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一点，语气低沉的询问道：“为什么你要在签约的时候使用白芷的身份证？姐姐没有自己身份证吗？”
林默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他已经气到无法思考了。
白柒不可能没有身份证，就算是当时没有，也可在之后再签约，不可能会稀里糊涂的变成白芷。
“那时候我也没有想过自己会红，签约的前一日正好是小芷的十八岁生日，她说她想要这个作为生日礼物，而且，那个时候我也没有自己的银行卡，所以我就答应了小芷。”白柒满不在意的说道。
“姐姐怎么会没有自己的银行卡？”
林默想象不出，现在居然还会有人像原始人一样连银行卡都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白柒笑了笑，说道：“不过，我现在有了。”
林默：“……”
看着白柒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林默感到非常的无力，他很想帮助白柒，但也要白柒配合才行。
白柒也看懂了林默无可奈何的表情，其实她也很好奇白芷为什么可以在签约的时候瞒天过海。
归根结底只能说原主是个脑残，在上一个世界里，如果原主不想，白芷完全没有可乘之机。
“现在呢，现在你红了。”林默继续循循善诱。
现在白柒不是一般的红，只要是正常人的思维，林默想不出来有谁会放弃自己如此好的利益。
这并不是林默轻看白柒和白芷两人间的姐妹感情，而是有很多东西在金钱面前其实是一文不值的。
白柒是怎么想的林默不知道，但是林默的直觉告诉自己，白芷肯定是有问题的，起码白芷的人品就不可以信任。
“花无百日红，人也是一样。”白柒答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怎么办？你什么钱都放在白芷那里。”林默皱着眉头询问道。
虽然白柒和他说过她有在考注册会计师，但是他觉得以白柒的智商，注册会计师应该是没戏的。
白柒摆了摆手示意林默放宽心，“小芷她很好的，每个月都会给我一千五，足够我花了。”
“一千五？”林默难以置信。
依水七木直播的人气和收到的礼物来看，至少每个月会有二十万，没想到白芷居然每个月只给白柒一千五！
一想到自己打赏给白柒的那些钱全部被白芷私吞了，林默更加觉得不能轻易的放过白芷。
林默突然转移了一个话题：“姐姐要不要和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姐姐就知道了。”
原本林默还以为要在费上一番口舌才能请的动白柒，没想到白柒很快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林默带着白柒往一条十分幽静的小巷深处里走去，小巷里的路人都是一些穿着时髦的年轻人。
“你不会要把我买了吧？”白柒更加紧跟在林默身后。
林默笑着回头说道：“你想跑也来不及了。”
“那我只能舍命陪君子了。”白柒也开起了玩笑。
小巷深处有一家与寂寞的夜晚格格不入的店，白柒在十米外都能听见里面嘈杂的声音。
白柒望着里面说道：“这是……一个吃饭的地方？”
看着也不像，但是白柒还是要这么问。
“不。林默回答说道：“这是一个酒吧。”而且还是一个高消费的酒吧。
林默带着白柒往里面走，“我们进去看看吧。”
“嗯……”
昏暗的酒吧里灯红酒绿、色彩斑斓，音乐声震耳欲聋，在舞池中间还有一大群人在那儿摇头扭腰的跳舞。
越过人群，林默把白柒带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
“放心，这里是正规酒吧，而且这里有三成以上的人都是我们学校的。”看出了白柒的不自在，林默解释道。
“嗯。”白柒小声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