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沏壶茶,慢慢聊。
子桑木兮从天涯海阁出来找队友,路上,天书给她科普了一下百年来的几件大事,接着详细了介绍凤凰镇的事情。
翻阅了八卦消息后,子桑木兮觉得,凤凰镇三十年前的那场疫病,多半是司命院弄出来的。
成言问道:“八卦消息里有提到疫病的原因吗?我记得当年的事情,一直没有个官方说法的……天书的八卦消息能不能信啊?”
“就是因为官方没有准确的说法,所以才要去查八卦消息。”子桑木兮喝口茶,说道,“你别小看这些八卦消息,无风不起浪,没点依据的瞎掰也是很难的。当然了,有的是在胡说八道,可这些胡说八道里,不代表没有可以用的情报。”
“胡说八道里还有可以用的情报?”成言转头,小声的问陆离,“完了,这个东海妖女睡了一百年,睡傻了……”
子桑木兮狠狠地瞪了成言一眼:“综合所有的八卦消息,我找到一个共同点……这个就是可取的情报!”
唐南知问道:“这个共同点和司命院有关?”
子桑木兮摇摇头:“没有,都没有直接说明,疫病和司命院有关。”
“行了行了,你别在这里打哑谜了。”成言摆摆手,“赶紧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根据天书的八卦消息显示,三十年前,凤凰镇里出现过一群很可疑的紫衣外人。
这些人在疫病爆发前一个月左右到达了凤凰镇,接着住下,说是来探亲的。
疫病爆发后,这些人也没有离开的意思,还帮着大夫救助染病的百姓。这里有一条消息,紫衣外人,都是修士。
还有,在凤凰镇里爆发了疫病后,司命院的人也站出来施以援手了。
修仙之人在普通人眼里,总是神秘的。
在当时没人能应对疫病的情况下,有很多人会去司命院求取什么仙丹灵药。
八卦消息里有一段是这样说的:疫病爆发后半月,镇里突然出现了治疗疫病的灵药。
这段消息很模糊,有说是司命院拿出来的灵药,又有人说,是当时在镇子里的那些紫衣外人拿出来的。
“等一下……”唐南知开口打断,“我记得世喻说过,当年死了很多人的,疫病之后,凤凰镇里留下来的本地人,不超过二十个。”
有办法对付疫病了,那应该不用死这么多人吧?
子桑木兮说:“那是因为,疫病加重了。”
刚开始的时候,灵药的确有用,甚至出现了染病较轻的患者痊愈的事情。
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没事了的时候,疫病突然加重,更胜之前。且患病者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死亡,有的还没发现自己患病了呢,一觉睡去便再也醒不过来。
“听起来,是很严重……”唐南知来这边后,还没听说过这么奇怪的疫病,“后来素鼎宫就来了?”
子桑木兮点点头:“当年这里就有仙盟驿馆,只是地处偏僻,驿馆也清闲的很。出事之后,驿馆本应立刻上报总部,请素鼎宫的人来看看的……因为当时治疗疫病的灵药出现,上报的事情就被压了下来……比起远在天边的仙盟,这里的人更相信他们看见的,的确能治疗疫病的灵药。但是我总觉得……一开始驿馆没有上报这件事,怪怪的……”
又不是指望总部派人来诊疗,这头用着灵药,那头一样可以上报情况,并不冲突,为什么不报呢?
“直到后来疫病加重,总部才收到了消息,立刻通知素鼎宫派人前往。”子桑木兮说,“天书里有一条消息,素鼎宫的人来到凤凰镇后,调查了疫病的起因和情况,也调查了之前大家用的那种灵药的情况。这里面有两条重要情报,第一,灵药真的有用,第二,司命院和紫衣外人用的,是同一种灵药。”
“不是,你等等……”成言打断子桑木兮的话,“这第一,灵药有用有什么问题吗?第二,司命院和紫衣外人用同一种灵药,又有什么问题?”
子桑木兮翻个白眼加冷哼:“百年不见,玄门二货还是那个玄门二货……”
“你要吵架我奉陪……”
“来啊,怕你呀……”
“咳咳……”还是要陆离站出来拉回话题,“两位,你们要吵要交流感情,能不能等这个会开完呢?”
子桑木兮和成言在互瞪,并且同时说出:“谁和他有感情了!”
“你听好了。”子桑木兮特意对着成言,解释道,“疫病的起因一直没有确定,换句话说,那场疫病的出现可谓是莫名其妙的,连原因都不确定,弄出来的药竟然有效,你问问知知,这个几率得有多低。”
唐南知点头接话道:“所谓的疫病,通常是指那些暂时不知道原因又找不到治疗方法的突发性又带有传染性的疾病,也能说是之前没见过的怪病。要拿出治疗方法,首先得弄清楚,疫病是怎么产生的,发病源在哪里,然后才能分析出疫病的原因从而研究出治疗的方法来。可三十年前凤凰镇里的那场疫病,就算是素鼎宫的人也始终找不到原因所在。这个时候,一个突然出现的灵药却真的能治病,的确很奇怪。”
“你的意思是,不知道原因就做不出治病的药来,可当时拿出来的灵药,又真的能治病?”成言眉头微皱,跟着说,“这很简单啊,拿出药的人,肯定知道病因是什么!”
或者……
疫病就是他们搞出来的!
子桑木兮说:“这就是第二个问题。当年拿出药来的人,有司命院,有紫衣外人,假设拿出解药的人和那场疫病有关系,那么能同时拿出同样解药的两拨人,是不是有关系呢?”
接着,子桑木兮再放出一条八卦消息来。
当年来凤凰镇的紫衣外人,虽然都是修士,但从没有接触过司命院的人。他们在凤凰镇里住了那么久,一张拜帖都没送去司命院。
说是没有交集,不如说是故意在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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