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想要告诉所有人。
好消息是,因为上个世界被电到经验,我这次没有任何一点的不适感,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坏消息是,我觉得我可能到了一个错误的地方。
因为刚才那个闪电很明显不是自然产生的,他不是条条状的、也不是球球状的,它有头!
有人能够理解吗,那个雷有个兽首。
我真的惊了,这是什么原理,柯南里有这一集吗?
我当然不会记得住一千多集的所有剧情,但是这种类似灵异感的篇章,一定会有大阪黑鸡这个除妖少年参与的吧。
这些特殊篇章我都是记着的,至少会有熟悉感吧。
这个,好像在柯南里有点陌生。
不过换一个角度想,这要是在另一个世界里,似乎就完全说得通了。
我把手伸进口袋里摸了一下——
我怎么还是一点也吃惊呢。
可能人就是这样被历练出来的吧。
兄弟姐妹们,欢迎来到火影的世界。
所以刚才电我的是什么忍术吗?
虽然说,这个动漫已经完结多年,有些细节我或许想不起来。但是一些大方向我还是记得的。根据目前有的几个线索,森林、废墟、雷系忍术——最重要的是,面前有两双正紧紧盯着我的写轮眼。
我猜测这是兄弟之战的现场,而刚才砸了我一下的忍术是千鸟plus——麒麟。
然后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就是我的出场可能过于拉风了,这一对兄弟本来就紧绷的神经被我挑动之后,现在完全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你们好。”我有些不自在的搓着手指,我感觉自己眼睛里有什么东西转了一下。
差点忘了我还带着一对写轮眼的。
我思考者自己安室透的人设,好家伙从今天开始,宇智波一族的白富美设定就要止步于我的身上了。
话说,我如果现在直接把美瞳抠出来,会不会直接终结我的穿越之路?
“你是谁!”这样有活力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佐助,他刚刚用掉一个大型的aoe攻击,蓝条已经耗得差不多了。
而另一边的鼬哥——就像是原作当中一样,他的脸上留着两行血渍,红色的须佐能乎骨架包裹着他。他似乎也想要说什么,但是一开口却先吐了血。
他的身体己经到油尽灯枯的地步了。
按照原本的剧情,接下来就是要把大蛇丸引出来,然后兄弟俩催泪分别——
不要吧,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吗。让我思考一下,我有没有捞一手鼬哥的机会。
我记得鼬哥是因为不治之症而死的,血继病吗?
原作里好像没有描写的非常详细,我摸了一下口袋里的美瞳存放处。你们说我直接给鼬哥换一对眼睛能不能捞一手?
我眨了一下自己三勾玉的眼睛,再看看对面——不行,我多半是没有机会强行抠人家眼睛的吧?
不对,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现在需要考虑的应该是我自己的人身安全吧!
我赶紧把思维拉回来,对于我这个外来闯入者,这俩人明显都有着不一样的想法。
没有直接对我动手的唯一原因应该是我的写轮眼,如果没有这个东西,我可能已经凉了。
总之,先找个理由糊弄过去,至少给自己的人设定个基调。
我的基友说,剧本一定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既然人设会在被世界主要人物接受之后反哺到我自己的身上,那么我需要什么,都可以加到人设里。我需要考虑的是如何让自己的人设合理化,合理到能够让人物和世界接受。
所以原则上来说,我可以做到任何事,只要我的剧本得当,我就是“kingoftheworld”。
我清了清嗓子——记住,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第二次穿越的小菜鸟了,我进化了,连宰子我都糊弄过去了,而且我现在交流已经基本没有障碍了,所以还有谁是我糊弄不过去的吗?
给自己打足了气,我挂上了一个安室透“kirakira”的笑容,然后开口道:“鼬君,佐助君,好久不见。”
基友剧本手册第一步,搞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比起上个世界的“儿子剧本”,我这次想当爹,请让我超级加辈。
“我可没有见过你的记忆。”佐助手里握着他经典的草薙剑,说起这把刀,我以前还买过1:1的模型刀作为道具过的,手感非常好。
刚才的战斗消耗着他们二人的查克拉,尤其是佐助。如果说鼬哥的身体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的话,那他现在的查克拉就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所以他会回复我,任由我消耗时间,完全是为了趁机恢复自己的查克拉而已。
而鼬哥似乎是在观察我。
比起佐助,曾经对全族痛下杀手的他,记着每一个族人的名字、记着每一个族人的脸,这么多年来,这些记忆从来没有褪色过。
所以他应该是确认,我并没有在族中出现过。
而且看我的脸,别说宇智波一族,就是千手或者鸣人都没我黑。
开玩笑,我可是费了大力气来调肤色的。
“我离群索居多年,你们应该是没有这个记忆了。”我非常自然的往前走了几步,反正他们就算是突然对我发动攻击,我也不怕,“不过富岳应该多少还有些印象,你们可以回去问问他。”
基友剧本手册第二步,拉一些本世界已经无法考证的东西来加深剧本的可信性。
比如说富岳,他已经无法再向他的儿子们传达什么了。我就扯个大旗来加固一下自己的人设认知。
“……你认识我父亲。”佐助的手紧了一下,他隐晦的观察着鼬哥的反应,似乎是想要通过对方来判断我言语的正确性。
鼬哥的神情则有些不太好琢磨,比起弄清楚我的身份,他现在应该迫切的需要逼出来大蛇丸在佐助体内埋下的雷。
“当然,富岳小时候很可爱的,就是长大之后太严肃了些。”我做出一副熟稔的语气,仿佛这件事真的发生过一样。
要说安室透的人设带给我的最大的好处就是,这个有着多面人生、卧底生活的人,非常擅长制造谎言,也非常善于给自己施加人设。
从犀利的侦探到邻家大哥哥,从冷酷的波本到精英公安,每一个人设他都能hold住。
他能hold住,我就能hold住。
“那太遗憾了,我的父亲已经去世了。”佐助的语气多少有点阴阳怪气了,充满仇恨的眼睛便紧锁着对面的鼬哥,“被这个男人杀死了。”
我顺着他的话头去看鼬哥,他的伪装无懈可击。只不过略有焦虑的是,他在担心我的加入会破坏他引出大蛇丸的计划。
说实话,我不太想介入他们俩的争斗中,总让我有一种插足感。
有没有别的东西能够让我转移一下注意?
“我们族内的问题稍等一下再处理,”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就像是柯南剧本里“piu”的那一下刺激似的,我突然想起来这场战斗好像还有另外一个观众,“能麻烦你出来吗,在暗处偷窥别人的生物。”
我记得是黑绝和白绝,当时看到这里的时候,可完全没有想到过,这个黑黢黢的家伙会是最后的反派boss之一。
辉夜姬的好三儿,就离谱。
因为黑绝生理上的特性,让他可以融合到任何各样的环境中,就连写轮眼也很难发现。所以我说完之后,根本没有一点动静。
我摆了下手,让这一对宇智波兄弟先放松一下。自己则自语道:“一半白一半黑,一半有生命一半就没,你倒是个奇怪的生命体。只不过你的气息稍微有些熟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白绝原则上来说不算是生命吧,我这样说应该没有错。说实话,只要黑绝他想躲,我并找不到他,但是我可以逼他出来。
谁叫我对他的那些勾当,了解得清清楚楚呢?
哦哦哦——正好可以利用他来立人设的。
见还是没有反应,我马上就下了一记猛料,“啊,我想起来了。好像是在南贺神社里看到过类似……”
我话音未落,一个不知道什么物质组成的白色突刺穿过了我的胸口。
哦吼,沉不住气了?
黑绝对南贺神社信息的篡改是他计划当中相当核心的部分,如果暴露的话,他的一切努力都会白费。
所以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有机会想到、或者戳穿这一切。
“这样不打招呼就攻击别人实在是太失礼了。”我低头看了看胸口,一个疑惑一闪而过,我这次连一滴血都没流。
贯穿伤诶,这合理吗?
我稍作思考,可能是安sir的智商加成,让我竟然有了头绪。之前每次受伤都是在人设已经开始完善的时候,那时候我的身体已经被世界意志接受了一部分,所以会有“受伤”的外在表现,但是这一次我才刚来,没有人真正对我的“身份”有认知,我完全被排斥在这个世界之外。
所以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无法真正“接触”到我,说起刚才的那一大片雷都没让我有一点感觉,应该也是这个原理。
哦吼,这不是装b的机会就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