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明是很正常的疑问,众人听见了,更是觉得沐小小神智已经不清楚了。
韩锦年看到众人这幅模样,直接抬脚去了刚才第一个发声的老头那里。
“夺舍,就凭你三两句话就可以确定我娘子不是以前的沐小小吗?那么,我说,你们都是夺舍的,也可以吗?”韩锦年走到了那人跟前,面色恼怒,目露凶光的说着。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是我们沐家的地方,怎么会有一个外人撒野?”那人听着韩锦年凶狠的话,虽然心里已经在发怵,但还是不能失了面子。
“我是谁,我是小小的相公,我没有资格,难道是像你们这种满口道义的人才有资格。”韩锦年听了老头的话,直接怼了回去。
“你……你真是太自大了。”旁边的人听着韩锦年的话,都开始指责起来。
在一旁的继母,看着众人闹哄哄的模样,也是阴险的勾唇,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这下,她沐小小拿什么和自己挣,还想要回家产,那不是痴人说梦话。
“锦年,和他们是说不通道理的。”沐小小拉了拉韩锦年衣角,对着那些人说道。
“可是,小小,那你就让他们随意说吗?”韩锦年被沐小小拉了回来,还在生气着。
“不会,放心吧,我有我的办法。”沐小小听着韩锦年为自己抱不平的语气,给他说着,让他放心。
“不就是高人嘛?那请问我这好心继母的高人在哪里遇到的,他又是怎么指点你的。”沐小小直接把话题引到了继母的身上,一个一个问题逼问着。
“高人自然是不会轻易露面的,就那样子指点一二就可以了,还用的着我说吗?”继母没有想到沐小小会忽然把问题引到自己的身上,有些错不及防的回答着。
“好,那你再说说,那位高人从哪里来的,又是到哪里的,他是什么样子的装束,又是怎么指点你的。”沐小小看着继母的样子,就知道她是装的,再次逼问着。
“那可是世外高人,我们这种凡夫俗子,怎么有机会知道这些。”继母被沐小小问的愣住了,高人她自然是没有看见的,现在这一时半会也编不出来,只能这样子说了。
“既然继母知道高人,那不知道前两天哄动了全城的那场酒楼驱鬼火的高人,是不是和继母说的,是同一人?”沐小小看着继母回答不出来的样子,继续问着。
继母之前听到了沐小小的话,本来就是编着说的高人,没想到这傻妮子居然给她说了个人,当下就顺着沐小小的话,应了起来。
“就是,就是你说的那个高人。”继母点着头肯定到。
而旁边的人,听到沐小小这么说,也想起来了在前天轰动一时的事件。
当时他们沐家也在场,那可是亲眼见证了高人的施法,当时多少人是想冲着结交的心思去的,可是还没有走到靠前的位置,就被高人拒绝了下来,没想到眼前的继母居然认识。
如果这个继母真的认识,那必须要引见,如果真的能够得到高人指点一二,他们沐家也就可以重回巅峰了,在这里也会有话语权了。
旁边的人都想到了这一点,看着继母的眼神都是充满希望的。
继母看着众人都在看自己,虽然有些不懂他们在看什么,可是只要能把沐小小赶出去,哪怕一直看着也行。
站在一旁的韩锦年,刚才还有些担心沐小小,可是听到了沐小小游刃有余的说着,立刻也放心了下来,他知道沐小小想干什么了。
“当家的,你是不是认识那位高人?如果你真的认识,那能不能把他请过来,给我们沐家也看看。”刚才那位胡子花白的老头看着继母,眼神里充满了希望的问着。
“嗯……我确实是认识,可是你们也知道,像那种高人一边都是僻世不见人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请出山。”
继母有些心虚,装模做样的说着,可是周围的人一直都不认可自己当家主母的身份,就因为自己认识了这样的一个高人,他们居然都改口叫自己当家的。
这样子,算是确定了自己的身份吗?那么,不管自己现在不认识还是认识,都得说认识。
其实这样子说也没有什么问题,如果他们到时候真的要见,就说高人太忙,没有空过来,如果非要见,就让他们给自己出钱。
等到钱出的差不多了,自己直接卷着钱和女儿一起逃跑,这样子就算不用他们沐家,自己也可以四处快活,反正现在只有沐家已经被他们给搞空了,不过是一副没有用的皮囊罢了。
继母这样子想着,也慢慢说服了自己。
沐小小一直没说话,就是等着这一幕,她自己露出破绽,可比自己找出证据,将众人信服强多了。
“我也是没有想到,我的继母居然还认识高人,那高人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请的动啊,而且那天晚上,高人临走的时候,已经明确表示出去了,只有那些福禄双全的人才可以听得懂,也只有这样子,才能够得到他的施法。”沐小小再次挖坑,让继母往里跳着。
“确实是这样的,只有福禄双全的人,才可以请的起高人指点。”继母听了沐小小的话,也在一旁附和着,这样子一来,自己刚才说的话也就有了可信度。
旁边的人看着继母这样子说,心里也不好受,自从娶了这个女人回来,不仅潇潇的爹死了,就连沐家的资产也被她败光了很多,这样的人居然可以说是福禄双全的人。
旁边的人和继母此时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们都落入了沐小小布的局里面。
沐小小看着众人的反应,他们看向继母的眼神并不是完全认同,也就是说自己说的起效果了,也对,像这样一群只顾着自己利益最大化的人,怎么可能让一个女子摆布。
就算现在可以和颜悦色的和继母说话,也不过是看中了她的价值,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