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赋的疯狂让苏白真是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原来这家伙不仅是疯子,更是个极品大变态!
“刚刚你说师尊他的伤势还没有好?真是让我悲伤难过啊。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娄赋的语气陡然又低沉了下去,一滴滴血泪从他的眼角滑出,最后滴落到海水之中,“可正因为如此,我才必须要杀了他,不让以他现在的状态要是败在了别人的手里,对倾城枪的名声来说,是巨大的侮辱!”
“所以师父,让我杀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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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论苏白这一辈子所见事情当中,最古怪,最超乎预料,最无言以对的,恐怕就要数今天了。他从没有看过一个人,要夺走另外一个人的生命时,居然会发出如此恳切的请求。是的,关键是苏白居然还感觉不到娄赋实在演戏,这说明他所说的一切都是自己所思所想,他根本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当中吧。
“这个混蛋,白痴,变态,禽兽,就因为你这种根本不是人的思维,就要杀掉传授自己武艺的恩人,我绝对绝对,不能容忍!”苏白一声怒喝,“绝对绝对要杀了你这种人啊!”
“轰!”
他从海水当中炸起,宛如浮在海面上的鱼雷般冲刺而去。
“不许你过去!”公孙牧羊一声怒啸,双掌一分,他身前的海面陡然分开,随着他双手的舞动,海波便如蛟龙一般,狠狠拍击出去,砸在了苏白的身上。
每一滴水珠都像是铁丸般砸砸身上,苏白痛呼一声,倒飞而回。
“绝对不会让你过去的。”公孙牧羊冷哼一声。
“少主……”黄龟寿突然叹了一口气,轻声喊道,“这是我人生的最后一战了,请让我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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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从海水中钻出头颅来的苏白,声音低沉却带着强烈的情感波动,“既然是我战神宫的人,那就没有让我袖手旁观的理由。既然你称呼我一声少主,我就应该有点主子的模样。这种变态,你怎么可以死在他的手上。所以就算是为了我,请你活着!”
黄龟寿看着苏白,微微张开了嘴巴,瞳孔放大,昏黄的眼中突然多了些晶亮的东西,用力抽了一下鼻子,握紧了手中长枪,狠狠点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呵,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并肩作战一次好了。”苏白的声音陡然变得高亢而激情,浑身的所有细胞似乎都在兴奋的欢呼。
“就算是自大,也应该有些限度吧?刚刚面对那两个弱小得要死的参玄宗师都已经很勉强了,现在居然还说要和我们战斗,简直笑死人了!”公孙牧羊裂开嘴巴,大声嘲笑,“小鬼,我不会杀了你,当时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实力有多么巨大的差距!”
“轰!”
公孙牧羊伸手一指,海水面突然就出现了一颗完全由水组成的圆球,停在空中,沉浮不定,他的拳头猛然一握,这圆球好像瞬间凝实,竟然压缩成了原先的一半大小,正好和一个人的头颅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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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所这圆球的表面上,竟然长出了无数尖利的倒刺,看起来整个就是一件流星锤一样的恐怖杀器。
“呼!”
所不同的是,这只流星锤根本不需要锁链,公孙牧羊手指一点,便以极快的速度向着苏白冲击了过去。
“给我碎!”苏白一声怒吼,右臂带着汹涌的力量轰砸而出,和水球正面相撞。
“轰!”
巨响过后,料想之中,水球炸裂的场景根本没有发生。要知道以苏白如今的实力,就算是个真的流星锤,在他如此愤怒而强大的一击当中,恐怕也会真的爆裂开来。
这这用水做成的球居然根本没有变形,甚至一股巨大的反震力量让苏白的臂骨都感受到了巨大疼痛。
“嘿!”公孙牧羊冷笑一声,手指再次挥舞,“品尝痛苦吧!”
水球的轨迹难以捉摸,突然一闪,绕到苏白的身后,向前一突,狠狠砸在苏白的背上。
苏白被砸得猛然向前扑出。
“哈哈哈,小鬼!就你这样的实力,连来到我面前的资格都没有!”公孙牧羊极度蔑视。
他的手指骤然狂舞,水球在他的控制之中疯狂的扑向苏白,一瞬间,苏白已经被击打了不下二十次,每一次都让他浑身震颤,痛苦不已。
“怎么样,小鬼,现在知道自己刚刚说的大话有多么可笑了吧?”
“痛,好痛。”苏白捂住自己的手臂,疼得甚至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可是他的口吻却像在笑,“可还是不够啊,只有这样了么?还能再更痛些么?”
“小鬼,嘴硬的很呐!”公孙牧羊嘴角狠狠上扬,双手合拢猛然向外分开。
虚空中那悬浮着的水球突然改变了形状,变成了铡刀一般。只是这铡刀并没有开锋,显得无比钝拙,但是想来砸下去的时候,会更加疼痛吧。
“轰!”
铡刀撕破了空气的爆鸣声在苏白耳边响起,然后狠狠撞击在了苏白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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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不科仇独敌术陌冷冷月“所以师父,让我杀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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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一声惨叫,喷洒着鲜血倒飞而出。
“呵呵,可不能真打死了啊。”公孙牧羊戏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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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对于力道的把握很精准,他很清楚,刚刚那一击估计能打断苏白三四根肋骨,让其几乎完全失去爬起来的力量,但是却不会直接致命。对于这么强大的武者而言,断掉几根肋骨,落水之后也不至于淹死。
可是他没想到,只是过了半分钟不到的时间,苏白居然再次出现在他的身前,并且依然带着淡淡的阴沉笑意,对他说道:“还能更痛一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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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牧羊觉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侮辱,他瞥了一眼身后,那里娄赋和黄龟寿的战斗已经接近白热化。黄龟寿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的,现在的攻势正狂猛无匹,不过娄赋同样强横,根本毫不畏惧,两人打成平手。
“他的实力恐怕还没有全开吧,正是太可怕了。我可不想让他修理,所以小子,你妄想从我这里突破,实在是打错主意,你想更痛一些么?很好,我满足你!”公孙牧羊一声怒啸,五指陡然张开,那柄水做的铡刀骤然崩裂成了五份,最后化为五支带着尖锐箭头的利箭模样,摇摇指着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