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离开,李老四当即小跑着上前,砰的一声将大门关上,落闩。
背靠着紧闭的大门,他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见他这个样子,李家其他几兄弟当即意识到不对劲。
“老四啊,可是出什么差错了?”
李老四欲哭无泪,出什么差错?把一只老虎当成一只病猫对待,你说这叫出什么差错?
“完了,一切都完了!”他呢喃着,往自个儿屋里走去。
身后老三着急追问道:“什么完了?”
“全完了,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什么?什么意思?老四你说清楚点!”李老三听得云里雾里。
李老四感觉天都塌了,哪还有什么精力去跟他说清楚啊。
老三无奈,只得转头去询问沈昌鹏,可沈昌鹏看起来比老四受的打击都大。
任李老三怎么问,他始终连个P都不回一个。
李老三“……”
李家大院内,人心惶惶,被赶出李家的苟掌柜跟他的同伴们,亦是如此。
“你说咱们怎么办啊?若凌家真的要跟吴记还有云来酒楼联手,那还有咱们什么事啊?”
“唉!早知如此,咱们就不该为了那几句空头承诺,而胁迫那丫头!”
“谁又能想到那丫头竟然会有这个手腕,能跟吴记还有云来酒楼背后的人搭上线呢?”
“就是啊!唉……一时看走眼,咱们真是上错贼船了……”
“便是上错贼船,他沈昌鹏哄骗了我们,也要让他对我们负责到底。”
“呵……你要他怎么负责?我看他如今,自身难保!”
“哼!咱们本来就是为了他,才会丢了工作,他便是自身不保,也得想个法子保住了咱们。”
“对!咱们可不能没了养家糊口的活计!”
有了决断之后,苟掌柜这些人就像跟沈昌鹏杠上了一般。
见天的堵在李家大院门口。
李家众人对此烦不胜烦,却又无可奈何。
有心想找老四跟沈昌鹏解决问题。
李老四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头巴脑的不搭理人。
至于沈昌鹏,自打回来之后,就不再出大门一步。
每日除了在家里碰到李氏的时候,会忍不住赏她两巴掌,或者踢踹她几脚;
平常就跟只老鼠似的,窝在自己的屋里装死。
转眼便到吴记成衣铺分铺开张这一天。
凌清浅跟顾寒玦都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了,对于开张之事,都有几分习以为常。
可凌婉跟两小只不同。她们虽然参加过云来酒楼的开业典礼;
但吴记她们都还是头一次经历,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这一天,她们都早早就起来,将自己拾掇得干净、喜庆又不失大方得体。
临到出门的时间,凌婉带着两小只出门,在院子里遇到凌清浅的一瞬间,宁儿不禁捂脸:
“姐,你怎么不换上一身喜庆点的衣裙呢?今儿可是大日子!”
凌清浅闻言不由一怔,在她看来,吴记成衣铺分铺是做为抛砖引玉,为后面吴记专属定制的开张做铺垫的。
倒没觉得是多么大的一件事,可若放在以前,放在平常人眼里,这已然是一件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