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皇出殡,新皇登基,皇后荣升太后。
死罪可饶,活罪难逃。
夜南慎算是留下了一条命,被圈禁宗人府。
夜景天去守了皇陵。
算都保住了性命。
短短的时间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辟地的变化,唯一不变的是,王瑜依然是这个大渊国的摄政者。
算算日子,夜谨言的身体应该也好了。
既然吃力不讨好,那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回到了那段刚和离的时候。
两点一线的生活虽然简单但也不枯燥。
萧安若尽量不让自己去想夜谨言的事情。
“安若,你想不想知道四王爷的事情。”
一日,味楼快打烊的时候,徐安问道。
“不想。”
嘴上说的爽快,心里却在骂徐安,想说就说嘛!问什么问啊。
可偏偏徐安就不如她愿:“哦!以为你感兴趣,我还特地跟莫离打听了一下,那就算了。”
“徐安。”
萧安若蹙促着眉,不满于徐安吊起了她的胃口又不说下去。
徐安走上前俏皮的说道:“其实你很想知道,是不是?”
明知故问,让人很讨厌。
萧安若翻了下白眼:“想说就说,不说拉倒,我去大观园找琉香。”
“好,好,好,我说。”
徐安讲将萧安若拉到凳上边坐下。
萧安若走后,夜谨言的伤是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莫离经常见他半夜溜达,一开始还不知道原因,后来才知道是满身的伤疤瘙痒让他夜不能寐。
徐安看萧安若面无表情,疑惑道:“你就一点都不关心他。”
萧安若托着下巴说道:“关心又怎样,他又不需要我。”
徐安敲敲她的脑袋:“小心被那青楼的抢了去。”
白音还在王府,虽然夜谨言明确说了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但日久生情这东西还真不好说。
见萧安若不再出现后,白音知道夜谨言能自理了,又开始作妖了。
“王爷,我前日里生病,也没法照顾你,你看这脸到现在还肿的。”说着侧着脸让夜谨言看,想博同情。
萧安若那一拳还真有点狠,确实是肿了,这会儿已经消的差不多了。
夜谨言瞥了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以后走路小心点。”
白音缠上夜谨言的胳膊说道:“我又不是孩子,走路怎么会撞倒脸,是那开酒楼的青红不分一拳就过来。我看你病着也不好打扰也就没说。你说我懂不懂事。”
“嗯。”
白音都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她在说什么。
面无表情的管自己擦拭着剑,既不表扬也不批评萧安若。
“王爷,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白音不死心的问道。
“嗯。”
夜谨言依然是一个嗯字。
遂,问道:“我过几天要去凉城,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要。”白音撅着嘴肯定着。
她才不要去,军营哪有王府舒服,再说还有莫弃看她的眼神,这让她很烦躁。
索性就躲在王府,眼不见心不烦。
“那你乖乖的呆在王府,别惹事。”
白音扯着夜谨言的胳膊来回摇晃,并娇嗔得说道:“王爷,我被人打都默默承受了,能惹什么事。”
“嗯。”
看是大局已定,看似一切平静,但是夜谨言还是惶惶有点不安。
凉城是他的根基所在,不能轻易示人,也不能轻易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