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咧着嘴笑的十分灿烂的男人,陆言心中暗骂一声:牲口!
狄彧早上醒来,感受着空气中暖暖的热意,感觉自己浑身舒畅。
看着陆言一脸难受,他像是个还没有长大孩子,就那么躺在兽皮床上,抱着兽皮翻滚了起来。
看着这一幕的陆言一脸不敢相信,不止不敢相信,简直是大跌眼镜!
狄彧平常给人的感觉就是严肃,不太好相处,陆言是知晓他的本性的,就算如此,看到他的这一举动,陆言有种他被人调换了的感觉。
在陆言这里,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因此狄彧洗漱完,看着已经吃上了的两人,开口说道:“言言,我的伤已经好了,从明天开始,就要带领部落里的猎人去打猎了。”
陆言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他的伤口确实好了,对于他急切地想要回归队伍之中的心情,陆言也是可以理解的。
狄彧就像是一匹野外存活的狼,如今将他关在羊圈里,他不会感觉到安逸,他只会不断地焦躁。
看着外面的艳阳天,陆言想去看看滕最早一批手术的兔子怎么样了。
狄彧没去,对于明天自己就回归队伍了,他此时恨不得一天当成几天用,狄彧想要趁着空闲,去锻炼一下自己因为长时间不运动的身体。
一诺去找卡尔达了,陆言出去的时候,听部落里的人说,两个小家伙去山上了。
大概是因为太阳好,部落里的一些越冬没有吃完的东西,都被部落里的女人们重新拿了出来,在宽阔平坦的晾晒场上进行晾晒。
几只兔子,大概是因为伤口又溃烂了的原因,在滕的帐篷内形成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气味。
陆言进去的时候,微微皱了皱鼻子。
滕在检查已经开始伤口溃烂的两只兔子,陆言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还好吗?”
滕眼睛微红,就像是长久熬夜而产生的那种红,看到陆言,声音有些沙哑:“这两只,伤口发炎了!”
滕不说陆言也看见了。
“都是按照你说的方法,为什么不成功?”
滕的这句话问的陆言只想冒火,他什么意思,他是说自己骗了他??
“我说过,每个东西都不一样,你不要一味的强求会出现一样的结果。”
滕确实有些一味的强求结果了,听完陆言的话后,滕微微眯着眼睛看了陆言一会儿,对于他的探究,陆言毫不畏惧,就那么坦坦荡荡的任由他看。
发炎的兔子,没有一只是那个伤口被缝合进了毛发的,陆言就是过来看看,并没有过多的停留。
不过,她临走的时候将两只兔子给带走了,还顺便好心的给滕提了一句,有空多将帐篷掀开,晒晒太阳。
其实陆言早就发现了,为何她每次进入滕的帐篷都会有一种阴沉沉的感觉了,看着被他封的严丝合缝的帐篷,没有一点阳光可以照射进去,帐篷内不阴沉才怪了。
姒自从跟着陆言学习种植后,就很少见她和部落里的女人们组团干什么了,她现在一心都扑在陆言种植的辣椒苗上。
姒也吃过陆言加了辣椒炖的汤,和自己的只放了盐的汤相比,陆言做的好吃了好几倍。
因此姒更加坚定了要帮陆言种植东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