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经是他们约定的第三天,今天过后,他倒是要看看,她还要拿出什么说法!
不过现在,也只好先拿眼前这个凑凑数了!
笑了一下,邪魅无比,突然伸手将少年一把拉下来揽在了怀里。
突如其来的动作导致酒杯倾斜,酒液洒出低落在两人的身上,皇甫长琴置若未见,邪笑着,不顾少年的惊呼声和四周围满的人,低头就朝他的红唇吻去。
“殿下、殿下——!”却在这时,房门从外被用力推开,一个黑衣人面色凝重的快步走了进来。
在离少年唇瓣仅有几厘米的位置被迫停下,皇甫长琴闭了闭眼,额头的青筋生生跳了两下,眼中是浓浓的不悦。
好事被打扰,任是谁在这时候都会不爽的吧,但他也知道,没什么重要的事他这些手下不会这么没规矩。
一把将怀里的人推开,半开的衣襟也不知什么时候合上了,向黑衣人看去,神色还哪有刚才醉醺醺的急-色样子。
“发生什么事了?”
黑衣人神色微敛,却没有说话,只是戒备的看了一眼四周。
皇甫长琴了然,挥挥手,道:“其他人都出去。”
那几个清倌本来就被这突然闯进来,满身煞气的黑衣人吓得不轻,再一看之前跟他们醉酒调笑的人突然清醒无比,还哪敢再待下去?
应了一声,纷纷快步退了出去。
门被重新合上,皇甫长琴打开香炉盖,端起酒盏“唰”将一杯酒倒了进去,空气中香甜浓腻的熏香慢慢散去。
这是用来调-情的软骨香,要谈正事的话,还是不要焚它的好。
漫不经心的合上盖子,这才看向黑衣人:“说吧,出什么事了?”
黑衣人几步走上前,靠近皇甫长琴身侧,才谨慎开口:“刚传来的两个消息,昨夜显王爷去偷玉玺,被当场抓住,已经打进天牢了。”
偷玉玺?
皇甫长琴眉头一皱,随后勾唇笑出了声,眼中有些嘲讽:“原来这就是他说能带来玉玺的办法,还真是聪明啊!”
堂堂一国王爷,正值国难,不干点正事,竟然去偷玉玺!到底是谁给他的智商?
皇甫长琴越想越好笑,心里也暗自庆幸,幸好从一开始他就没真正信任淳显,不然,这样的猪队友可能会把他气死!
“不是说沈沂烟知道玉玺的下落吗,怎么,她没给她这个宝贝儿子说?”好笑是好笑,皇甫长琴还是很快找到了问题的重点。
按理说齐欢长公主淳姒已亡,不管是沈沂烟,还是整个沈家,他们所有的希望可都寄托在淳显身上了,沈沂烟怎么会任由儿子去犯这样的错误?
黑衣人神色怪异,语气也有些犹豫:“这个,沈沂烟并不知道他的计划是什么,以为他是要趁机拿玉玺造反,所以就没将玉玺的下落告诉他。”
“哦?”皇甫长琴脸上的笑容变得玩味:“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据说是收买了一个朝云宫看守的官员,”黑衣人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神色更加诡异:“然后,快要得手时淳太子带着淳安皇、沈沂烟一起出现,将人抓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