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虎听话的点头,只是望向小舞时,眼里的担忧显而易见。
他试探的问道:“主人,小舞大概什么时候能好?它不会一直都是这个颜色了吧?”
从一只浑身洁白的飞鸟,变到了现在通体血红的飞鸟。
万一它不接受自己变成了这个颜色怎么办?
叶飞看着眼睛转有极快的虎虎,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么在意它干什么?只要它的身体恢复就行了,至于毛发……”
他细细想了想,“实在不行,大不了让月茹来给它重新染个色。”
人类世界的染发剂,应该对上古神兽的毛发也起到了作用。
在叶飞的安慰下,虎虎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虎虎老老实实地带着飞鸟一起回到神兽空间。
叶飞见状,也重新折返回到房间。
房内的灯还开着,苏月茹静静地躺在床上,陷入了熟睡。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轻轻地在苏月茹的身边躺下,伸手从背后将她环抱住。
男人的手在触摸到他身体的片刻,明显地感觉到熟睡的女人,身子有一瞬的僵硬。
她是在……装睡?
叶飞心念一动,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凑近她耳畔低声安抚道:“月茹,早点休息。”
她在可以躲避着他。
很奇怪。
这种情况,在他重生以后,从没出现过。
叶飞细细回想自己这段时间对她的所作所为……
听见男人的关心,苏月茹内心深处的柔软一角,狠狠被触动。
心里对他所有怨气,在男人的亲近下,全都消散。
在他温暖的怀抱中,苏月茹沉沉睡去。
这一宿,两人同床异梦。
次日醒来的时候,他们却是紧抱在一起。
叶飞感觉到怀中的人动了动,他没有睁开眼,突然来了兴趣,想要看看苏月茹会做出些什么事情。
他静静等着苏月茹的举动。
直接怀中的女人动了动身子,在他的怀中蹭了蹭,找打了一个舒适的地方,再一次沉沉睡去。
叶飞:“……”
耳边传来了平稳的呼吸。
她,又睡着了?
叶飞哭笑不得地看着怀中的女人。
罢了,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她再多睡一会吧。
叶飞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去洗手间洗漱。
等苏月茹从床上睡醒后,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她看眼放在床头上的时钟,惊讶地连忙从床上坐起,手忙脚乱冲进洗手间洗漱完毕。
完了完了,睡到这么晚才起来,小叶子肯定还没有吃东西。
自责的情绪犹如潮水一般向她涌来。
苏月茹匆匆进入厨房,惊讶地发现厨房里已经传来了锅碗瓢盆的响动。
她稳住心神,定睛一看发现居然是叶飞在里面炒菜做饭。
她被面前的场景所震撼,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
女人来到厨房的响动,引得叶飞侧目,他望着女人呆呆愣愣的模样,眸中划过一丝宠溺,放下锅铲,走到女人面前。
他弯腰与她保持平视的状态,轻声问道:“怎么这么震惊?”
“我看你睡得正香就没有打扰你,反正今天我也没别的事情要做,好久都没有给你和小叶子做饭了,今天我就来露一手。”
苏月茹如梦初醒,红唇张合半晌,却一句话也没说出,她被叶飞推出了厨房。
“你就在沙发上坐着看会电视,等我做好饭了,自然会叫你和小叶子过来吃饭的。”
男人温暖的大手一左一右的落在她的肩膀上,苏月茹下意识的出声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平日你做的事情已经够多了,难得我今天也在家,这些事情我来就好。”
苏月茹目送叶飞走进厨房。
阳光落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苏月茹的心前所未有的感受到了平静。
她昨日所有的不安都一扫而空。
其实她要的很简单,只要一家人能够待在一起,对她而言比什么都重要。
苏月茹心里暗暗想着。
忽地,她意识到没看到小叶子的身影。
她站起来四处寻找着小叶子,推开小叶子的房门,发现在她的面前还有一只鸟。
飞鸟和小叶子差不多高。
它正站在窗边,小叶子手中拿着画笔,显然将飞鸟当成了她的模特。
洁白的纸上,出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
即使小叶子是初学者,可是对于绘画方面的把握,也远远比一般人要高得多。
苏月茹盯着飞鸟看了半晌,走到小叶子的身边,状似无意地询问:“这只鸟是哪来的?怎么之前从来没有见到过?”
"妈妈,这只鸟是爸爸带回来的。昨天它和虎虎一起过的夜,爸爸说它生病了,所以不能总把它关着,需要让它出来透透气。”
小叶子兴致匆匆的对着苏月茹介绍着飞鸟的情况。
身为小孩,对于危险的认知并没有大人那么敏锐。
她看着这只鸟,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在苏月茹沉思时,耳旁忽的响起,那个管理员对她们说的话。
珍禽馆里出现了一只鸟,有两名饲养员被飞鸟所击伤。
如果她的推断没错,伤人的那只鸟,便是此时在给小叶子当模特儿的这只鸟。
不过,叶飞竟然能让这只鸟出现在家里,就说明这只鸟应该对小叶子不构成任何危害。
苏月茹步伐缓缓地走到飞鸟的面前。
因为叶飞提前给飞鸟做了防范措施,所以现在它的眼睛并不会对人造成摄魂的作用。
苏月茹盯着它看了半晌,伸手摸在飞鸟的头颅上,飞鸟的声音随之传来。
【这就是主人的老婆吗?】
【长得真好看,如果我能化成人形应该也能这么好看。】
只可惜上古神兽贵为神兽,和普通的妖精有着本质的差异。
它们的神兽本体,只有大小之分,没有其他的形态可言。
苏月茹歪头望了望它,飞鸟的声音再次响起。
【虎虎说的真没错,这家人比之前那个疯女人要友善太多。】
【主人说过,一旦找到了疯女人,就会为它报仇!】
【虽然它也不知道疯女人究竟去了哪里,但是有主人这句话,她的心里也有底气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