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话?”胡娇娇还未开口胡家兄弟便对着他讨伐了开来。
顾安念低头恭维道:“八妹貌若天仙却心思单纯,不知这世间险恶。”
“幸几位哥哥英明,知若是没有能力之人断不能保护好八妹,这才设了擂来。”
“只是哥哥们勇猛世间无人能敌,怕是没有男人敢来挑战的!”
胡家七子才不再言语,虽然这话像是在夸他们怎么听都像在夸他自己。
不过他所说也是事实,除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他,这世上还有谁能敌他兄弟七人!
“啊呸~什么东西,真当本仙女除了你没人要了?你信不信我上街上喊一嗓子,现在就会有男人排着队来娶我!”
“我告诉你们跟谁成亲我自己决定,管他打不打的过,只要我满意就行!”
胡达怒道:“胡闹,我胡家阿妹岂是那些阿猫阿狗能娶的?你便乖乖与妹夫成亲,不准再闹了!”
胡娇娇气的直冒汗,她忽闪着衣襟给自己降火。
低头看到自己身上层层堆积的霞帔,便想起自己梦里飞到太阳之中被热醒的场景。
原来不是自己被火所烤,却是因这层层喜服。
古人真是麻烦,这么大热的天竟然穿这么多,真不怕把她捂中暑喽!
她胡乱的将身上层层喜服扯了下来全部扔在了地了,只留一件贴身的里衣。
“哎呀呀呀,八妹你这是做什么,这还有其它男人在呢,你怎么把衣服给脱了,快快穿上!”
胡家几兄弟一看胡娇娇竟然当众把衣服褪下,连忙上前阻拦。
胡老三一把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胡娇娇身上披。
胡娇娇却不愿意,不耐烦的推开几人,末了还嫌不够的撸起自己的衣袖。
胡娇娇此刻一身单薄里衣,玲珑曲线若隐若现,挽起的衣袖下雪白玉臂微露。
在场的男人们看到这副场景全都看直了眼睛,更有甚者当场流出鼻血。
胡家几子急急冲进人群,一个个瞪着牛眼吹着胡子去挡那些男人的视线,因着着急原本黝黑的毛脸全都变成了红毛丹......
几兄弟急声急气的喊着。
“你们全部给我闭上眼睛,一个都不许偷看!!!”
这边顾安念原本白皙的脸,此刻也黑成了胡家兄弟同款。
他大步上前一把抱起面前这个毫不检点的女人,快步朝里走去。
“哥哥们见谅,既已成,我便先一步带了夫人回去了!”
堂中一片混乱,几兄弟已顾不得想它,连连点头只能先让他把八妹带走再说了!
胡娇娇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顾安念便已打横将她抱在怀中,朝着婚房而去。
“顾安念你个王八蛋,渣男,老娘才不要与你成亲,你放开老娘,老娘跟你没完.....”
一路胡娇娇的高声尖叫拼命挣扎,手上更是不消停,在顾安念脸上留下几道触目抓痕,但是却在入的婚房之后便没了声响。
顾安念把胡娇娇扔在婚床上,伸手摸了下火辣的脸颊,脸上被胡娇娇抓挠之处已泌出血珠。
他拿出手帕细心擦拭干净脸上的血珠,坐在床边饶有兴趣的打量起床上的女人。
这女人被自己点了睡穴,终于安静了下来,她一双秀眉微颦着,眉心轻轻皱在一起,性感红唇也紧紧抿着...
这般神情便如那日自己从水中救出她后一样,只是今日她脸上似乎还带着一股怒意。
顾安念看着她微颦的眉头,想着那日从水中救她出来之时她便如此紧皱着眉头。
他只当她是因着亲事独自哀怜,错以为她会是个柔情似水的美人。
却不想今日醒来却是个如此令人头疼之人。
“长的勉强还能入目,性子怎得如此火辣?”
他轻叹口气细长的手指鬼使神差的放在她紧皱的眉间,慢慢的帮她舒展起来。
床上之人似感受到了眉间的轻柔,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紧抿的双唇也慢慢放松了开来。
顾安念看着那如薄翼般微微忽闪的眼睫心下跟着一动,手指便不受控制般的被牵引了上去……
随着手指上一下下轻柔的扇动,他的嘴角便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那根手指便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又慢慢的游至她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头……
最后一步步走到了那片烈焰红唇之上。……
他的手在那红唇之上轻柔的抚了两下,那红唇饱满有弹性,一时竟让他流连其中,不舍离去。
忽然那两片红唇微启,竟将他手指唅在口中嘬,吮了起来。
他身体猛然一震,一股酥麻之感从指尖传到了他心头……
他被心头这种莫名酥麻的感觉搅的错愕不已,下一刻他猛的收过手来,正襟危坐呆滞在原地。
女人似乎对忽然消失的手指微微不满,嘴里吧唧了两下嘟囔道,“鸡爪,好吃!”
这女人竟是将他手指当作了鸡爪……
许久他冷着脸低声一语,似说与女人又似说与自己。
“不过就是一个胭脂俗粉,与别的女人又有什么不同?”
想起女人竟想当庭毁婚,他心头便有些微恼。
“能与本王成一次亲也算是你莫大的福份!竟还敢如此不知好歹!”
万万没想到他的计划竟差点毁在自己的长相上!
本以为以他之貌这胡家八小姐醒来,便会像世间女人一样哭着闹着缠向自己,却没想到这世间竟有如此不识趣的女人。
他忽然伸出手掐在女人细颈上,面上表情极尽阴邪,手上却并无一点用度。
他微眯着眼睛望着女人道:“敢说本王长的恶心的,你还是第一个!”
女人并不回应他,此刻只是安静的躺在床上,只是眉头已不再紧皱。
她身上只剩下一件红衣单衣略显凌乱的贴着身子,衣下那玲珑的身段展露无遗,微敞的领口隐隐露出她雪白的肌肤,配着她均匀的呼吸,竟是出奇诱,人!
顾安念喉间不自觉的滚动了下,口中也忽觉干渴,他微微前倾凑身上去,却又猛地弹了回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再多的美色他都曾见识过,今日为何频频失态?
不过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一点没有女子该有的温柔姿态,又怎得能搅得他心神这般不宁。
他忽又想起这衣服便是她当众褪去的,脸色瞬间凝了下来冷笑一声道:“当众脱衣,好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