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问玉黄龙怎么样,张安指着其马说道:“玉黄龙,与黑马是同一批野马,公马,马龄应该还小点,目前不到两岁,父亲要留种,也就没有骑过。”
“马多大可以骑?”
对于马匹相关的知识,公子基本上是一张白纸,所以他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他原来就知道这个可以当劳力使用,可以代步,仅此而已。
张豹说他不如张安。
张信也夸张安识马,并发话让张安讲讲马的相关知识,张安这才出来说话,科普了一些马的常识。
说是若问多大能骑,那要看怎么骑了,2岁之前开始训练,这个时候骑着玩玩也可以了。
二岁半以后可以使役,这时如果训练得好完全可以了,五岁(齐口)到十五岁工作能力最强。
十八岁以上属于老龄马,饲养管理好二十岁以上仍有很大的使用价值。
公子最想知道的是,公马做种马后还能不能骑着打架。
想知道这个问题的怕是不止他公子一人吧?(那时候可没有度娘可问,哎!作者语。)
张安告诉公子什么是战马。
只有阉割掉的公马性情才稳定,相对安全很多,才能作战马用。
未阉割过的公马是不能做战马的,如果遇到发情期,则谁也无法控制它。
母马则力不强,很难适应战场上复杂的环境。
公子心思,以目前的技术,这些马配种后,还能阉割么?
难道没有最佳阉割期的么?
我的那匹怎么样?
这问题多,便又向张安请教。
张安笑着告诉公子,配种后再阉割,还是有办法的。
只是这马在四岁多左右再阉的话,其身上的肌肉更发达了,导致腿部承受的力更大,所以才给其负重试验。
怕的就是四五岁阉,让一匹好马变成废马。
当然,若是身上肌肉更发达了,那就意味着耐力更好。
但灵活度和爆发力难免受影响,至于影响有多大,这个因个体而异,说不清。
张信又与公子说道:“主公那马,在中原已算是上等好马,但资质尚不能与我带来的大宛马相比,不过那马阉的马龉小,训练得好,没什么坏毛病。还有一事特别重要的要告诉公子,这些马都是吃细粮的,若是要用来做战马,数量一多,便养不起的。”
公子这才知道马要是训不好,那些坏习惯是很难改的,难怪古代司马是大官。
芷嫣将这四匹马一字排开,那齐刷刷的,真个亮瞎眼,众人欯欯之色不绝于言表,更有后世多才者鹭羽题《骏马》赞道:
陌野狂奔御驾驰,雄姿矫健正当时。
曾经万里征胡塞,也替诸方立国仪。
蹄踏离离原上草,鬃飞泛泛水中漪。
世间多少功名客,大漠轻骑逐雁迟。
公子知道这马是好比后世之坦克,那可是战士的命根子,这马养不起,那要用什么马才好?
公子问道:“我们要养什么样的马呢?”
张信笑道:“焉耆马早在汉朝初期,就在中原和西域享有盛名,焉耆马有“龙驹”“海马”之美称。”
张夫人便又讲起焉耆马来,这马宽深端正,腹形良好,四肢长而壮实,蹄形小而善奔驰,每天可行300公里。
飞奔起四蹄生风,头迎向上,身跃入半空,尾飘于马后,如一匹蛟龙在大海中腾跃。
它勇于爬山,善于涉水,走过一遍的路,它一辈子也忘不掉,有良马识途、老马识途之说,犹有龙一般灵性、龙一般的聪明。
母马终生可产驹20余匹,而且善于怀孕龙凤胎,善于游泳,如遇急事,它能游二三十公里不成问题,且能驮着主人一起游。
而焉耆马在大冰滩上健步如飞,决不会摔倒,而且还在冰上赛跑,拉车拉爬犁,拉载几百斤重车。
“那不是产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的和静县、和硕县、焉耆回族自治县和博湖县么。”
世间竟有如此好的马,公子听得入神,听他讲完,便不由得夺口便问众女。
马静想了想,蹙眉道:“好像是的。”
“给煤你做动力,你能搞出一套动力来不?”
方致也过来看马,公子看到马便想着运力的事,回过头来问方致:
方致望着他,很认真地答道:“那要看你要做什么用,有多少人手、财力、物力给我。”
公子笑道:“造船,如果是动力是用煤的话,像当年机帆船初始海航那样,应该不是问题,那时候的工业基础也不见得有多好。”
“在造船的过程中,还能带出一批人才出来,生产出一批有用的军用民用机械来。”车宁也帮言说。
方致笑道说:“如果是要做蒸汽机做动力的船,海水船怕是十年还算快的。做小一点,淡水船也许三五年可以试航。目前的人力、物力、财力跟不上若是占了长沙郡,再来想办法造大船吧。”
公子让方致选人,所有人才优先她用。
把整个工业体系,初步的按分科来,开小班组,边做试验品边教学,总有人能学会的。
然后会的教不会的,这样就会慢慢发展壮大了。
实力与科技是相辅相成的,没有时间给慢慢来。
一边培养,一边做点实用的小东西给先用。
方致也是早有此想法,也做过一些工作了,前期准备工作基本上完成。
公子望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轻声问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呢?”
方致叹息一声,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