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日本人的确懂的。【
这意思是就欺负你了,你能怎么着?
普大帝的风格大家都很清楚,能用大棒的时候绝对不会用鸡毛掸子,他要是不趁机在日本人身上狠狠撕块肉下来就对不起他那bao君的名声。
尿布哥此时可以说真走投无路了,那些日本国内的炼油厂老板正堵在相府外面,而且因为油料供应不上,四家燃油电厂已经停产,如果露西亚原油再每桶增加二十美元,所有燃油电厂都准备停产,因为他们的成本将远远过收益,虽然燃油电厂在日本电力供应中,只占不到百分之二十比例,但如果它们停产,对经济也将造成重创。
那时候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给这些电厂提供政府补贴,可他拿什么给补贴,现在日本政府财政收入能够动用的资金,必须全部用来购买美帝的国债和维持军队的开支,除非增日元钞票,但通货膨胀的后果同样可怕,现在已经物价飞涨了,再增钞票那老百姓得疯。
可怜的尿布哥这几天又不得不把他久违的尿布穿上了。
好在让他感激涕零的是,就在这绝望之际,小黑马大人终于伸出了他那宝贵的援助之手,毕竟作为老大眼看着小弟这样让人欺负再不有所表示,那人心就散了,这年头做老大也不容易。
这段时间东欧那些一直拼命往他怀里扑的小国家,热情度就明显大幅下降,就连猴子国这样最积极的都已经显露出灰心丧气的迹象,小露西亚更是内乱越来越严重,当然这次内乱就不是为民主自由了,所以哪怕是为了给自己挽回形象做一场秀,小黑马也必须得这样做。
二十艘由美帝政府租用,并且由美帝海军士兵驾驶的油轮满载近五百万吨原油从路易斯安那,准备通过巴拿马运河,避开环保主义者严防死守的圣迭戈,洛杉矶,旧金山等港口直接驶往夏威夷然后再驶往日本。
为这二十艘油轮护航的,是一支强大的舰队,非常强大…
当然那是指如果时间倒退二十年的话。
因为舍不得那些构成美帝海上实力核心的现役战舰来执行这趟危险的任务,所以美帝海军干脆把除了自己打沉玩的福吉谷号之外,其余三艘封存的提康德罗加级巡洋舰全部重新修复然后派了出来。
实际上包括跨太平洋航线的护航,美帝都逐渐在用启封的幽灵舰队来替代主力舰,包括那些没当靶子打沉的斯普鲁恩斯级,佩里级,甚至还有一些改装的辅助舰,无非就是装些火箭深弹而已,哪怕运输船也可以干这种活儿。
美帝的敌人太多了,他们很清楚如果在同亚特兰蒂斯人的战争中损失太大的话,无论华国还是露西亚人都不会错过挑战他们的机会,华国已经秘密开工了两艘航空母舰,公开的神盾级驱逐舰计划已经增加到了二十艘,包括万吨神盾级巡洋舰也已经在网络上公开亮相,这一年光华国那些船厂正在建造中的主力战舰数量就过了三十艘。
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已经不用猜了。
同样,露西亚人也终于从财政紧张的泥潭中爬了出来,虽然国际油价暴跌,但因为有日棒两国的源源不断输血,普大帝最近日子过得非常舒服,当然美帝不知道他还在向日本人大批量地出售琥珀,光这一项露西亚就已经进帐过了五十亿美元,这些资金同样在化作露西亚人的军事力量。
军舰,飞机,潜艇,坦克…一批又一批最新式武器正在磨利着原本病怏怏的北极熊那恐怖的爪子。
这都是敌人,甚至比亚特兰蒂斯人更可怕的敌人,美帝已经承受不起第二艘航空母舰的损失了,他们必须把真正的实力收缩回去,为未来做好准备。
当然,即便是他们的幽灵舰队,实力也是很可观的。
“玛的,很华丽啊,简直华丽的掉渣了!”王老板看着露西亚人提供的情报忍不住汗了一下。
提康德罗加号,约克頓号,托马斯.盖茨号三艘巡洋舰,除此之外还有九艘佩里级护卫舰,都是从费城坟场拉出来重新服役的老货,反正沉了美帝也不心疼,这些破烂堆在坟场里也只能等着当靶船打沉,至于海军士兵的死亡这个不可避免,战争嘛,总得死几个人的。
如果以前单纯为了钱还顾虑一下死人多了怎么办,可现在亚特兰蒂斯人居然惦记上夏威夷,这就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哪怕死个万八千的水兵也是要必须打赢这帮海鲜的。
“大使阁下,我们需要武器,更多的武器。”
海州神兽宫内,露西亚驻金国大使看着面前大屏幕上出现的文字笑了。
“神兽阁下,我国总统为贵国已经准备了一百枚鱼雷和四百枚水雷,而且全部是音响水雷。”他很开心地说道。
普大帝很清楚,为了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在日棒两国身上吸血的美好生活,他同样必须全力以赴打赢这场战役,这二十艘油轮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们到达日本,以瓦良格号为核心的露西亚太平洋舰队四艘主力舰,已经驶离海参崴,打着访问委内瑞拉的旗号驶往美洲。
这只舰队的核心是一艘什维尼亚级情报搜集舰。
按照它们的航线,估计会在夏威夷以东和美帝的护航编队遭遇,很显然,普大帝希望战场就在这里,当然王跃的设想中战场也是在这里。
“大使阁下,请转达我国皇帝陛下对贵国总统阁下的谢意,我们是朋友,我们有着共同的利益。”
王老板对此很满意,如果没有普大帝的军火和情报支持,单纯他自己很难把这场战争继续下去,这是一种双赢的合作,当然如果换成日本人的视角就完全可以说狼狈为奸了。
不过在迎战幽灵舰队之前,他得先把国内的敌人解决了。
津门港,四艘满载近十万吨燃油的成品油运输船相继驶离泊位缓缓进入航道,它们的目的地是日本长崎,没有人对这四艘船过多注意,因为这里本来就是重要成品油码头,华石油,华石化这些巨头们每年都要从这里向国外出口数以百万吨计的成品油,这只不过是其中很平常的一批。
但就在这四艘船驶入渤海的时候,它们的照片也放在了都龙腾航运总部董事长办公室的桌子上。
“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王董事长很是感慨地说道。
林彤姐妹看着他。
“看我干什么?我说到做到,我说过不会让它们到达日本就肯定不会让的,还有,你最好警告一下你那位前夫,现在调头还来得及,别到最后撕破脸了对谁都没好处。”王跃对林彤说道。
“不打,我没兴趣跟他说话。”林彤说道。
“那好吧,咱们用行动说话!”
就在王跃说完这话的时候,海州神兽宫内,蟹老板也拎着它那根由露西亚人用钛合金帮它进行了修补的长矛从水池里爬出来,在金国卫兵和侍女们鸡飞狗跳的忙碌中,大摇大摆地沿着它专用大道走向海岸,在它右侧六辆标着金**徽的铠甲s防空系统射车上雷达不停转动。
而就在同时,延平岛棒子炮兵阵地上和对面金国岸防堡垒里,两国士兵也在一个个紧急奔赴自己的岗位,在军官的吼声中,一门门互相瞄准的大炮后面炮弹上膛进入临战状态。
好吧,蟹老板的出场就是这样霸气侧漏。
它的任务就是去拦截那四艘油轮,王老板现在人手紧张,小花必须守卫海峡,同时兼顾南海战区,二傻和银影负责太平洋战区,黄海战场就只能由蟹老板兼顾了,毕竟它离得也不是很远,从它那里到华国沿海不到一百多公里而已,虽然它的度算不上太快,但也比一艘军舰快得多,这点距离完全可以做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不过这种人手紧张的情况不会持续太久了,王老板正准备大规模扩军,他必须为迎战幽灵舰队做准备。
就在蟹老板离开神兽宫的同时,四艘华国护卫舰也驶离军港。
“演习?怎么回事?为什么总参不知道?”林影有些惊讶地对着电话说道。
“演习需要总参的命令吗?舰队司令完全可以决定。”王跃在一旁冷笑着说,这种事情并没有让他太过惊讶,他们在军队有支持者,华石油同样有,大家现在各显神通而已。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他们不会开火的,和亚特兰蒂斯人保持友好关系是最高层的战略决策,谁也没有胆量违抗。”林影说道。
“胆量?一个月赚几十亿的生意面前保持理智可不容易,有时候一名士兵情绪紧张时手指的一个颤抖就可以为他们解决问题。”王跃背着手看着窗外远处的皇宫淡淡的说道。
这是一个很令人不安的意外,他可不会低估那些利益集团的胆量,如果制造一场和亚特兰蒂斯人之间的意外冲突,让这片海域的空气变得紧张些,然后再向自己施加压力会好办的多,事后最多找一两个替死鬼而已。
“我是华国人,亚特兰蒂斯人可不是。”紧接着他又说道。
林彤很显然在这方面比她妹妹聪明得多,当然也可能是对自己的前夫更加了解,迅明白了王跃的意思,给林影使了个眼色,姐妹俩紧接着走了出去。
看着她们的背影,王跃淡淡的笑了笑,双方是合作者,既然是合作者,那么就不能光自己冲在前面。
四艘油轮以十五节航逐渐驶过了渤海海峡,而那四艘护卫舰也到达了演习位置,金国和华国海上联线最窄处,同样从海州湾出来的蟹老板也到达了这片海域。
“总参已经下达命令,北海和东海两大舰队将在舟山以东举行大规模联合演习,要求北海舰队所有主力舰必须二十小时内全部到达演习海域。”在经过了一个小时的幕后操作后,林影匆忙走到王跃身边说道。
王跃点了点头。
从目前位置到演习区域还有八百多公里,以那四艘护卫舰度必须立刻掉头,然后全航行才能按期赶到。
而就在同时,距离龙腾航运总部不远的一栋摩天大楼内,唐宫泽也接到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他怒冲冲地一脚踢开了身旁正做撒娇状的小女星,紧接着拿起电话喊了起来。
“我需要一个唇语老师。”正在看风景的王跃忽然说道。
“唇语老师?你学唇语干什么?”林彤愕然问道。
“好玩啊!”王跃说道。
他想学唇语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就在唐宫泽的办公室对面另一栋大楼的广告牌上,正站在一只游隼目不转睛地盯着打电话的唐宫泽。
王老板可不光能够造海鲜,6地上的飞禽走兽他也一样能够制造,这里面当然也包括游隼,既然知道自己的敌人,那当然要加强对他的监视,这只游隼从昨天开始就紧盯着唐宫泽,除了它以外在皇宫里还住着一只猫头鹰,那是用来负责夜间跟踪的。
但不懂唇语,王跃最多只能监视他的行踪,至于他说什么这个就无从知道了。
“你的品味真独特,我倒还真认识一个唇语老师,下次给你介绍一下,不过不许对人家小姑娘下手啊!”林彤没好气地说。
“姐姐,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那样的人吗?这简直让我的心都碎了。”王跃很忧伤地说。
“嗯,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林彤毫不客气地说。
“呃!”王跃无言以对了。
林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跟自己姐姐打情骂俏,这时候她的电话再次响起,接了电话后脸色立刻变了。
“怎么了,别告诉我命令不好使。”看着她的脸色,王跃很意外地说道。
“没有,三艘护卫舰已经开始南下,但有一艘因为动力系统故障不得不留在原地,拖船正在赶去,估计需要十个小时。”林影尴尬地说。
“看来我们的对手势在必得呀!”王跃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