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便连线众女议事,吴颖将收集的信息说与大家听。
中平元年(184)一月,“太平道”首领张角准备聚徒众起义。
其弟子唐周向朝廷告密,正在洛阳(今河南洛阳东北)的大方首领马元义被捕,车裂而死。
于是,灵帝命三公、司隶校尉追查皇宫及京师奉事张角之道者,诛杀千余人,又命令州郡捉拿张角等人。
黄巾各部攻打郡县,焚烧官府,地方官纷纷逃窜。
旬月之间,天下四处响应,京师洛阳震动。
三月,帝以河南尹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五营将士屯于洛阳都亭,增修兵械,捍卫京师。
又在洛阳周围幽谷(今河南灵宝东北)、太谷(今河南洛阳东南大谷口)、广成(今河南临汝西)、伊阙(今河南洛阳南伊阙山)、钖辕(今河南偃师东南轘辕山上)、旋门(今河南荥阳西汜水镇西南)、孟津(今河南孟津东北)、小平津(今河南孟津东北,为古代黄河重要渡口)等八关设置都尉各一人,率兵捍卫京师洛阳。
公子将圣旨的情况告与大家,让吴颖多收集情报,核实史记是不是真实的事,吴颖整事后便报与公子。
次日,吴颖来报,因为起义者头绑黄巾,所以被称为“黄巾”或“蛾贼”。
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张宝、张梁分别为“地公将军”、“人公将军”在北方冀州一带起事。
他们烧毁官府、杀害吏士、四处劫掠,一个月内,全国七州二十八郡都发生战事。
黄巾军势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震动京都。
目前帝已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
公子升殿议事,文左武右,坐了满满一圆桌。
详细地说明了一下情况,征询大家的意见。
公子想借黄巾军练手,快速扩充地盘夺取人口,以达到解决三国人口危机的目的。
可是将问题一摆上桌面,众人是各有各的意见。
魏延带着一班武将认为政局不稳,外戚专政,宦官专权,对西羌战争持续数十年,花费巨大,徭役兵役繁重。
加之土地兼并现象严重,民不聊生。
这时我们打义军,是不是与主公的政治理念不符么?
是不是得民心,还望主公三思。
杨茂彦却担心朝廷腐败、宦官外戚争斗不止、边疆战事不断,国势日趋疲弱。
又因全国大旱,颗粒不收而赋税不减。
走投无路的贫苦农民在巨鹿人张角的号令下,纷纷揭竿而起。
他们头扎黄巾,高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目前是中原百姓,无不应及号令者。
我们北上,一是得不得民心,二是兵马粮草如何补充?
车宁与马静却认为汉之气数未尽,虽是连年灾害,却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这次起义者,都是壮年之人,老弱病残是上不了战场的,近四十万人。
一是我不去,别人就不打了么?我去还能少死点人。
二是,别人收编这些个劳力,中央对地方控制越来越弱,那么得到这利益的人称霸之时,还能不打我们?
方致和阮远这次倒是出奇的统一,分析了目前大唐国力。
指出战争是拼国力和意识形态的事物,这样的情况下,战争损耗太大,一来不利于发展,二来风险太大。
并指出失败的后果,是大唐没有能力承受的。
所以建议喊喊口号、就在家门口转转就算了。
众口难调,这个家要怎么当呢?
说好的民主,可是按这个会议的说法,皆是各执一词,说得都有理,这要怎么办?
这个时候的公子爷,可是焦头难额了,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个时候吴颖也来电说,与剑奴商量了一下,意见是不能过早暴露实力,否则会成为众矢之的。
车宁站了起来,郑重地说道:“各人意见都不一样,这事是军事行动,比不得国内行政,又有圣旨在,从谁负责谁有权的角度来说,还是唐王来定吧。”
公子与众人分析道,必须研究政-治和战争,那么我的儿子们也许才会拥有研究数学和哲学、地理学、自然史、军舰建造、航海术、商业和农业的自由。
以便给他们的孩子们研究绘画、诗歌、音乐、建筑、雕塑、织艺和陶瓷的权利。(作者注:引用思想家约翰·亚当斯的话。)
然后又总结了国内和天下形势,分析对比一番,最终说服了大家,确定要打黄巾军。
将道理讲清,魏延还是很聪明的,一听就懂,便抱拳道:“还是主公想得周到。”众武将也跟着说愿随主公杀敌。
公子对众人说:“目前不是我们打不打的问题,而是从哪去,在哪打,有降兵怎么回,安置在哪的问题。杨茂彦你对此次出征有何见解?”
要北上收黄巾军的降兵,这可是这小分队想了多年的事情,谁都明白要刷经验,便得从这入手。
所以早早便让杨茂彦定了作战方案。
此时,杨茂彦便将作战计划说与众人听,让吴娘娘按兵不动。
让义军会战武陵郡,武陵太守曹寅荆州刺史王睿不能水火不容,王睿必不救他。
他一量兵败,娘娘发兵,我军既得地又得双方人马。
而主公有逍遥剑在手,此物天下唯一,比节假还有用。
那王睿拿我军没办法,此地有山有平原有水路,可置军可用来安置流民。
若是黄忠将军占蜀郡,蜀中,自古是天府之国,易守难攻。
将来再图汉中,便为后方基业若修一条路到夷陵,再从水路而下,便可直达岳阳。
收了南蛮,可以源源不断地提供各项战略物资和兵源。
洞庭湖虽好,可是只有汉昌好守。
包括长沙郡在内的其它地方,四面受冲,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天下已乱,战事难免频繁。
唐-军可从洞庭出发,顺江而下,到江夏,下扬州,再北上。
拿下南阳、汝南、安风,便能分两路达洛阳。
魏延第一个叫好,上前进言道:“这个战略甚好,末将请求随军出战。”
公子笑道:“杨涪拿个作战方针出来,大家讨论后,发到各部队。马静通知吴颖和黄忠,并带足军医和药品。各自去做好征点的准备,仗有的是你们打,莫急,莫急。”
调车宁接张豹的手,让张豹带两营建设兵,铺桥修路,两营步兵一营骑兵为先锋,三日后起兵上船。
又命魏延负责码头事务。
公子自领马静、棋奴、杨茂彦、单祥侦、魏延、黑子带三营骑兵、两营特骑兵、十营步兵为中军,隔日起程。
调太史慈带一营骑兵,三营步兵,带两千运输兵走最后押运粮草、器械。马静负责侦探,棋奴负责统计。
约法三个不准:
一不准扰民,进民宅者打十军仗,抢物伤人者斩。
二不准破坏公私财产,行军中,不准踩踏农作物。违者照价赔偿,故意损伤者,打十军仗。
三不准内斗、私逃,有私斗者斩,逃跑者斩。
各人领命去而去,马静便安排探子先行。
车宁安排好各事项,过来说:“战争打的就是资源,过几年打一次,我们还能顶,要是年年打,那就能打胜,也会被伤员给拖垮。”
公子沉思许久,说:“打完这一仗,只怕五年内无法发动战争,我们要做的太多了。”
车宁略显担心地问道:“此番前去,你跟我说个实话,到底有没有把握?”
这出兵打仗之事,谁不想胜?可谁又能打得了包票呢?
公子这番可是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