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愫会针对自己这件事情,虞归寒根本不觉得意外。
或说敢这么大张旗鼓地来长老院,她就没有怕的意思。
“这令牌你可收好了,之后来这儿接取任务,都用得上。”虞愫边说,边将手中的令牌丢了出去。
只见那牌子通体黯淡,明显是最低等的黄铜所制。
虞归寒尚且不明其意,但对长老院十分熟悉的虞天蘩当然看出来了,当下站出来为其理论。
“她好歹是这一届宗门考核的魁首,你只给她纳入丙等,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她问。
虞愫却只嗤笑一声,“谁刚入学便跟长老求了推荐令?若非看在她是魁首的份儿上,这令牌还不能作数呢。本就是不公平地开了先例,还要我给她再行个方便?”
“你少假惺惺的,丙等任务向来是出力不讨好,历来都是供犯错的弟子功过相抵。你倒是说说,她犯了什么事儿!”
一人严词厉色,摆明是要个道理。
然虞愫却只是不慌不忙,微微挑眉故作惊讶。
“她说的可是真的?”虞愫转头问身边的人。
后者也是精明,立马会意地摇了摇头,“长老院从无这样的规矩,既不成文,那应当也不能作数。”
“听见没?长老院都没这项规定,你倒是会编。”
虞天蘩说不过她,只得是咬牙怒目而视。
倒是虞归寒毫不在意,扯了扯虞天蘩的袖子示意她不必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