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有些怀疑的问道:“只有武灵石矿脉,我想应该还有其他什么宝物吧?”
他这样问,也是想在丁元凯口中套出一些话,看看他到底知不知道关于玄冰之魂的事情。
丁元凯笑道:“如果有更好的宝物,那我们岂不是赚大了?”
苏灿反问道:“我看你是知道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吧?”
如此直白的问题,丁元凯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苏灿才好。
如果不回答他,显得自己不够大度,可是回答他的话,岂不是暴露了自己的秘密?
见丁元凯有些为难,他身边的一名美女毫不客气的对苏灿说道:“你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应该明白什么问题该问,什么问题不该问,如果你不能管好你自己的嘴,我不介意替你管管。”
听到如此尖酸的话,顿时让苏灿心里很是不爽,“你什么身份,我和你主子说话呢,你居然还插嘴,还想替我管管我的嘴,你还是先管好你的那里吧,别让它走路的时候乱颤。”
苏灿毫不掩饰的盯着美女双峰说道。
听到苏灿的话,顿时给美女气得不轻,特别是他那种赤裸裸的眼神,让美女脸上忍不住闪过一抹羞红。
他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居然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那里,难道他就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吗?
“你……”美女指着苏灿,却被他气的说不出来话。
只能在体内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并且锁定着苏灿。
可他这样做对苏灿来说却没有任何作用,苏灿将她的杀气完全无视掉了。
就你这样还想管小爷呢,信不信小爷我分分钟就能让你小屁屁开花?
苏灿心里得意的想着。
见到二人吵嘴架,丁元凯装做老好人说道:“再怎么说苏兄弟也是林家的女婿,你怎么可以对他物理,还不向苏兄弟道歉?”
表面上他是帮着苏灿说话,可实际上却在讽刺着苏灿是倒插门。
听到丁元凯训斥,美女就算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气呼呼的对苏灿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顶撞你。”
说完,美女便将目光移开,不再搭理苏灿。
既然调戏美女没什么希望,苏灿又不想和丁元凯说那些有的没的,干脆就回到孙冰冰和司空若妍的身边。
丁元凯这个小人,表面上和苏灿称兄道弟,实际上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鬼点子呢。
见苏灿走了回来,孙冰冰好奇的对他问道:“你刚才都和丁公子说什么了?”
她居然关心丁元凯的事情,而不是关系自己,让苏灿心里很是不爽,“老婆,你可要认清楚,你是我女朋友,怎么总是关心别的男人呢?”
“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孙冰冰解释道:“我又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人,要真是这样,我还至于让你假扮我男朋友吗?”
说话的同时,孙冰冰目光无意间还落在了丁元凯的身上。
不管怎么说,丁元凯怎么看都比苏灿那个流氓强多了。
人家平时都是一脸正气,可苏灿呢,总是流里流气的样子,单在气质上苏灿就已经完败了。
司空若妍好心对孙冰冰提醒道:“我都告诉过你,男人好坏不能只看表面,一个男人表现的再怎么正气,也不代表他心就是红色的。”
孙冰冰没好气的说道:“你当然会替苏灿那个流氓说话了,毕竟你们可是做过那种羞涩的事情,就像你说的那样,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着一副很高冷的样子,却是那种很随便的女人,才和别人认识几天啊,居然就在一起滚床单了。”
她知道司空若妍不是一个好惹的人,但一想到她和苏灿滚过床单的事情,心中火气就很难压制住。
不过司空若妍并没有因为孙冰冰的话感到气愤,而是语气平和的对她说道:“我明白,你是在吃我和苏灿的醋,不过你也用不着这样,如果你真想的话,完全也可以和苏灿滚床单啊,你身上的醋味都已经酸到我了。”
“我想和苏灿做那种羞人的事情?”孙冰冰指着自己鼻子说道:“我才没有想过呢,从来都没有,以后更不可能有!”
听着二女交谈,苏灿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在那里偷偷开心地笑着。
突然,孙冰冰的目光又落在苏灿身上,并气愤的对他说道:“你居然还在这里偷笑,你心里想的是什么龌龊的事情,不用猜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做梦去吧,我是绝对不可能和你做那种羞人的事情!”
孙冰冰嘴上说的很坚定,但她心里却有些心虚。
果然不出她所料,苏灿还是提起了她最不想听的事情,“我好像记得,某个美女在梦里都不想放过我,唉,人长的帅就是没办法,连梦里都会被美女蹂躏!”
苏灿一脸得意的说道。
听到这番话,孙冰冰顿时脸色秀红,“我都说了,以后你不许再提这件事情,如果你再敢说出来,我就一脚踢死你!”
孙冰冰挥舞着小粉拳,并对苏灿威胁道。
三人的谈话巫楚楚已经听了半天,实在忍不住说道:“你们打情骂俏的时候,就不能考虑下我们这些单身狗的感受吗,一路上你们总是撒狗粮,我们心里能好受吗?”
听着苏灿二人打情骂俏,巫楚楚耳朵里都快出现糨子了。
“没错!”黄亚也凑了过来,并且说道:“你们这样撒狗粮,不用吃饭我都觉得很撑,楚楚妹妹,你要不要考虑下哥哥啊,其实哥哥这个人真的不错,实在不行我们先交往着试试也行。”
看着黄亚这个猥琐男巫楚楚就觉得反胃,更别说试着和他交往了。
如果这的和黄亚试着交往,巫楚楚都担心自己会吐死。
见到巫楚楚不搭理自己,黄亚又凑了过去,并对她说着什么。
直到巫楚楚不耐烦的放出一些蛊虫,这才将黄亚吓跑。
由于刚才那个神秘老头的原因,黄亚心里都对虫子产生了阴影,刚一见到有虫子的时候就连忙躲得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