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紧紧的见面盯着红衣男子,心里琢磨着他究竟在打什么注意,她自认为自己并未露出什么破绽,他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就究竟是瞧上她什么了?
突然,深深瞥到了男人近乎狂热的目光,这是……
看着西九的!
不自觉的,她突然想到了整个三层住的那些内里深厚,功夫深不可测的人。
深深心里一惊,难道他这是瞧上西九了?
曾经她偶然听闻,江湖上会有这样一些人,他们喜欢招纳能人异士为自己所用,刚开始兴起的那会儿,还是使用的君子手段,以德服人,让人自愿归顺,可是久而久之,有些人不在满足于这样的模式,偏执的用恶劣卑鄙地手段去收复那些能人,威逼利诱都是轻的,更过分的深深不知,但是总归不可能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
男人热切的视线,疯狂的试探,还有整个三楼的不寻常,让深深不得不往这边想。
“怎么?该是不愿意,那不若听听我的赌注如何?”红衣男子自信的说道,是的,他自信,自信自己的赌注能打动眼前这个男人。
深深还是一言不发,男人越是急切的跟她赌,她就越是坚信他目的不纯。
“若是安亭公子赢了,不仅十万白银悉数奉上,另外,运来馆在天启所有的分馆和钱庄,都将为公子服务,不计任何后果。”这样大的赌注,已经是他这几年开出来的最大的条件了,他相信,这样诱人的条件,没有人会不动摇。
果然,下一刻他便听见眼前的男人开口说:“那若是阁下赢了呢?”
“若是在下侥幸赢了公子,为了了表昨夜之事的歉意,我只需要一个人即可。”
“一个人?”深深诧异地说道:“不知到是什么人,能有如此大的颜面,能让阁下如此大动干戈,甚至不惜搭上十几人的性命。”
红衣男子邪魅一笑,抬了抬下巴,看着西九的目光不再遮遮掩掩,意思再明显不过。
深深心里了然,一时没有说话。
到时身后的西九属实是吓了一跳,心想:原来昨晚的麻烦是自己带来的,真是该死。
随即他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红衣男人看他的目光不正常,不,确切的说,不是看他,是看他的耳朵!
深深转头看了一眼西九,片刻之后又转了回来,笑着对红衣男子说道:“原来如此,阁下看上西九直说便是,凡是好商量不是吗?”
“西九,运来馆老板瞧上你了,你怎么说,你还愿意跟着他还是继续跟着我?”
西九面无表情,依旧是那一副严肃的表情,淡淡得开口道:“全凭公子发落。”
“哈哈哈哈哈哈,好说,好说!”深深大笑,随即接着对男子说:“不知阁下这是看上西九什么了,阁下手里,该是高手如云才对。”
红衣男子依在窗边,楼下的声音越发大了,应该是赌局要开始了,对于方才主仆二人的对话,他虽然心里有一次怪异,但是内心的喜悦还是更胜一筹。
“高手如云不假,但是人都是贪婪地不是吗?谁都不会嫌弃自己钱多,同样的道理,谁会嫌弃自己身边高手少呢?更何况还是西九这样天赋异禀的高手。”
“原来如此,的确是这个道理。”深深赞同的点了点头,“只是在下是个胆小的人,不愿意赌这般大的,我也没啥野心,十万白银凭空落尽手里也不踏实,西九终归不过是个下人,阁主若是喜欢,送于你便是,只是……”
“什么?”听到他这番话,红衣男子简直喜出望外,对于西九的渴望已经完全压下了心里的那点理智。
“我现在手里有一事稍有难办,若是阁下能帮我出出主意,西九,我便送于你了。”
“你说,若是在下有法子,定然帮这个忙。”
对于男人的爽快,深深有一瞬的诧异,没想到事情这般顺利,海这般让人意外。
“是这样的,我此行进京,曾在爹娘面前发誓,不做出一番事业绝不归家,可是夸下海口容易,行动起来却是难上加难啊,现如今我需要一个合伙人,跟我一起做生意。”
“实不相瞒,昨日我之所以来运来馆,便是想来碰碰运气,只是我这运气似乎不是很好,玩儿了一晚上,也没寻到一人,阁下若是能给我找到这个愿意同我一起做生意的,我便把西九让于你如何?”
她承认,自己这个决定带着度地成分,她赌,钱赢和这个人认识,赌,这个人是真的看上了西九异于常人的听力。
“这话好说,”男人答应得很是豪爽,跟他整个人的气质完全不符,“公子爽快,在下仇枕交你这个朋友,若是公子愿意,我现在便能为公子寻到人,片刻便能见面。”
“哈哈哈哈,爽快,果然不愧是运来馆的老板,仇兄魄力!”深深大笑,“还请仇兄安排。”
仇枕爽快点头,当即就唤了门口的秦越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两句,随即秦越边匆匆离开,听脚步声,没有下楼,就在三楼敲响了一个房间的门。
“西九马上就是阁下的人了,在此之前,不知能否让他在为我办最后一件事?”深深问道。
“这是自然,事成之前,西九还是公子的人。”
西九离开了运来馆,约摸半个时辰之后才回来,此时地深深,已经跟钱赢见上面来,没错,仇枕找的人,的确就是钱赢,在见到钱赢的那一刹那,她便知道,自己这一句,算是赌赢一般了。
“钱兄?竟然是你!”深深喜出望外,看着走进来的人,深深故作惊讶的说道。
倒是钱赢神色如常,没有太多的惊讶,见到深深微笑着回了一句:“安小哥。”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仇枕站出来说道:“钱赢也刚到汴京不久,安亭你初来汴京城不知道是自然,钱家在西南产业不少,想要合作,找他最适合不过。”
“西南钱家?”深深呢喃一声,突然大喜过望,看着钱赢两眼都在泛光,用近乎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令尊可是钱富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