,看样子好像并不相信她说的话。
绕了几圈之后,她突然笑了起来,笑的人心里直打颤,我感觉着不会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