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心里焦虑的一塌糊涂,内忧外患,但是食量发挥还算是正常,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连汤汁都不剩下。
推开面碗小腹很争气地隆起来了:我的儿子吃饱了。我跟桑旗说。
是女儿。他更正我。
好吧,估计孩子出生以后他就是一个标准的女儿奴。
我们往餐厅外面走,我问他要不要打听一下现在桑时西怎样了。
不用打听,他肯定没事,现在在医院。别管了,好好睡个好觉。他又像摸狗脑袋一样摸我的头。
这时桑榆从门外进来,我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现在已经快1:00了。
她垂头搭脑睡眼惺忪,好像站着就要睡着了。
我挡在她的面前,她险些撞到我,抬眼看到是我,抿抿鲜艳的唇:二嫂,自己现在身体怎么回事自己清楚,我要是撞了你算谁的?
现在几点了,都凌晨一点了你才回来,我还以为你在房间里睡觉呢!
难道桑家还有门禁。她打了个哈欠,抱着桑旗的胳膊,将脑袋靠在他的臂弯里:二哥,我好困,你抱我上楼去睡觉好不好,我不想走了。
这小妮子,跟我老公撒娇,妄想逃过我的追问。
我伸直手指头点了一下她的脑门: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这么晚回来,明天罚你不许出门。
太好了,明天的会我正好不想去,二哥,你听到了,是二嫂不让我出门的。桑榆哈欠连天:我困死了。
你去哪儿了?反正我已经瞌睡全无,就盘问一下桑榆。
她瞌睡的不行了,眼睛都闭上了,长睫毛卷曲着微微颤动。
好一个小美人儿啊,现在这个世界太不安全了,一个女孩子,她出门又不喜欢带保镖的,万一被坏人盯上了就麻烦了。
我发现我现在真有一颗老母亲的心。
我和我未婚夫在一起啊!她笑容可掬,伸长胳膊就过来抱我:二嫂,我很快要结婚了,你得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时间。
你跟谁结婚?你未婚夫是谁?我很好笑:南怀瑾?我见过一厢情愿的,真没见过你这么一厢情愿的。
管他几厢情愿,只要我喜欢他不就行了,爱我的人这么多不差他一个。她翘起唇角微微笑,我要是她妈准被她气到晕厥。
现在的小孩子,三观有问题。我叹了口气,结案陈词。
她睁开一只眼睛,像猫头鹰一样看我:我不知道什么是三观,我只知道三围。我的三围是92,75,94,二嫂,你的三围是多少?
我才不跟她疯,看她困成这副样子估计也问不出来什么,桑旗抱起她走进了电梯,我跟在后面,桑榆的长发从桑旗的臂弯里垂下来,大半夜的看起来真的蛮恐怖的。
我对我这个小姑子,好像有种莫名的疼爱。
我是不是脑壳坏掉了,去心疼这种小恶魔干什么。
桑旗把桑榆放在她的床上,本来我以为女孩子的房间都是粉色的,之前都是让人这么布置的,但是后来她又给换掉了。
黑色的床单我这辈子是第一次见,她躺在黑色的丝绸枕头里,头发更像绸缎一样披泄着,大概是黑色的映衬她的脸庞格外白皙。
桑家好基因,子女各个都是美女帅哥。
我给她拉上被子,她的小手从被子下面钻出来握住了我的手,虽然已经很困倦了,但还是笑眯眯地开口:二嫂,二哥,我第一次觉得这里是我的家。
她偶尔的正经让我有些难过,我正在措辞该怎么回答,她又闭上了眼睛,睫毛又长又黑又密,就像芭比娃娃。
晚安,二哥,晚安,二嫂,我爱你们,我爱死你们了。她翻了个身,嘀嘀咕咕地睡去。
我和桑旗站在她的床边立了一会,悄悄帮她关上台灯摸着黑走出了她的房间。
桑榆好像真的蛮喜欢南怀瑾的,她说到做到,不会真的要嫁给他吧?进了我们的房间,我忧心忡忡。
你知道桑榆最早的恋爱是什么时候么?
什么时候?我仰头看着桑旗的眼睛:你别跟我说幼儿园什么的,那个不算数。
正儿八经的要从初中算起了,她初中就没怎么好好上,从小学就开始跳级,初中好像就上了一年,还是因为爱上了同班的一个男孩子,因为她是跳级的,那个男孩子比她大了好几岁。
早恋这这么早?
桑榆是天才少女,智商和情商都很高。
后来呢?
她爱了那个男孩子一个月之后就发现自己没那么爱她了。
为什么?
因为那个男孩子爱上了桑榆。
所以,她这个小变态就没了攀登的兴趣,对很容易到手的就立刻放手了?
桑旗点点头,捏住了我的下巴:所以,她和南怀瑾的事情你别太在意,桑榆不会让自己受伤的,也可以这么说,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她不想,就没人能够伤她。
说的她的心好像是橡皮做的一样。我小声嘟囔着。
忽然,我想起了什么,拉住桑旗的胳膊:我要严刑逼供。
怎么了?他笑着:你不用严刑逼供,你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切,没有挑战性。我盘腿坐在床上,他立刻将我的腿给掰直了:盘着腿血液不通,腿会肿。
你什么时候变成医生了?
我只是妇产科医生。他朝我晃晃桌上的书,我瞧了一眼书名,《产妇知识五百问》。
他真是闲的,这种书上的那些,就当做乐子虽然看一看就行了,哪能当真。
别看了,现在有的专家还不如你我。
你怀白糖的时候,我没有好好地参与和照顾你,这次我一定不会错过。他蹲下来,将脸贴在我的小腹上,因为有些出怀了,再加上吃的又太多,肚子凸出的十分明显。
我摸着桑旗浓密的黑发,有些鼻塞。
我吸吸鼻子:别把我当做熊猫那么照顾,我需要自由。添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