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徐牧复述完了所有,姬宏朗却是停下的刨木头的动作,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开口,一开口却是有些不相干的问题,“你觉得沈砚对那个初心堂的大夫是真心还是做戏?”
这话问得徐牧沉默了好一会儿,“回将军,这儿女情长的,属下不是很懂,反正属下很疑惑,总觉得沈砚那样的人不至于为一个女子失了智,比起沈砚真心对那个女子,属下倾向于沈砚抱着某种态度做戏。”
听了这话,姬宏朗却是笑了,抬头看向徐牧,“那依你看,老子我是个儿女情长的吗?”
“……”这是怎么又扯到他了,这叫他一个做下属的要怎么说。
“如实说。”
虽是如实说,但是徐牧还是要斟酌语气的,“那个将军,属下好奇,就算做了几年邻居,你是不是也太护着那许怜娘母女了,属下瞧着那许怜娘不是个好的,故意拿将军你当盾牌,才这般明目张胆,不然属下不信她有这个胆子敢对上沈砚。”
“你小子,官场混久了,也知道兜圈子了。”
“……”
姬宏朗没多追究,继续道:“懂得利用,那也是聪明,现在这不是没事么,说明人家利用的对。”
“……”别的不能确定,但将军肯定不是什么儿女情长的心思。
“这沈砚不是个罢休的主,你且瞧着,也学学,有些个东西你在这地方见不着。”
“……”所以您老到底跟沈砚是不是对立的,“是,将军。”徐牧先是应了一声,“那我们可要管?”
“只要不伤害许怜娘母女,其他都不管。”
“……”所以老将军到底在执着什么。
“是。”
……
马车刚一停下,白初就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直接朝着府内走去。
沈砚紧随其后慢两步下了马车,拂了一下衣摆紧跟了上去。
一路穿廊过院,白初入了屋子。
只是前脚入了屋子,后脚直接转身当着慢两步的沈砚的面啪地一声将门给关了起来,那狠力度真的是差一分就拍沈砚脸上了。
沈砚站在那抬手摸了摸自己差点被撞到的鼻子,颇有几分灰溜溜的感觉,眼底却满是笑意。
“阿初,我错了,你给我开开门好不好?”
推门不过是抬手的事,但他不能。
“我不要看见你,你走。”白初气呼呼地坐在屋子里对着紧闭的大门喊道。
“阿初,我错了。”沈砚在那道着歉。
“现在知道错了,刚刚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错的?”
“阿初,明明是你欺负我。”这一声带着几分委屈。
“……”
“你脱我衣服咬我,压着我塞我帕子捂我嘴,是不是你欺负我?”
“谁脱你衣服了,那不是你自己脱得?咬你怎么了?谁叫你气我?你说的那些都是什么话,我塞你帕子捂你嘴那都是便宜你,我就该直接毒哑你。”
这是恼羞成怒了,沈砚估摸着怕是一时半会儿消不了气。
“饿不饿?我让你给你送点吃的?”沈砚探完了白初的态度,瞧着还跟他叫唤,不是真的气到不理他,便转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