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诺对降灵天师给的药很有信心,在她看来吃到肚子里的药丸,肯定不会让她皮肤过敏。
“我看看他给你的药方。”花扁鹊将降灵天师开的药方给抢了过去,他连山区部落的医术都在关注,在河东道声望极高的降灵天师,他肯定也做过诸多了解。
“降灵天师开的药方好极了,你想学习一下那就给你看看吧!”
“你这么夸降灵天师,他也不会高兴,他会觉得很尴尬。”花扁鹊说到。
吴诺瞥他一眼:“我没有夸降灵天师,我只是说了心里话。真想不到降灵天师能亲自给我开药,不像有些人,因为看病人不顺眼就将病人往外赶。”
“啊!”降灵天师眉头微皱:“因为这些小事就不给病人看病了?若病人付不起医药费医者不救,旁人也不能说什么。因看不顺眼就不救,太过任性。古往今来的医者有能就之人,都是有颗悲天悯人之心的。”
吴诺耸耸肩,冷笑道:“是,而且还是听了他人的谗言。”在大商朝历史上留名的医者,那都是医术和人品并济的,根本就没有药疯子。
“欸!你这死丫头。”花扁鹊听出吴诺在讽刺他,都已经大半年了,他没想到吴诺这样记仇:“你年纪多大,我年纪多大,你跟我较劲?”
“那是,平日咱们没有见面的机会,我也当没事发生。你今天既然来了,我当然得说几句。老娘人品好得很,虽然度量小,但从来都是怨气往肚子里咽,从没主动害过别人。”
“那你要怎样?”花扁鹊厉声问道:“你要我给你道歉是不是?好,我给你道歉,对不起,可以了吧?够了吧?”
“你这人。”吴诺倒吸一口凉气,花扁鹊这模样,和每次开会时根本不同。如果不是吴诺开了上帝视角,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人。
加沙去了茅房回来,就看见吴诺和花扁鹊吵架的场面。
“你们这是怎么了?”
“正说作为大夫得有一颗仁心呢!”昭灵挑眉到,仿佛在内涵加沙一般。
“没错,我丈夫也总说,希望能想办法降低增益丸的成本,让增益丸变成所有人都能吃的药丸。
我最近也打算收一个徒弟跟我学做脸,让所有人都能享受到善见国的做脸术。”
吴诺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昭灵天师抢先了:“加沙,刚才吴掌柜说今日蒙面的原因,是因为昨日做了脸,她的脸正在排毒。你能否给我也做一次脸,我也想体验一次善见国王室才能享受的做脸术。”
“我可以给大家演示一次做脸术,但在我演示之后,各位在外面听见诋毁我的话,就必须得帮我辩驳一番。”加沙对她的技术有信心,善见王室世世代代都用花油做脸,她从十岁开始服侍王宫贵人,一直到离开善见国之前都没有出过岔子。
听闻加沙要给大家演示她做脸的步骤,吴记客舍那些没事干的外地人也都跑了出来。
昭灵天师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当成小白鼠实验,就将小师弟给推了出来。
“虽然是我的小师弟,但今年也二十了,他皮肤中等,让他来体验正好合适。”
“好”
加沙这一次给人做脸可不轻松,花扁鹊、降灵天师、昭灵天师,还有一众没名气的大夫,都在不停的发出疑问。
因为用的不是同一套理论,有些极端点的就会认为加沙在骗钱;有些心态包容又或者是自信不足的,态度就相对温和,有什么不懂的就刨根问底。
加沙每一个问题都回答得顺口熟练,而且在她的逻辑中都能说通,还没有前后矛盾的地方,在旁人眼中的可信度就极高。
被加沙做完脸的昭云观小师弟,在用清水洗去脸上的油后,果真是有光泽是了许多。
“不错。”
“的确是有效果。”
降灵天师出声道:“这有些像人沐浴过后的状态,我觉着半个时辰后的效果,才是做脸术真正的效果。
加沙夫人,这半个时辰,我们来说说增益丸的事吧!我有许多好友,都对你们的增益丸十分感兴趣。我这次来吴县也是像了解增益丸的事。”
加沙眼珠一转提出了她的要求:“我看天师俊朗非凡,一身法衣价值不菲。若是能帮我丈夫实现他的心愿,别说是了解增益丸,就算是将增益丸的配方给天师,也是可以的。”
“你丈夫的心愿?”降灵天师有些不解。
吴诺亲自给降灵天师斟着梨子水:“天师,她就是想要钱,你就直接的问她要多少就行了。”
“这是造福所有人的事情,怎么能是我想要钱呢?”加沙委屈的反驳到。
“那就是为了所有人要钱,你说想要多少嘛!”
加沙平日不避讳谈钱,但吴诺将话说得太直接了,让她羞于谈钱。
“我也不太了解吴县的物价,降灵天师看着给就行。”
“你这人咋这样扭捏呢?我们就是想看看增益丸,我听说你卖给别人是一百文一颗,我们用两倍的价格卖,你给我们看看。”昭灵天师不满到,刚才那个做脸术,她觉得很一般。就像降灵天师所说洗完脸后的半刻钟,看着的确比平日光鲜一些。想看真正的变化得等到半个时辰之后。
“昭灵说得没错,我可以用十倍的价钱购得一颗增益丸。如果我认为效果不错,会将它介绍给庇城的老友。到时候你们财源广进,自有能力做你们想做的事。”
加沙心头不不悦:“可惜最后一颗增益丸已经卖出去了。”
“我在吴记客舍住的不错,我可以等着新一批增益丸出炉。”
“好啊!”吴诺高兴道:“降灵天师,你住到我客舍中真是我的福气,有多人都找你算命,看病呢!”
“请掌柜帮我回绝了。”
“他们都是你忠实的信徒,你真的不见他们吗?”降灵天师名气这般大,吴诺很想用他给客舍来一次宣传。
“如果是我的信徒,会去我的道场见我。如果只是随便见我一下,那便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