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地操弄着,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出,荔捂住自己的眼睛,呜呜的泪水自掌下流出。泷扯下他的手,下身的操弄愈发激烈和深入,蛇茎填满了内腔,侵入身体的最深之处,将难以述说的淫欲勾缠出来。色欲的低语却仍在继续:
“打开你的身体,接受我的侵入,享受这一切……我不是你的仇人,也不是你的爱人。我们不过一个卯、一个榫,一个阴、一个阳,一个雄、一个雌……”
“啊啊……”
湿淋淋的汗水淌在后背上,身下陷入一片淫欲的海洋,浪潮般的快感拍打着身体。姜荔的双腿越夹越紧,尝到甜头的软肉收缩着不让蛇茎离去,他的身体一片潮红。忽然,下身的快感忽然累积到一个再也无法承受的高度,达到高位的欲望如泄洪的潮水一般涌出。荔的大脑忽然一阵白光闪过,张着嘴巴不能再呼吸,身体重重地收缩着。泷吻过他脸上各种因做爱而流下的液体,青年的脸上已经一片情欲洗礼过的媚意。小腹上,也都是自己射出的液体。
泷将自己垂软的下身缓缓退出,从青年后穴处带出一片白色的液体。那湿热的小穴已经开始挽留他,被摩擦得熟烂的嫩肉吮吸着曾带给它无限快感的硬物,在退出时,发出了“噗”的一声。姜荔目光茫然着,不知道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也不知道奇怪的快感来自何处,而他的眼角眉梢,已经带上了男人疼爱过的春意。
“小荔枝知道被男人操的爽了。”姒泷下流地摸着姜荔还在微微颤抖着的屁股,笑道。
姜荔湿淋淋的身体还在平复着,却突然落入了另一个带点凉意的怀抱中。他不禁踢动起来,冰凉的丝衣在皮肤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姒沅等待许久,已经按捺不住,把青年压在身下,坚硬已久的阳物,刺入湿润软烂的后穴中。
“唔!”姜荔叫了一声,忍不住扶住了姒沅的肩膀,目光茫然着。后者又开始新一轮起伏的动作,床被弄得摇摇晃晃。姒泷看看自己还未完全满足的下身,叹道:“唉,真是……”
“瘦田无人耕,耕好有人争。”
第32章墓地
银谷之外的石窟中。
在这片连绵的黑崖上开凿了许多洞窟,散碎的黑石落在雪地里,形成一片崎岖不平的陆地。未化的雪落在间隙间,掩埋住了那些在寒风中起舞的枯草。
姒洹在石窟内。石窟借助了原本天然形成的洞窟开凿而成,四壁上挂了几个火把,驱散了些许黑暗。呼呼的冷风被阻挡在外,石窟的地面上,铺了一层湿润的黑土。柔软的土地上,长出了一片低矮的小草。
姒洹站在这小草旁,随后,窟外走进了一个人。
“你终于来了。”姒洹说。
“我当然是要来的……自归来之后。”来人是姒泷。
他将兜帽取下,披风上沾染的风雪便落在窟外。一入到洞窟之中,温暖如春的空气就将一切残冰消融。他手中提着一个布包的方盒,走到草地面前,将方盒放下。
“我要为她祭奠。”
话音刚落,火苗便忽地一滞。姒泷缓缓解开布包,从中取出了一个冻得僵硬的灰色头颅,放在地上。
“十几年了,我终将那苟活于世的负心人杀了。”
一阵冷风从洞外吹入,将姒泷的长发吹得散乱。他将那闭着眼睛的头颅,放在姒滢的墓地旁。墙壁上的火把,“毕毕剥剥”地燃烧着,照耀出许多张牙舞爪的影子。兄弟二人都沉默了一会,久无人迹的洞内安然宁静,只有地上的小草,微微摇晃着。
“姜荔如何了?”姒洹问。
“无事了。”姒泷摇了摇头。
兄弟二人又沉默了一会,姒泷说:
“跪了一天一夜了,让他起来吧。”
在石窟脚下的碎石地上,少年已经在那跪了许久,身上背着风雪,仿佛成了一座雕塑。他的兄弟也终看不下去,陪他一起跪在雪地里。
“不行。”姒洹说,“他太胆大妄为了。”
“不过是个孩子,做一些淘气的恶作剧。”姒泷说。
“他已经不是孩子了。”姒洹顿了顿,又说:“我已决意将他送出去游历。”
“游历?”姒泷站了起来,直盯着姒洹,“你疯了?”
“一直把他困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那你就要把他赶出去吗?”姒泷反对,“外面那么危险……而他从未出过银谷。”
“不能再纵容他了。”
风吹打着外面的石头,碎石掉落的声音不断传来,而碎石掉落之后,又被风席卷着,在地上不断摩擦,发出许多细碎凌乱的声音,仿佛羁旅之人的足音。
“我不同意。”姒泷说。
“你可以惩罚他、责骂他、将他关在家里……但何必,将他,送出去游历?”姒泷皱着眉头,“外面的凶兽如此之多,他族之人更是居心叵测……他从小一个人生活在雪山之上,除了见一见老师,连我们都不能时常见面……不知世道之险恶。你将他送出去,不是让他去送死吗?”
“我并不是让他去送死。”姒洹说,“他一直生长在这方小小天地里,所见之人也不过我们几个,才养成了这般偏狭的性子。总要出去看看,才能成长起来。”
“他的身体还未养好。”
“身体永远不能养好的,要靠成长,才能让他找到自己的力量。”
姒泷转过了头,还是不同意。他说:“当着滢的面,你就要把她的孩子送走。”
在石窟的黑土之下,埋的正是姒滢的身躯。
“你不同意为滢报仇,还要这样对她的孩子,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心。”对于当年之事,泷仍耿耿于怀。
姒洹叹了口气。泷之心结仍在。
在姒泷心中,姒旦仍是那颗小小的、带着血丝的蛋,比别的蛋小了一圈,看起来是那么可怜;在孵化之后,他又因先天不足,站都站不起来,可怜巴巴地蜷缩在摇篮里。在最初的时候里,所有人都为这颗小小的蛋提心吊胆,生怕哪天他就回归地母的怀抱;长成之后,他又终日坐在轮椅之上,不能行走,也不能跳跃,坐在窗边,静静地看外面的风景。这深刻的印象,一直牢牢刻在姒泷心里。以至于姒旦长大后,这种怜惜已经刻入了骨子里,成为惯性。
姒洹说:“滢不在了,总得有人教育他。”
“他有老师,还有我们……我们都可以教他……”
“他远比我们想象中坚强,你要相信,凭他的能力,足以保全自身。”姒洹按住姒泷的肩膀,“把他继续留在这里,才是毁了他。”
“他心思澄明,却不用于正途;气量偏狭,而戾气太过。行事不择手段……又善恶不分、无所顾忌。我们现在尚可弹压住他,但之后呢?”
姒泷沉默了,他知道姒洹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