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头鹰战斗的时候废话最多,他都打算解释一下做了什么准备。
面对三妖凶凶围攻,夜老大被缠住不能脱身,从开始五五持平渐渐地跌到下风。最后不惜硬接一招才退出三人的围攻。“爹!我来助你!”夜少主双目发出猩红的光芒,一跃到桌上。
无量正要夹那个虾酱豆腐,就夜少主踩的稀巴烂。夜少主正欲上前,猫女王把他拦了下来。
“少爷你今天可是寿星,可不能动武,要是伤着了见血了可不大吉利。”猫女王皮笑肉不笑的说,“说的没错,更要是死了,那就更不值当了。”鳄家主脸上写满了狠厉,还有耳垂挂着的青菜丝。
“给我滚开!”夜少甩脚踢出两个盘子,拔出红剑杀了上去。
猫女王手接住盘子,脸色却是一变,心叹好大的力道,盘子上的暗劲让她手腕都闪了,指关节更是展不开了。而此刻夜少的剑已经劈了下来,两家主联手他。周围看热闹的都不禁暗中唾弃,都是两族的族长,也好意思联手对付一个年轻人。
夜少厮战一番久久脱不开身,而眼看父亲已经落在下风。“小少爷还有空出神,这是在羞辱叔叔吗?”鳄家主攻势更加猛烈。
瑯轻生在考虑现在就坐起身还是等几下再起来时,南宫北已经看不下去了,一掌已经降临到鳄家主的长嘴上。
“嗯!”鳄家主吃痛却张不开嘴,刚才就看见南宫北的身影,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把他上颚下颚拍住了。瑯轻生是掠过猫王两人,直接闪到夜老大的战圈内。一个手刀斩向赤鹰。
赤鹰的钢爪被打弯了,瑯轻生手上燃起黑色的火焰。黑火舞动,总会点着赤鹰那飘逸的红发,没接几招赤鹰腹部中了一掌倒飞而出。
少了一个人围攻他,夜老大轻松了许多,攻势更加凶猛。
“蝠震波!”两只鹰妖也没接几招就被震飞。鹰妖三兄弟拖着半死不残的身体爬起来,打算撤逃。瑯轻生见叶老大没有要狠下杀手,自己也就随便了。
正当他们要飞走的时候无量弹出三支长剑,将三妖洞穿。瑯轻生见状也没说什么,他习以为常。
省的夜家主问无量提前说:“斩草要除根。”
夜少也比看上去的要手辣的多,鳄家主停下了一会儿,他瞬间将猫族女王反杀,顺便下巴上给了鳄家主一脚,只见他躺下去,不知是死是活。
夜家主拱手给三人作揖,“谢过三位小兄弟帮我们父子解围了。”瑯轻生罢手,“没什么,都在你家蹭饭了还能怎么样,况且这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是我们男儿本色,…特别是我。”
南宫北坐回原位,笑着说:“瑯兄脸皮还是不见薄啊。”无量深有同感的点点头,要是换做他可不会这么委婉的说。
夜老大对着他儿子说,“看你落下你朋友多远?还整天不学无术。”
夜少撇嘴说:“你的宝贝女儿也不是文武荒废,也不见你说她。”
夜老大对各位来宾拱手抱歉,“刚才出现了点小插曲,扫了各位雅兴在此跟诸位抱歉了,厨房还有不少好酒菜,稍微整理一下还可以继续。”几只大蝙蝠飞了上来把猫女王和鳄家主拖走。众人看了皆不寒而栗,这种巨型蝙蝠即将修成人形,这个期间是最嗜血的时候。即使他们个个都是手段残忍之辈,也看不下这种蝙蝠生吞活剥的一幕。
夜家几个家丁有说有笑的拿着扫帚拖把,把地面倒扣的汤菜和血迹清理了一遍。
“哈哈哈,家主说的哪里话,只要没破坏掉宴会我们自然不在意。”真正前来祝贺的宾客朋友自然也不矫情,刚才虽然不作为也并不是看热闹,只是修为低微上去也是碍手碍脚,索性就坐山观虎斗了。不过也有几个纯粹是过来看笑话的,也没有了待下去的必要,只是不好拂了家族的面子,勉强留下。
不一会儿婢女们从万蝠台里面端着菜走上来,连盘子在桌布都撤走重新换了几桌。你也会就这么有说有笑的结束了。
宾客们离去之前都暗中深深的看了瑯轻生四人一遍。
“我觉得这和修罗界的那个情况很相似啊。”瑯轻生跟无量说,四人都觉得这个地方不能久留了。
夜老大笑呵呵的说:“哈哈哈几位贤侄,看来想离开怕是不容易喽。”
“没什么大不了,我们也没打算平平淡淡地离开。”无量说。
前半晚的商议,四人决定趁着夜色就动身。
他们飞进了古城中央的宫殿,临走之前自然要洗劫一番。
主楼之中果然有不少稀有的藏品,琳琅满目的挂在墙上。这么多东西正愁不知道哪些有用,天助众人的是物品旁边都挂着一个小木牌。
“太阳的泪水?没用。”
“毕方的盆骨…不要!”
“雪金软甲,拿起来。”
“银月长老的肚兜?恶心。”
……
瑯轻生以惊人的速度一览而过,一面墙壁上拿下的东西就有点撑了,总共有八面墙啊,直到他发现了一双黑手镯…
八面墙壁空空如也。
“你们快来,这里有条通往地下的路。”南宫北有了一个发现,第一个走下去。四人走入地下,火光点起的瞬间,他们纷纷面目震惊,这是一座深邃的大洞,足以让一座宫殿陷下去。石板一阶一阶的插在峭壁上盘旋而下,中间立着三根刻满符文的石柱。
“我觉得大多数黑妖应该能飞,插这么多台阶干什么?”牧小冉才没打算有台阶就走台阶,直接御剑下去启不是更方便。正当她把剑起浮在空中,剑不受控制地调入的深渊。“我的剑!”牧小冉怎么也把它收不回来,看着它淹没在一片漆黑当中。
“看来这里施了法咒,不得用法术了。”无量说,四人只好规规矩矩的走台阶下去。
走到洞底,墙上的火骷髅自己燃起,洞底也一下子就明亮了。揉了会儿眼视线才恢复。眼前的是一座三角祭台,每个角都夹在石柱之间,被一圈火骷髅围着。祭台的中央漂浮着一个虚幻的人,透明的皮肤里面的经脉和血管看的却非常清晰。
“这个是谁呀?”瑯轻生大胆的走上台去触碰那个透明人。
“你当心点。”无量警告他说。瑯轻生手探进去根本什么都摸不到,只是伸到虚幻人的体内手就不见了,虚幻的身体还会有点波纹。“这到底是…”瑯轻生把手移到虚幻人大脑中央的那颗晶体上。
“嗡!”还没碰到那个晶块,释放出一股气波把瑯轻生震飞出去,摔了个五体投地。
“你们怎么也不接住我?”瑯轻生埋怨道,鼻子都差点撞歪了,脑袋嗡嗡作响。
无量说:“你飞的太快,我们接你的话也会被撞倒,我想你应该不会舍得让我们疼痛。”
“无量说的有道理。”南宫北也颇为赞成。牧小冉找回了她的剑,表示自己没注意到。
“无量,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瑯轻生问。无量摇摇头:“不知道,黑妖王的东西,毁了。”
四天后,噬魂蚕飞回了古城。进入主楼,看到八面墙壁上一贫如洗。他转身走出去一看,“这是我的宫殿啊!”
再次确定无误,他跑进去手在墙壁上摸索,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是谁!”沙哑的嘶吼包含着滔天的怒火,古城的每个街角都听到了噬魂蚕的怒号。他赶紧跑到地下,一溜烟的下到洞底,眼前的情况只会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糕。三角祭台仿佛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地面磨的雪白,三根石柱也断开了。守灵的天魂火全都打散熄灭,最重要的是墙上三千颗火骷髅表情都不一样了。
眼瞧没几天三月之夜就来了,好的容器还没有找到,正当他还打算再不行就把自己祭出去。出去了一次,让他一年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噬魂蚕痛苦到喊不出话来,就算修复的再快也得等下一年三月之夜才能复活了。
而做贼心虚的瑯轻生四人在一天的时间就飞出了西法黑沙漠。
在他们离开神州这段时间里…
刑不义走进女儿的房屋。
“小暖,打扮一下,马侯爷来了。”他对女儿说话的口气前所未有的温和,刑暖听来却感到无比的凌寒。“爹,为什么我非要嫁给他?”
她在三询问,问一次无力三分,刑不义还是那句话:“你们定的是娃娃亲,不能改。”
“那你干嘛要和姓马的那家定娃娃亲?为什么?”刑暖一开始反驳特别有力,但再蛮横无理,一个月下来没有让她爹有一丝动摇。
刑不义该怎么告诉女儿,当年只不过是因为和马老侯爷关系极好,又常需要人家帮助,刑家生了个女儿后这才商议着两家定下娃娃亲。
“马青光这孩子人不错,长得也是万里挑一,你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刑不义每次面对这个问题都是在反问。
刑暖也无力反驳,“他每天寸步不离风月场所,不学无术,纨绔败家,你对你的女儿有多大恨意啊!”刑不义仍食古不化,“一派胡言!青光是爹从小看到大的,我比你清楚!”
刑暖张口欲言,又觉得没有意义。
“什么都别说了,你就从了吧,见到马老侯爷表现好点。”刑不义变回了冷冰冰的态度,撂下这句话就出去了。。
刑暖紧闭上眼睛。
“希望你能活着回来。”刑暖说,而她心里更希望的是他在乎,希望的不是她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