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围住瑯轻生,用阴冷的口气胁迫道:“瑯轻生,跟我们走。”
此时街上的来往之人早就避的远远的,进城的人也站在城门口不敢迈出一步。可见他们都不想与这叫天阙殿的势力有半分瓜葛,除了浓浓的抵触,更多的是害怕。
金河商会管家心里十分惊疑,这个瑯轻生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惊动了天阙殿的人来捕,王城之中鱼龙混杂,各族种人都有,极其危险的人物也是数不胜数。可很少会让他们像这样一进城就出动。这也就表示着,瑯轻生关乎,甚至会威胁到神州王朝!
而天阙殿,是天阙家族在王城设立的一个机构,他们这个家族的人拥有洞悉天机的和预见未来能力,只要踏入王城,所有人的未来和过去都会被探查的一清二楚。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为什么要和你们走?”瑯轻生不从。“少废话。”三人手中凭空射出一条金色的链子,钻入瑯轻生的胸背,瑯轻生挣扎不起来被他们带走。
“小兄弟。”冷蝶是真有点担心,她还是很待见这个可爱小男孩的。
瑯轻生心里面悲喊,为什么走到哪里都不能安生呢?四人飞入了皇宫。
皇宫是神州的圣地,不管有多大的法力和地位都必须从正门走着进入,而天阙殿是个特别的存在,以这样的方式进皇宫,就连亲王都不可以。
天乩大殿内
一个满头白发不修边幅的老头坐在水池上,水池上缭绕着淡淡的雾气。
老头睁开眼对着瑯轻生说道,“以后你就留在皇宫吧,配合我们探查。”
“为什么?”瑯轻生不解,他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为什么要留在这儿。目前他对王法都知之甚少,什么触犯法律他不清楚,但自己好像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啊,现在他和面前的这个池子一样,一头雾水。
老人没有说话,撸起衣袖,把手点在了水面上。
水中便展现出一幅画面:
大地生机黯然,天空呈现出一片沙黄色,不见太阳。一个身着白羽肩黑披风的男人立在高空,天空裂开,人间顿时黯淡了下来。后又断断续续的出现了一片废墟的场景,还有各族厮杀的场景,瑯轻生看到当中还有龙!数百条飞龙。
而里面那个貌似是中心人物的男人,就是瑯轻生!
“你也看到了你自己。”老人收回了手,水池再次恢复了原来的样貌。
“无论你在未来会做什么,都是关乎甚至威胁整个人间的事情,九族都会被牵连。这就是你留下来的原因。”
瑯轻生不可思议,自己还真的能威震八方?他非常不敢相信,他不是自信的人,甚至常常怀疑自己,所以暂时没当真。
他一幅害怕的问道:“那你们会对我怎么样?”
老人笑了笑道,“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们并不敢擅自改变什么。谁知道那样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或许会更加恶劣呢。”
瑯轻生又想起刚才的画面,难道自己真的会成为影响整个人间的大人物?不过看自己当时那个样子好像很痛苦呀,还有点离经叛道的感觉。
“我会禀告界皇,你暂时就留在皇宫吧,至于留多长时间,说不准。”老人把一个牌子扔给瑯轻生,“在皇宫里面转转吧,没见过这么宏伟的地方吧?拿这个你可以随便出入任何地方。嗯…后宫也可以。”
界皇?瑯轻生想到了那一天翡青山脉的黄袍男子。瑯轻生反应到他最后一句话。
“哇,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权利呀?”瑯轻生非常惊讶,后宫是什么地方?皇帝的后花园啊,皇后和妃子们住的地方,去那个地方瑯轻生觉得有点兴奋,他已经幻想到了后宫被他折腾的乌烟瘴气的模样,瑯轻生赶紧甩了甩头,这种事儿想想就可以了,毕竟那可不是公羊德镇长的后花园。
“我?”老人指着自己说:“天阙家族祖师,顺便代理东政府。”
…
瑯轻生跑出了天阙殿,皇宫?他还没有见识过呢,便开始瞎逛起来的。成为了皇宫里边独特的的一个风景线。
“谁呀?这是穿的就跟乞丐似的。”来往的文武大臣对着他指指点点,看到瑯轻生腰间挂着的牌子后立马闭嘴了。
还是径直的,都走了好久好久,才从一个殿走到了另一个殿门口。
瑯轻生扒开门缝。
“什么人!”
“有刺客!”
里边的人立马大惊小怪起来。
“笃笃笃笃…”瑯轻生立马关上门,门的里边儿被钉上了无数飞刀飞针。
瑯轻生赶紧脚底抹油立马开溜“跑啊,太可怕了。”
“捕门总衙的门缝儿你都敢扒,不怕被那群神经病射成筛子吗?”高墙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小女孩儿。女孩儿看着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喂,姑娘你是谁呀?站那么高干什么不怕摔死啊?”瑯轻生直截了当的说。
小女孩儿气得跺脚,“本公主走到哪儿谁不认识我,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敢和我这么说话的,你是第一个!”
瑯轻生淡淡的说:“和我说敢和我这么说话的你是第一个的人,你也不是唯一一个。”话里之间充斥着对她的满不在乎,说完便迈步离开。
“给本公主站住!快给我道歉!”小公主追了上来。
“我有何错?”瑯轻生撇过头来问。
“对我不敬就是大错!当诛!”
“为什么要对你尊敬呢?你做了什么令人尊敬的事吗?就因为你是界皇的女儿。”瑯轻生并不怎么喜欢这种人。
“你!!气死我了,我要我爹砍你的头!”
“砍砍砍,砍吧,我猜你爹不会。”瑯轻生晃动着天阙殿的牌子,语气还是那么的满不在乎。
“天,阙,殿!”公主恶狠狠的看着瑯轻生,“你到底是谁。”
公主也没有法子了,他知道爹爹对天阙家族是包容维护到了什么程度。
“你也别跟着我了,不想看见你。”
“这是我家!有你这么跟主人说话的吗?我想去哪就去哪,要你管!”公主蛮横的说道。
“唉。”瑯轻生抽出黑剑。
“干嘛你要行刺?”
“鸟剑我们走。”瑯轻生踩着黑剑就要离开,公主立马把他抱住。“诶,你干嘛下去!”
鸟剑此时已经飞了起来。
“她都上来了你还飞什么飞?”瑯轻生一脸无奈转而又扬起了那神秘的笑容。
“鸟剑,快!”
“啊啊!”公主惊恐地大叫着,瑯轻生大脚稳稳地吸在飞剑上,但是公主就晃来晃去站不稳了,身体都横着起来了。
“啊!你竟敢这么对我!”
满皇宫传着公主的尖叫声。
“闭嘴,不能小声点儿!”瑯轻生心想这不是找麻烦呢么!还是下来吧。
前朝大殿门口,一个穿着黑色龙袍的中年人负手而立,远远的看着瑯轻生带着他的女儿满天飞。
“嚎——!”
此时云层被破开,身披红色鳞甲,长着两对翅膀,满身卷毛的八只天狮拉着一辆黑金马车飞了下来,落在朝堂台阶旁,马车上坐着的那个人,正是与九头蛇妖对战的那个黄袍男子。
紧随着空气发出连连震动,高空之上被剥开一条裂缝,一个白衣中年人走了出来,二人落到了大殿内。
黑衣中年笑着说道:“二位的出场着实低调了不少啊。”
“哎,哪里哪里。”白衣人毫不见外的大步走到了龙椅跟前一屁股半躺着上去,一只脚蹬在扶手上抓起跟前的果子就吃。仿佛这里是他家似的。
以前他们来访,敖正云还得提前在王城四处布下防震结界,预防建筑损毁。
敖正云见状也颇为无奈。也不在乎。“你们过来,一定有什么要事儿吧?”
“咋?没事儿就不能来你这一亩三分地逛逛啊?”白衣人换了一种姿势躺着。
黄袍男子走进来说:“确实有个比较棘手的事情。”
“比较棘手,有点儿这个词儿在拓拔兄口中说出来都是很严重的了,那比较的话,看来非常恶劣了。”
…
“第四界皇…”敖正云皱着眉头。
白衣人坐了起来,“怕是赢勾的野心不只是要立一个王朝那么简单!”
“且先不说他的野心有多大,就他建立的那个国度…就是用来攻城略地的。”黄袍男子说。
敖正云拿出一坛子酒来,“哦,此话怎讲?”
黄袍男子不客气的从敖正云手里拿过来到在一个酒爵里面,“他的那几个城池里面没有一个活人,都是行尸走肉。”
“什么!”敖正云震惊。
“正云兄不会刚知道吧?”白衣人站了起来,“我猜他的手也已经伸到了你这里了,正云兄真是居庙堂之高不闻江湖。”
敖正云又突然说道:“赢勾的事儿先放一放,你们跟我来。”
三位界皇向天阙殿走去。
“徐老,有什么新发现吗?”
老人依然在水上坐着,“禀告皇上,倒是有了点。”说着便对着水面一挥手。
水中显现出另一番场景。
“什么!轩辕界封印被破开了?!”白衣人震惊的说道。
天空出现一个黑洞,大军从里面涌了出来。几个人站在黑洞的最上方。
“那是罗睺!”敖正云才表现出不淡定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