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八个月,你给本尊乖乖的,若不听话,本尊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予白像极了凶横的恶人,特别是眯着眼睛放狠话的时候。
“阿白,宝宝才两个月,听得懂吗?”
谢清邀好笑道,埋下心底的疑惑,[本尊]二字,自家陛下藏了多少秘密呀?
“她不同于一般的孩子,听不懂就笑话了。”
得了这小团团的保证,予白也不威胁她了。小团团大着胆子隔着肚皮蹭了蹭予白的手,表示讨好。
感受到腹中的动作,谢清邀神色软了软。
血脉相连,所以会亲近凤栖,凤栖是他的母亲没错了。
“生命很神奇,他那么小,已经会亲近他母亲了。”
“生命……是很神奇。”
予白神色黯了黯。
“阿白,我想了好几个名字,你看看。
如果是个女孩,可以叫凤嫒,凤锦,凤沅。
是个男孩,可以叫凤旌。
你觉得怎么样?”
不知道是不是予白威胁了一道谢清邀腹中的小团子,谢清邀现在一点不适也没有了,兴致勃勃的和予白讨论着孩子的名字。
“凤沅,她是个女孩。”
予白随便挑了个名字,她是知道的,这孩子是个女孩。
“女孩?阿白怎么知道,她才两个月。”谢清邀好奇的问。
“她是个女孩。”
予白又重复了一次,如何不知呀?就是她用秘法弄的。
“宝宝,你就叫凤沅了,沅沅宝宝。”
谢清邀见予白如此笃定,便笑着道。
凤小沅轻轻踢了踢谢清邀表示知道了。
“陛下,罪人谢容许在天牢,执意请求见陛下一面。”
楼兰禀告道。
这一个月,有不少人来向她打探陛下的是怎么知道。
她一个小小的侍女如何知道陛下在想些什么。
谢容许都通敌叛国了,陛下把他打入天牢,任由天牢里的人审讯处罚,但也没了后续,大家都摸不准陛下在想什么。
谢清邀顿了顿:“阿白,你要去看看吗?”
其他人谢清邀都可以不放在眼里,谢容许不行。
予白那句【或许吧】,终是扎入谢清邀心底的一根刺。
予白微眯了眼,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去吧。”
谢清邀便不说话了,垂着眸,看着自己鼓起的小腹。
“陛下,快去快回。”
天牢里。
谢容许手脚都被绑着。
这一个月,他被上了各种刑罚。
对他用刑的人,好像就只是用刑,什么都不问,也不说,时间到了,就开始打,还会给他用上伤药。
谢容许被这些刑罚折磨的都变了个样,看上去更加脆弱了,让人更想折磨他。
“陛下,你终于来了。”
明黄龙袍的女子,风采卓越,和这阴暗的天牢,格格不入。
“谢容许,你找朕何事?”
“凤栖,如果我们的相遇不是起于一场算计,会不会不同?”
谢容许不再叫予白陛下,漆黑的眸子盯着予白。
“没有那么多如果。”
整个世界的时间,都是不可扭转的。
做了便是做了。
上天或许给一些人重来的机会,重来便真的能够真的得偿所愿了吗?不过是另一种遗憾。
“凤栖,既然知道了,我给你下了毒,毒解了吗?”
谢容许希望予白好好的,只有活着,才会有以后,有挽回的机会。
予白眼里划过一抹讥讽:“谢容许,两年的慢性毒药,毒入骨髓,药石无医。”
谢容许眸子里闪过一抹慌乱:“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