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大人,这是朔茂大人让我交给你的东西。”
野乃宇走上前,拿出了一个东西交给纲手,纲手接过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查看,而是仔细打量着野乃宇,
“一个人同时做这么多工作不累吗?要不要我和朔茂去说说,让你专门来医院帮我好了,我记得你的医疗忍术也很出色不是么?”
纲手对野乃宇抛出了众多忍者都梦寐以求的橄榄枝,但野乃宇只是笑了笑摇了摇头,
“这些年来,孤儿院都是依靠朔茂大人才得以维持,我不能背叛朔茂大人,抱歉,我不得不拒绝你的好意,纲手大人。”
听到野乃宇的拒绝,纲手也没表现出什么失望,只是颇为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
“算了算了,你们那里的人都遗传了朔茂那一根筋的性子,真的太讨厌了。”
“那么,我先离开了。”
野乃宇说完就离开了病房,而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佐助忽然说话了,
“刚刚那个是暗部?”
“哟,你个小鬼居然还知道暗部,你还知道些什么?”
佐助不喜欢小鬼这个称呼,但也没敢反驳,
“暗杀战术特殊部队,俗称暗部,只听命于历代火影,是火影直属部队,不管暗部忍者的资料还是执行的任务,都是高度机密。”
“既然知道是机密,你个小屁孩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
纲手随便问着,然后恍然大悟状,
“哦对了,忘了你哥哥就是暗部的了。”
佐助则是摇了摇头,
“哥哥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工作的事情。”
佐助确实不是从鼬那里听来的,虽然不知道这些事情机密到什么程度,但佐助绝不希望让哥哥为难,所以虽然好奇,却从来没有向鼬打听过,这些都是鸣子告诉他的。
纲手也没有计较佐助是从哪里听来的,
“你说的不错,但也不全对,刚刚那个人是暗部没错,但是她的部门是比暗部还要机密的存在,他们是一群根本见不了光的家伙,只能藏在木叶的最深处守护木叶。”
听到纲手的解释,佐助更加疑惑,
“你说的他们是?”
佐助做了一回好奇宝宝,但换来的只是纲手赏赐的一个板栗,
“小孩子不要多问,好好养病。”
说完,纲手推门离开了病房,留下病房里的佐助捂着头上的大包默默无语两眼泪。
病房外,纲手还在为药师野乃宇的死脑筋感到可惜,然后才想起了自己手中野乃宇交给自己的东西,纲手打开一看,不禁愣住了。
“喜帖!下个月?”
……
木叶的暗部忍者与传统忍者有很大区别,在暗部里面,没有上忍或者下忍的等级区别,没有首领,所有人都只服务于火影一人,规矩也只有两条,执行任务必须配戴面具以及——死不留尸。
平时暗部的诸多事宜都是由队长和副队长两人安排,而队长下面是分队长,每个分队长管理十六个人,而每个分队的十六个人会组成四个班,每个班都有一名班长带领三名队员来组成小队来执行任务。
木叶经过这么多年的稳定发展,暗部已经拥有了九支分队,三十六个班,一百五十多人,这个数量已经是自从二代目火影建立暗部以来,最多的人数。
而这九支部队其中有一支是听命于猿飞日斩的,这只部队的暗部大多是三代目的时期就服务于猿飞日斩,而十几年前,猿飞日斩退位之后,水门作为四代目火影,立刻整顿了一番暗部,把这些人组成了一支分队,用来继续服务和保护三代目,毕竟纵观忍界,三代目也算是唯一一个活着退下‘影’这个位置的人,出门带点人的排面还是有必要的。
除了这支专门服务猿飞日斩的部队,属于四代目的直属暗部还有八支分队,但是,除了这八支分队,暗部其实还有一支与众不同的分队,这支部队虽然被同样被归属于暗部,但却有着自己的首领,这支部队名为——根。
根部又称作暗部培训部门,用来发掘培养符合暗部要求的忍者,而暗部的忍者也确实大多来自根,但是,培养暗部储备忍者,这只是根最明面上的作用,其实真正的根部比暗部隐藏得更深,所做的事也更加见不得光。
最初根部是由志村团藏建立,为的是帮助临危受命的猿飞日斩坐稳火影的位置,三代火影默许了这些。于是根成为了木叶最直接有效的利剑,以‘宁错杀,不放过’的姿态铲除村内外一切威胁。
同样作为暗部,根部的忍者更加极端,就像是一个个没有丝毫感情的机器,麻木而又效率的执行着一件件危险的任务。
“所谓‘根’之人,没有名字、亦无感情。没有过去,无未来,心中只有任务,在背后支撑起木叶村这棵大树,这就是深扎于大地之中的……我等‘根’的意志”。
这就是志村团藏手中根的意志,而志村团藏去世之后,根部由旗木朔茂全权接手。
根部的无情和冰冷曾经一度让这个为了同伴放弃任务的朔茂感到恶心,这些年来,一边潜移默化的改变着根部忍者的思想,一边大刀阔斧的改变了根部的教育方针。
旗木朔茂作为首领,把根部打理的也算是井井有条,为暗部提供了大量的人才,为此他彻底沉入黑暗,消失在所有人的视野之中。
而今天,朔茂没有像往常一样带着那张冰冷的面具,身上也穿上了一件端庄的和服,平日里乱糟糟的头发也用心的梳好,扎上。
朔茂站在大厅中间,身后是一片漆黑,
“野乃宇,准备的怎么样了?”
朔茂忽然对着无边的黑暗说到,接着,一道身影从黑暗中现身,正是药师野乃宇,走向前,一边帮朔茂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皱一边说着,
“已经准备好了,婚礼完全可以正常进行,收到请柬的人也在这一个月里陆续表示会来参加,其他事情也都准备好了,请您放心。”
听完野乃宇的话,朔茂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但是脸上的紧张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野乃宇看着朔茂露出这种表情轻轻笑了笑,
“你应该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这么紧张?”
朔茂趁着野乃宇在自己身后给自己整理衣领的时候,偷偷翻了个白眼,
“上次是我自己结婚,这次是我儿子结婚,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