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数步有水,从竹管流出来的水很急。随手拿张竹凳坐下,将芳芳放在怀里,把她腿打开。水冲到我身上,然后再帮芳芳清洗。
“疼吗?”阴道有些红肿,摸起来热热的。
“不疼了。”大眼睛闪亮的望着我,这三个字是同她嘴里说出来的。那是什么?她开始接受我了?
阴道里的精液出乎意料的不多,大概是射在子宫里的缘故。将混在淫水中的残留精液挤出,滑滑的。
“我去拿肥皂。”没等我反应,芳芳噔噔噔的跑过去拿了香皂又噔噔噔的跑了回来。
“这里用水洗就行了,用香皂会伤的。”阴道了的分泌物是为酸性,香皂是碱性,两者会中和。而且阴道的分泌物还有保护阴道的作用,洗掉了反而对阴道的健康不利。把她重新抱回怀里,用手指将阴道里的精液排出,再用水仔细冲洗干净。
“嗯。”芳芳用力地点一下头。
“这里为什么不涂?”香皂当然也用。我将舒肤佳涂满她全身帮她清洗的同时,芳芳也在帮我涂香皂,屁股都涂了,可偏偏阴茎上没有。
“刚刚你不是说……”
“小傻瓜!我是说你小屄里面不能那香皂洗,没说这里不能洗啊。”我哭笑不得。
芳芳听见我所她傻瓜,便用力拿香皂在阴茎揉了两下。
“好啊,看我不收拾你。”我在她肋下挠了几下,她笑着弯腰逃开了。清脆的笑声随即在平台上弥漫开来。
“嘘!”我指指房间,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芳芳吐了吐舌头,用手掩住嘴巴,慢慢绕了回来。
“我不搔你痒。”我刚伸手过去,她反射的缩了一下,“咯”的笑了一声。
我把她拉回来,清洗掉她身上的泡泡的同时,她也在揉搓着我的阴茎。
“好了,干净了。”我指的是我的阴茎。按照芳芳这样揉法,那是主动挑起战争。
把身子擦干,收拾干净,芳芳拉着我的手并排躺到床上。床上放了床毯子,破旧,但还算干净。我靠过去,刚把她头放我胳膊上,她一翻身便挤近我怀里,脚也挂了上来。我一手环着她,另一手抚摸她的背臀,在她发间吻了一下:“睡吧。”
芳芳又挤了挤,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我闻着少女的体香,手中肌肤如同绸缎,听着水流过竹节的声音,心里只感到平安喜乐,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第二章
芳芳刚醒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因为人从睡眠中醒来,心脏就会马上加速。这是我从女友,哦,是前女友身上学到的。她喜欢睡懒觉,我都醒得比她早,每次我听到她心跳加速的时候就会见她醒来,然后去给她做早餐。到最后,那怕我凌晨刚睡,她的心跳也会把我叫醒。
不过这次我在装睡。因为翠兰在轻声呼唤芳芳,并叫她不要吵醒我。我并不打算辜负她们的好意,因为昨晚睡觉的时候,我忘记穿回裤子。
芳芳跟她母亲走后我又躺了几分钟,因为我的手很麻。有个女人那你手臂当枕头,你手就会麻,那怕她只有12岁。穿好衣服后,发现芳芳全家都起来了,除了狗娃。很奇怪,婷婷照样裸着身体,芳芳和兰兰穿上了衣服。相对于芳芳,兰兰的衣服还算合身。
就着昨晚的剩菜吃了顿可以当镜子用的稀粥,我估计,我饱餐一顿就会马上吃光一家的家当。我把背囊的食物都拿给女孩们,因为今天要去采购,而我看来还要在这里住上好一段。女孩们很喜欢吃牛肉干,很可惜我已经没有女孩子都喜欢的巧克力。
今天是街日,据说镇子上每三天才有一次街日。听到这个消息,我知道这个镇子不会大。
翠兰死活不让我背拿去出售的竹篓,高高的一大箩,我只好拿着空囊。三个女孩都嘈着要去,原来两女孩穿衣是做准备。婷婷围着翠兰转,兰兰拉着翠兰的手,芳芳望着翠兰,我也望着翠兰。
“都去了睡照顾你爹?”也不能去两个,因为留两个才能互相照应。名额只有一个。谁去?翠兰把话语权给我。
兰兰飞快地过来拉我的手,芳芳幽怨地望着我,婷婷在缠住翠兰。
“让芳芳去,怎么样?”我把意见给给翠兰。兰兰你再晃我的手也没有用,我有什么理由不带芳芳而带你去?
翠兰犹豫了一下。
芳芳飞快地过来抢翠兰的竹篓,兰兰幽怨地望着我,婷婷还在缠住翠兰。
“下次我再带你去。”我伸手摸摸兰兰的头,信口许下诺言。
“哼!”兰兰气鼓鼓地打掉我的手,用力的咀嚼着牛肉干,仿佛那是我。
“走了!”芳芳怕有变故,已经走出十多米。婷婷见上街无望,跑回竹搂。
一路了无人烟。翠兰拿回竹篓,一路穿山过林涉水,我也没有发现有路。两个多小时后,才由一条小路转到一条中路。所谓中路,就是比小路大一点点的路。走半小时,再上大路,终于到了所谓的镇子。
不出所料,镇子是那种一尿尿到头,一屁臭翻天的那种大小。镇名铜锅,相传秦始皇灭六国经过此处,当地一口铜锅已有灵性,不忍当地生灵涂炭,变化身崇山,将始皇挡住道路,生灵才得以保全云云。今天不过人倒不少,街日嘛。翠兰要去卖竹篓,就委派芳芳给我带路。
医生不很难找,因为只有一个,随口一问,很多人都知道。但医生不在家,昨天有人家牛病了,医生去出诊,中午才能回。嗯,很危险的人物。
反正现在才10点多,芳芳很高兴地拉我逛街。
买!大米三十公斤,五斤骨头补钙,白干两瓶消毒,上好牛排一副,10斤五花解馋,再来三只母鸡下蛋,居然还有鲁花…东西多了不好拿。呦,刚好,那边有人卖竹篓。
“大哥你咋买那么多东西?”一看,熟人。
“我还要住一阵呢,怎么,不欢迎?”把东西都丢到竹篓里。
“那的话……”翠兰被我的玩笑弄得有点拘束,“大哥想住多久住多久。”
“医生该回来了。”我挥一挥手,不带走一根骨头。
就剩几张老人头了,先找银行。这么小的镇子会有银行吗?一抬头,马上就看见几个字——中国农业银行。
“取钱!”看着储户小心翼翼的跟出纳说话,小心翼翼地拿钱,我有种优越感。当年我做生意的时候,别说银行出纳,就是支行行长问我还贷还不是得小心翼翼的求我?
“卡,没用。线路不通!”看到我拿出的是卡,出纳的声音还我还大。
“啥?”luckless.走出镇上唯一的一间银行,我小心翼翼地数着钱包里仅有的几张纸片,一转头,芳芳不见了。
“警察!”我刚想报警,就发现附近衣服摊上飘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边上站着我要找的人。
“多少钱?”我话还没说完,芳芳就拉着我要走。,
“35!”小贩在看书——《我的黑社会生涯》。“啥?”
”小贩抬头看着我的陆战靴、lee牌牛仔裤和cd的t恤,估计我见过市面。
“啥?”
“20!20!大哥我进货就18,您得给我赚点!”看到我架在头上的雷朋,小贩想哭。刚想起书中的有个大哥就喜欢这种造型。
我买东西都到专卖店,那里内裤都要我280.我那知道裙子进价才18?吓我一跳!
很合身。芳芳毕竟很喜欢新衣服。从小摊后的布帘后出来,裙子迎风飘展,脸上幸福飞扬。
“再来两件!”兰兰个头和芳芳差不多,婷婷又矮兰兰半头。我没有送东西给别人老婆的习惯,翠兰排除,别人的老公…就此打住。
还有什么呢?我忘了,早上还说一定要记得的。我用手摸着胡子,想起来了。我的刀片用完了,好久没用刮胡子。难怪昨晚芳芳亲我的时候犹豫了好一会。不过这里估计也不会有锋速3卖,买单层刀片的话我的邦迪又不够用。看着芳芳和裙子不相称的头发,唔,一起理发去。
刚转身,忽看见一个人站在我面前。一头乱发,胡子拉杂,身穿黑中带绿的t恤和一条脏得看不出颜色的牛仔裤,脚蹬一双不合时节的皮靴,发间露出一副墨镜,脸色发青,目光如择人而噬,正盯着我。谁?象个在逃犯。想抢劫我?先下手为强!哪知我方动,敌已动,啊?居然能后发而先至?绝对高手!不对,后面怎么还有个芳芳?哦,是面落地镜。什么?那个…是我?
有点傻了。仔细看,是我。丢人啊,幸好刚才没遇见警察,估计得把我当拐子。叫上芳芳低头就走,走了几步,不对,我回头瞪了小贩一眼。你还笑?看我瞪不死你!剃头,修脸。修脸的小子绝对老手,熟练地在我脸上割开两个口子后顺便将胡子刮得一干二静,平头飞得锃亮。看着镜子,摸摸脸上的邦迪,很满意。前几年应酬出来的虚肉已经不见,微圆的脸又开始变长,又回复我当年玉面螳螂的几分风采。谁说失恋没用好处来的?
“怎么样,好看吗?”我对着芳芳摆出了至尊宝的造型。尽管没有看过《大话西游》,芳芳姑娘还是露出了一脸晶晶姑娘的表情。
“医生。”巧,还没出发廊,就听到有人打招呼。尾行这名疑是医生的生物,到了医生的家。“拿去!会用不?”医生很豪爽,听说是骨折拿药,马上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包包好的药。我刚想请教医生如何能未卜先知预预先配药,医生道出其中奥秘:“昨天柱子家的牛也跌断了腿。”
误会澄清,重新配药。从柜顶上找出尘封多年的夹板,让三娃到四姑的豆腐坊拿石膏,再递上绷带,齐活。”
“啥?”医生到底说的是价钱、是说他自己还是喊我?
虽然钱不多了,但还是称了斤大白兔,留芳芳在身后慢慢嚼,自己先回到翠兰身边。
“大兄弟,东西不卖。”我伸手打算把竹篓里的鸡拿出来将夹板放进去,翠兰来了一句。
_“啥?”这个字快成了我的口头禅。
“大哥?”在随后的芳芳帮助下,我重新恢复了我的身份。当然,这是在芳芳先恢复身份之后。
竹篓还卖剩一个,刚好。在翠兰数落芳芳的同时将东西分好,吃了中饭,芳芳背我的背囊,我和翠兰人手一只竹篓,开路。
13点30分出镇。上大路,走半小时,到中路,当走完小路再走半小时那没有路的路的时候,中学物理常识告诉我,竹篓那竹子编的背带给我的压强比我能承受的压强要大。
“歇会吧。”穿出树林看到一截小溪时翠兰说。
“怎么了?”休息时我才发现芳芳走路怪怪的,见她叉着腿到溪边撩开裙子洗下身时我才意识不对。
翻开裙子发现芳芳的阴部比昨晚上要肿。原来她早上穿衣服不是为了上街,而是为了掩盖。我居然还让她来回走了几十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