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帝国,皇宫。
“万器门代表赵科参见陛下。”
天月帝高坐在皇位上,点头道:“平身吧。”
“谢陛下。”
赵科恭敬的起身,礼数做满。
“你此行前来,是与上次觐见时提出的合作有关吗?”天月帝问道。
赵科恭敬道:“回陛下,是的。我们两大财阀与万器门都会着重参与天月帝国的国内建设,具体条款已提交给贵国建设司了。”
天月帝微微一笑,道:“尹卿已与朕说过此事,条件很不错,要求就只有换取皇卫队总队长出手?”
“是,陛下。”
“朕知晓了,”天月帝道,“杨爱卿何在?”
“臣在。”
杨腾光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皇座面前,单膝跪地。
“朕在修炼一道上并无天赋,所以不是很了解他们此次需要对付的敌人……你以为如何?”
杨腾光沉吟道:“不敢欺瞒陛下,说实话非常棘手,能击败万器门掌门之人绝非等闲之辈。”
天月帝问道:“那爱卿可有胜算?”
“不大,但也并非没有,”杨腾光回答道,“假若臣独自应敌,那可能胜负在五五之间。”
一旁的赵科难以抑制的一挑眉,这话说得……难不成他还自认为比赵掌门更强?
天月帝笑道:“那朕便信任你的判断了,他们这次肯定不止求助于我国,在多方强者合力之下,能做到五五开便足够了,你去吧。”
杨腾光低头道:“是!”
……
妖族森林中的一处巨大帐篷里,一名体型胖壮的男人正豪迈的大口喝酒。
他赤着双脚,体表遍布奇诡的纹身,身穿原始部落般的服饰,正是妖族特有的衣着风格。
“殿下,有人来访。”
忽然间,门外传来部下的询问声,男人懒洋洋道:“不见,让他滚蛋,明日再过来。”
“是。”
部下刚回应一声,就传来一阵痛叫,然后整个人都被扔了进来,摔在男人面前。
“是谁!?”
男人面色骤变,带着怒意豁然起身。
“沌之王,没有人敢拒绝我的访问,不然的话就会像现在这样。”
许佑打着哈欠从帐篷外走进来,手中的火尖枪一指沌之王。
“我的小心灵因此受创了,需要一笔精神损失费,必须要用无主圣器来支付。”
沌之王认出许佑是谁了,心头一跳:“哪吒!?不是相传你在玛尔威德等万器门交易么,为何来我这里?”
“因为玛尔威德那边的事情暂且办完了,收获还算不错,刚好距离交易还有点时间,就顺便出来扩大一些收获了。”
许佑很耐心的为沌之王解答困惑,主要是他成功的找到了纳多藏匿的那十件圣器,所以心情相当不错。
“扩大收获!?”沌之王惊怒交加道,“哪吒!你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
许佑叹气道:“看来你是不打算赔偿了?真是的……为什么保持礼貌就要不到账,最后还得让我强制讨债才行?”
许佑才刚叹息到这里,就见沌之王怒吼一声,率先扑了过来。
“轰隆!”
激烈的战斗将整个帐篷瞬间摧毁,火光和烟尘漫天飞舞!
……
繁星联邦,首都。
刚结束今日议会的洛克托一出议事大厅,就见到等在外边的一名西装革职的中年人。
“孙榕?特地预约和我见面,是有什么事?”
孙榕微笑道:“议长大人还能记得我可真是荣幸,此次前来我主要是为了投资之事。”
“关于你们财阀往联邦进行私人注资的条款,我已经看过了,难得没耍什么滑头,也并未强求扶持特惠。”
洛克托点点头,又话锋一转:“不过应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最近之事我也有所耳闻,你们想我出手帮忙?”
“是的,”孙榕恭敬道,“您是繁星联邦的最强超脱者,我们想请您出山,自然需要展现诚意。”
洛克托玩味道:“那个哪吒的牌面还真大……你不止请了一个国家的至强者吧?”
孙榕笑道:“您真是慧眼如炬,确实如此。敌人只有哪吒一个,再不济加上关羽,而我们却有复数的绝顶高手,可谓万无一失。”
“听上去的确胜算很高,”洛克托思量道,“你把出战名单给我,如果智囊团在裁定后也认为很有把握,那我便同意此事。”
……
在边陲小国特麦尔的王宫中,一名赤裸上身的大汉正躺在躺椅上胡吃海喝。
在他身边是无数身着比基尼的性感超模正玩水嬉戏,场面之香艳看上去颇有些少儿不宜,然而在这少儿不宜的场景中,突然间真的来了个少儿。
那是名看上去粉雕玉琢的孩童,如闲庭若步般穿越层层守卫,来到这泳池派对中。
“灼之王对吧?”
许佑轻声的问道,灼之王也立马停下了口中的进食,凝重又疑惑的看着他。
“你……”
许佑打断道:“我赶时间,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好歹也位列八王,掌握无数财富,想必你肯定收藏了一些无主的圣器吧?”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立刻把圣器全部交出来给我,又或者被我暴揍一顿后,再在我的逼迫下把圣器全部交出来给我。”
灼之王面上浮现出羞恼之色,喝道:“我……”
许佑再次打断道:“算了,想想你有可能耍滑头,少给我一些圣器,还是干脆先把你打个半死,我再自己去找好了。”
说罢,许佑直接现出三头八臂的形态,铺天盖地的法宝神兵淹没了惊骇欲绝的灼之王!
……
烈阳帝国,皇宫。
一位看上去面容年轻却气势威严的黑袍男人坐在主座之上,俯瞰着下方的孙昭。
“万器门居然会求到我们守夜人头上,可真是稀奇。”
孙昭宠辱不惊的说道:“张大人还在对仙墓一事耿耿于怀么?我们万器门在仙墓也是损失惨重呀。”
“不过即便你是守夜人的首领,也得听从烈阳帝的指示吧?我手头可是握有陛下圣旨的。”
张长洲身体前倾,冷冷道:“我知道朝廷里有很多人都被你们收买了,你们欺陛下年幼,才能肆意妄为。”
“收买多难听,我们只是靠主营行当积累了不少人脉罢了。可别小看万器门的底蕴啊,张大人。”
孙昭冰冷一笑,又问道:“那么你到底是要遵旨,还是抗旨不遵?”
张长洲沉默许久,才叹息一声道:“我明白了,到时候会出手的,你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