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除夕快乐!
“啊啊啊啊啊啊!”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枢木,发现自己开始往距离数千米的地面往下坠的时候,顿时又被吓尿般的大大叫了起来。
“哈哈哈哈!枢木你这样子太逊色了!”我忍不住指着枢木大笑了起来。也不知道上次笑得这么开心是什么时候。现在我啊,看到枢木丢脸的样子,好像完全体会到枢木嘲笑我在失重状态下嘲笑我的时候的心情。
简直就像是狂欢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恐怖尖叫中的枢木,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我在是说什么。只见那家伙在手舞足蹈的挣扎着,姿势就像在失踪环境里划水一样。但是,这里是人造重力圈,失重环境里的这一套怎么能行呢?
于是,我就有点于心不忍了!
“笨蛋哟!这个高度距离落到地面上还有数十秒,就不珍惜一下这乘风俯瞰风景的**?”我对枢木大喊道。当然,枢木有没有听到,那就完全是他的造化了。我张开手和双脚,就像张开翅膀,迎着下落带来的风,在心脏扑通的声响中,眼前芙萝迪娅的主岛的美景,尽收眼底。
人造的阳光已经在穹顶上映出了晚霞,朵朵浮云滤出如晨曦般的光芒,下方,碧蓝的“江”和“海”的粼光与高楼大厦交相辉映。风耳边呼啦啦作响,我能感受到风托起身体的力量。就算是在下落,也和乘风飞翔一样。
我曾经在艾莉克丝的精神污染中看到这俯瞰风景的壮美,但此时……艾莉克丝的那种精神污染,算什么呢?
“真是漂亮啊。”我情不自禁的大声喊出声,随后便忍不住欢快的笑了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枢木在看到我的动作之后,也极为迅速的学会了我这种“乘波御风”的姿势,渐渐就稳住了身体。不多时,他便也发现了此时的壮美,随后也兴奋的大叫了起来:“真是漂亮啊!”
“感受到了吧!大地母亲怀抱的温暖!”我忍不住迎着枢木的话大喊。
“是啊……”我似乎听到了枢木在风中的呢喃。但我继续观看眼前那绝美的场景去,便没有在理会枢木了。但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感到了一股奇怪的视线集中到脸上,灼烤着脸颊……
我立马一阵不自然,立刻就往视线传来的位置看去,却看到枢木这个家伙就像做贼一样把头扭了回去。
犯人就是枢木,枢木这个**用那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到底是要干蛋!
“你看着我干什么呢,**!”顶着大风,我对枢木大喊道。但枢木却做出一“跟我没关系的样子”,把头扭过去大声回应我道:“你刚才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混蛋!”
好像枢木要这么说的话,我似乎也没有什么办法啊……
于是就在我对枢木刚才那举动的耿耿于怀中,我们回到了地面上。落点很准,我把空气阻力加大,风自然就托着我们缓缓落到了纪念碑所在的山顶上。
这山顶只有一个纪念碑,纪念碑正对的方向,就是玻璃穹顶的边缘了。但是,最标准的解释是:纪念碑对准了银河,地面上的雕刻标尺则更精确的表示,纪念碑最正确面对的方向。是地球……
宏伟的纪念碑上雕刻着时间的沧桑,几幅有了年代的浮雕和写着“人类英雄永世长存,必将夺回地球母亲”的碑文,表达了当初设立这个纪念碑的人,对夺回地球的向往,和对英雄们的尊敬。
抛开对枢木刚才**行为的耿耿于怀,我还是怀着憧憬的信念对纪念碑拜了一拜。而枢木,则直庄重的对这纪念碑,深深的鞠躬了好长一段时间。
“本来以为你只是侃侃而谈,没想到你还真的有信仰啊。”待枢木鞠躬完,我不由得调侃道。
“那是当然。”枢木笑着说。随后他叹了口气,后说:“只希望以后如果我能继承家业的话,不会和那些大人一样,渐渐变的腐朽,然后把现在这份骄傲的信仰丢掉。”
枢木这话说得无比现实,顿时让我感觉他变了一个人一样。
枢木的信仰,大概就是这时候人类最宝贵的财富之一吧。但是,枢木这种没有保护自己信仰的信心的样子,我不由得觉得有点难过。
于是,我便率先让自己元气起来,走上前用力的拍上了枢木的背,说:“保持中二吧少年!相信你能保住你的信仰!”
说完,我就双手叉腰以一副鼓励的姿态,与枢木对视。
枢木刚开始的目光有些游移,但最终在我的注视下,他的双眸还是渐渐坚定了起来。并且轻轻的回应了一声“嗯。”
但是……气氛似乎就这样变得僵硬了。枢木立刻就发挥了自己的“沟通技能max”的天赋,环顾了四周一圈,便一脸抱歉的说道:“刚才在天空中俯瞰了芙萝迪娅之后,我突然发现我找的这个所谓能看到美景的地方,好像也不怎么样了呢。”
“其实,也不错呢。”我看向人造太阳落下的位置。那边的一片天幕被慢慢染成了橘红色。人造生态圈里的曰落的景象,我还没好好看过呢。
除了感觉天空好像不够高之外,芙萝迪娅的曰落,和被唤醒的记忆中的曰落,似乎并没有太大的不同。看着那天边的晚霞,我莫名就产生了一股怀念的感情。至于是怀念什么,我也不知道。
总之,这时候就想要静下来看看。
“这曰落模拟得和地球上的真像啊。”我把手背在身后,伸了一个懒腰感慨道。
“是吧,其实我就是想带你来这里看看芙萝迪娅的曰落。”枢木一边说着,一边找了一个草地坐下来。他拍着他旁边的草地,催促着我说:“来,坐下来看看吧。古时代的人,似乎就很喜欢坐在山坡上看着曰落,吹着风,那份意境简直是美妙。”
“是这样呢。”我并不否认,于是也坐了下来。这时候风吹来了,扰乱了头发,但是我并不为此感到烦躁,反而熟练的把头发捋顺。
不过再回味一下枢木的话,我就突然觉得这翻情景里,好像少了点什么。
“呐,你是不是觉得少了点酒和下酒菜?”于是我用手肘捅了捅枢木的腰。
“这也是呢。”枢木笑**的说,随后,他的目光突然就莫名的凝固在了我脸上,说道:“不过,这也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