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怎么也没料到,气场冰冷似寒霜的玄风浅居然会躲在屋中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他瞪大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徐徐掀起裙裾,又缓缓褪下亵裤,最后一脸决绝地动手破了自己身子的玄风浅,惊愕地说不上话。
由于屏风的遮挡,他并未看清她的身子。
可她衣裙上沾染的点点血迹,他看得清清楚楚。
“嘶——”
玄风浅猫着腰,强忍着身体上撕裂般的疼痛,有气无力地瘫在了榻上。
帝俊心下骇然,忍不住出声调侃了一句,“臭妹妹竟这样虎!这般乱来,应该很疼吧?”
“谁?”
玄风浅心里咯噔一下,手忙脚乱地掖好了裙角,作势往屏风后走去。
可刚起身,便牵扯到了伤口,双腿一软,直愣愣地往地上倒去。
帝俊见状,阔步从屏风后走出,一把将玄风浅揽入了怀中。
“臭妹妹,为何这么想不开?”
帝俊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方干净的帕子,轻柔地拭去了玄风浅手上的血渍。
玄风浅触电般飞快地收回手,犀锐的眼眸中透着蚀骨的寒意,“帝俊,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她虽认得帝俊的样貌,在此之前却从未同他说过话。
只知他苦恋玄千凝久矣,每隔几日就要在仙界南天门外诉一诉衷肠。
“嗐~说来话长。”
帝俊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略显无奈地得道:“朕原想着溜入九幽寻凝儿问个明白,不成想姑获那只蠢鸟,竟撇下朕兀自去寻无涯玩闹,使得朕走了不少错路。”
“你都看到了什么?”
“该看的不该看的,朕全看了。”
帝俊耸了耸肩,唇角上不自觉地漾开了一抹惑人的笑意,“玄家妹妹,你怎么也跟着来了九幽?居然还躲在榻上做那见不得光的事?”
“这不关你的事。”
玄风浅头疼至极,她原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不成想凭空冒出了一个大祸害。
帝俊依旧是一副恬不知耻的模样,吊儿郎当地道:“怎么不关朕的事?光是在一旁看着,朕都替你捏了把冷汗。你难道不知,等动情之后再动手?像你这么急躁的,身子都要给糟蹋坏了。”
“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最好少管我。”
“臭妹妹,有话好好说,别这么大火气。”
帝俊单指轻勾起玄风浅微翘的下巴,半是认真半是戏谑地道:“说来也是奇怪,朕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趣?”
“说够了没?”
玄风浅眸中闪着屈辱的泪光,要不是走投无路,她绝不会向自己下此狠手。
“别哭呀,朕没有恶意的。今日之事,朕自当守口如瓶。”帝俊最是见不得女人落泪,温声安慰着她。
“你最好说到做到。”
玄风浅紧咬着牙关,强忍着身体的疼痛,闷闷地道。
正如帝俊说的那样,她并未等到动情就急着动手,身体的的确确受了很大的创伤。
直到现在,伤处还在不停地淌着血。
帝俊原打算向玄风浅打听打听玄千凝近来的处境,察觉到冷夜的迫近,再顾不得其他,着急忙慌地翻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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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