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不服气
所以当听到刘圣君说的话之后,方成德便立刻挂断了电话,去找严子骞,将这件事情给告诉了他了。
方成德一步步的走到了严子骞的面前,脸上满是严肃的神色,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子骞啊,我给刘老先生打过电话了。”
“刘老先生说,让你务必去找贺言过来,只有贺言才可以治好你爷爷的病。”
听到方成德说的话之后,严子骞的脸色,顿时变得不悦了起来。
他的脸色十分严肃,可是碍于刘圣君老先生都已经这么说了,于是也只能点了点头,对方成德说道:“我知道了,方叔叔。”
“那您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赶紧过来给我爷爷看病。”
听到严子骞说的话之后,方成德和方成刚二人的脸色,都纷纷为之一变。
他们没有想到,严子骞竟然会这么说。
要知道,他们刚才说的,可是让严子骞去请人家贺小先生过来。
就算是他们想要找贺小先生给他们看病,也要亲自开着车,去接人家贺小先生过来,又怎么会意气指使的让人家自己直接过来呢。
严子骞这个小子,还真是把自己当做一回事儿了啊。
方成德的脸色,略微有些严肃,他看着严子骞,一字一句道:“子骞啊,人家贺小先生不是义务帮我们看病的。”
“你若是真的为了你爷爷好的话,就立刻开着车,过去找贺小先生,请人家过来,说话最好也客气一点儿,听到了吗?”
方成德的脸色,无比的严肃,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
毕竟严子骞也喊自己一声叔叔,而且平日对自己的态度,也是十分客气的样子。
可是如今,他竟然对贺小先生如此不尊重,这未免有些太不知礼数了!
严子骞的脸色,略微有些难看,可是碍于方成德都已经这么说了,于是也没有多说些什么,而是点了点头,无奈道:“我知道了。”
“子骞啊,我和你一起去好了。”
方成德也立刻起身,跟着严子骞一起走了出去。
这一幕,让严子骞的神色,莫名的为之一愣,他略微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这位方叔叔,实在是没有料到,堂堂监察部门的总督长,也会对一个小子这么客气?
这样的阵仗,是不是未免也有些太大了啊?
不过方成德却一点儿都不在意,而是立刻带着严子骞,来到了自己的车子旁边儿,带着他一起朝着贺言新开张的永和堂赶了过去。
正巧今天,贺言被岳父岳母给赶出来了之后,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于是便来到了永和堂,在这里坐诊。
因为是新开张的医馆,名气也不大,所以并没有多少人造访,让他给自己看病。
偶尔零星有几个人,也不过是来这里买一些药草的而已,生意可谓是十分惨淡。
贺言正在整理自己的药草箱子,哪知道就听到有人推开门儿,走进来的声音。
“你是不是叫贺言啊?”
身后的这样一道声音,让贺言的脸色,略微有些迟疑,他忍不住诧异的看着身后的这个男子,点了点头说道:“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贺言忍不住疑惑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的男子,当看到他一脸傲气的看着自己的样子之后,忍不住脸色疑惑,不解的反问了起来。
男人穿着战部的制服,看起来精神头十足,但是看着自己的时候,神色却略显不悦,似乎是对自己十分不满一样。
很快,门口就又推开门,走进来了一道身影。
看到这道身影的时候,贺言顿时微微一笑,立刻走到了他的面前,和他握了握手。
“方先生,您怎么来了!”
看到方成德的时候,贺言满心都是激动和欣喜的神色,笑呵呵的和他握手,打着招呼道。
“呵呵,贺小先生,和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父亲朋友家的孩子,严子骞。”
方成德立刻给贺言介绍了起来。
“这位是贺言贺先生,叫人,子骞。”
方成德笑呵呵的互相给二人介绍了起来,贺言微微一笑,刚准备伸出手,和严子骞握手,可是却被严子骞给无视了。
“赶紧收拾收拾东西,立刻跟我走,若是耽误了的话,你可付不起这个责任!”
严子骞说话的语气,十分严肃,怒喝一声不悦的开口说道。
一旁的贺言听到了之后,却忍不住眉头一皱,蹙眉看着严子骞,十分不满他这般居高临下,倨傲无比的对着自己说话的态度。
一旁的方成德听到了之后,忍不住眉头一皱,蹙眉看着严子骞。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这个孩子发怒,或许是看到了方成德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好,一旁的严子骞,也就没有继续多说些什么。
“不好意思啊,贺小先生,是我父亲的朋友,我的一位伯父,身体上出了一些问题,所以想请你过去,给我这位伯父看看病。”
“我爷爷的身体情况十分严重,是刘老先生让我们来找你的,你就别问那么多了,赶紧跟我们走吧!”
严子骞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火,怒喝一声道:“怎么废话那么多呢,赶紧拿东西走啊?”
原本严子骞对于他就没有任何的好感,如今当看到贺言这般年轻的样子的时候,心中更是对他的不满更甚了起来。
这么年轻的一个小子,凭什么给他爷爷看病,而且还是被刘圣君给钦点的!
一旁的贺言,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他蹙眉不悦的打量着严子骞,看着这样态度恶劣,而且意气指使的样子,顿时满眼都是恼怒的神色。
“抱歉,方先生,我今天有事情,暂时走不开,一会儿还有几个病人们要来找我看病,我怕是没时间离开这儿。”
贺言的脸色十分阴鹜,压抑着脸上不悦的怒意,淡淡的摆了摆手说道。
就算是方成德亲自来找自己又能如何?
自己又不是他们的奴隶,凭什么遭受他们这般意气指使的驱使?
严子骞这么做,未免太不尊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