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回到山上,便命人去搜救失散的兄弟。
晚饭后,里面用皮牛作甲,外面用穿越时带过来的石墨烯帐篷布给马做护甲。
马还是付劲的那匹马,也没给取名字,公子便呼他为无名。
那马倒真通人性,叫了几次,还磨头点足的。
公子用对讲系统通知众人依计行事,人衔草,马含枚,悄悄靠近。
自己带着张氏三兄弟和黑子,全副武装,准备妥当。
掌灯时分,便下山去。
一行人来到老寨外面,那老寨并无寨门,公子手一挥,也不打话,直接闯进去。
众人一进去就开始放火,凡是挡道的,远枪近刀一通乱杀。
那杨龄虽然是治军有方,可这是超出他想象的事情。
不该出现的时刻、不该出现的人、不该出现的事件,在这千不该万不该的地方,这一切都超出他的认知,他怎么可能准备?
谁会料到新败的公子哥,敢在这个时候来劫营?
还是选择这个大家都没睡且有防备的时间,带着几百个农民来杀官兵?
这事说给谁听谁也不信。
公子杀个了几个官兵以后,那些还在吃饭,手中武器都没有的官兵,哪个不要命?
也顾不得什么纪律,纷纷抢着撤退,打骂声、尖叫声、哭丧声,一时五音俱全,顿时乱作一团。
公子见状,心思这个时候若是拿不下这官兵,阵地战自己是战不到便宜的,成败在此一举了,便领着四人只管乱闯,逢人便是一枪。
马静、方致、阮远趁乱上房顶,吴颖着人放火箭。寨子里到处是火光,吴颖又摸到马厩。
将几十匹马放出来,一通鞭子,那马一顿乱跑狂奔,一下影射到整个寨子,顿时哭娘喊爹的,乱成一团。
车宁又带着人在外围叫你们的主将已死,降者不杀。那些兵也不知道真假,听到说主将已亡,便丢下武器往外跑者不计其数。
公子冲到寨子中央,一群人把也围在中央,那杨龄见放箭伤不着她,便带着数名偏将,领一班近卫甲士来战。
公子抬头望了望这管军校尉,见他铜甲金盔,双目怒睁,黑须飘逸,一催跨下透骨龙,正朝自己冲过来。
杨龄冲动入阵来,大叫道:“吾乃上将杨龄是也,来者何人,某家刀下不斩无名之鬼。”
公子仰天大笑道:“原来统领长沙青年近卫军,作为长沙郡最精锐部队杨龄,竟是一劫马贼。你这恶贼不配知道本公子姓名,今天旧仇新恨一并算。”
杨龄听出是公子的声音,大笑道:“原来是手下败将,又来送死。”
公子并不回话,杨龄见公子就几人就突了进来,心中突然醒悟,大叫道:“不好,中了诱敌之计耳,众将士随我背水一战,杀出一条血路来,杀呀!”说罢便引军冲击过来。
公子趁着说话时间,打开枪尖喷火装置,氢气火焰温度高,枪到之处,犹如割草烧柴,将盾自牌阵打乱。
张豹见状,策马过来,对准那几上披甲的就是一通乱捅,打得血肉分飞。
黑子也不甘示弱,一把斧头,左右冲杀,杀散围兵。
杨龄被火灼着眼睛,一脸漆黑,一时之间分不清东南西北,公子见状大喜,上前一枪挑起杨龄,在空中转了一圈,血洒一地,将其抛于马前,恨恨地喝道:“狗贼,你也有今日。”
是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杨龄哪会曾想到,曾经为了一匹马,迫害一个好人,会得到死都无人收尸的下场。
公子欲以清理这些败类为己任,可是这能清理得完么?有多才后人题《暮秋偶感》叹曰:
一夜阴风号暮秋,晓来浓雾锁江丘。
青衫莫怨霜华冷,自有飞霞开远眸。
这下倒是把那张家两兄弟看傻了,那主将偏将给他一锅端了。
公子大喝一声:“尔等主将已死,降者不杀,还发路费回家。”
没了指挥系统,其军大乱,丢下武器归降的不计其数,朝外面跑的也多。
大都被捉拿,持兵器反抗的,叫斩杀了几人以后,无人再敢反抗。
公子命张安收拾战场,收编降兵,自己带张豹、张虎、黑子去抢粮。
三更时分便到粮仓库,公子直闯过去,那守将倒是有些准备。
“给我看马,我去破他拒鹿角之阵,尔要看清楚地上有没有铁蒺藜。”
公子打马不得进,守军也不出战,策马转了半圈,折了回来,公子对张豹叫道。
公子带着黑子飞身下马,装备好又是满血,一心要洗白天阵战之耻,此时正值心雄气壮之时,冒着箭雨一路冲击,如入无人之境。
但见枪挑斧砸,那些木头和竹子做成的拒鹿角应声而飞,不大一会便冲进门去,
公子走马扬枪,大声喝道:“谁是主将,不降便来受死。”
众官兵见有人踏营,数名旗牌官便领枪兵便持枪方阵推进。
黑子大急,自己被几个小兵围着一时半会脱身不得,眼看公子要短兵相接且没有退路,情况已是万分危急。
黑子大喝道:“公子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