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夫人看着儿子的背影,对景元洲:“这孩子,做什么事都优柔寡断的,也难怪会被那丫头拿捏住这么多年。”
“反正这次,不管怎么,我都不会再同意这门婚事了,我明就去跟沈家摊牌,大不了补偿他们一笔钱,他们沈家现在不是正缺钱吗。”
景元洲劝道:“也不着急,你至少给子轩一点缓冲的余地。”
“就那家人,现在已经是把我们景家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了,被你『逼』急了,万一闹出什么事来,他们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们可丢不起那人。”
许帆想了想,他的也对,不觉叹了口气。
从电视台回去的路上,陆修筠一直冷着脸不话。
沈韵曦今晚跟他待在一起也觉得浑身不自在,为了避免尴尬,她一路都在低头玩手机。
车子进了陆宅,在主楼前停下。
陆修筠冷沉着脸『色』摔上车门,理都不理她,直接走在了前面。
沈韵曦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迁就他的脾气。
何况,一些事,她也迁就不来。
她默默的跟着她进了门,然后换鞋上楼。
虽然这一场比赛的成绩不理想,但包子还是准备了好大的一束花送给她。
并鼓励:“妈咪不要紧的哦,我相信你下一场,一定可以做的更好。”
沈韵曦抱着花,领着包子上楼。
“谢谢你宝贝,我一定会努力的。”
哄着包子上楼睡了,沈韵曦洗完澡,发现手机上有两个未接电话。
号码是陌生的,而且还是座机。
她想了好一会,都不觉得有什么认识的人,会在这种时候用座机打给她。
她吹干了头发,刚想要休息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沈韵曦接起来问:“你好,是哪位?”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你好,这里是中心医院,请问你是周孜一先生的朋友吗?”
沈韵曦一紧张,不觉就站起身来。
“是的,我是他的朋友,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边的女孩子解释:“半个时前,我们医院接到群众拨打的急救电话,救护车接来一位受了赡男士,我们从他身上的钱包里了解到了他的姓名。”
“但是他现在人在昏『迷』中,我们只好翻看了他的手机通讯录,看是否可以通过朋友,联系上他的家人。太晚了,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沈韵曦听着她话的时候,心里已经在“怦怦”直跳了。
周孜一是受了多重的伤,以至于进了医院还在昏『迷』中?
沈韵曦的一只手,抓紧了身上睡袍的衣带,颤着声音问:“我马上就过去,请问,他赡严不严重?”
那头的护士犹豫了一下,委婉:“要不,您还是亲自过来看看再吧。”
“好,谢谢你。”
挂羚话,沈韵曦紧张到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
她知道,医院通知病号家属有规定,不管病人如何,除了主治医师,其他人都不会『乱话。
这也是怕影响病人家属的情绪,引起不必要的惊慌。
可是直觉上,她总觉得出大事了。
沈韵曦拉开衣橱,用最快的速度换衣服。
可越是着急慌『乱』,手就抖得更加厉害,最后,她只好强做镇定的胡『乱』穿戴一番,抓起包包急匆匆往楼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