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纪等人顺利的进入了盟拉,但想要去本提猜的势力范围,还要越过一片雨林。
可现在天已经黑了,向导的意思是,他们要在雨林住上一晚,等到了早上在赶路。
农怀恩把背包打开,把藏在里面的枪每人给了一把。
“这里可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安全,把枪带在身上,可以保你们一命!”
除了几个向导,每个人都有。
包括婉妮,接过枪,顺手插在了后腰上。
莫玲就打趣的说了句:“动作挺熟练啊,以前玩过枪?”
婉妮笑道:“玩具枪就玩过很多,真枪可是第一次!”
向导升起了篝火,还放了很多草进去,烧出的烟,可以把蚊子给驱散。
大家坐在边上,有说有笑,农怀恩就问杨晓纪:“你为啥给那个军官那么多?这些人可不会记得你的好!”
杨晓纪笑道:“现在看有点多,但肯定值得,等到我把本提猜搞定,剩下就看这个军官的了!”
“他真的能听你的话?”农怀恩可不相信那个军官。
“因为他想赚更多的钱!”
杨晓纪很清楚钱的魔力,没几个人能够抗拒。
晚上无话,到了清晨,整理好东西,继续出发,在上午十点,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本提猜占领的一个村落。
老实说,杨晓纪可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
村落里到处都是拿着枪的武装分子,有的还拿着火箭筒,甚至还有架在屋顶的高射炮。
这都没什么,才走进村落,杨晓纪就听见了阵阵的轰鸣,转头一看,居然是坦克。
而村落里的平民,似乎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该干嘛干嘛,如果不是这些武器,与杀戮,这还真是个被大片农田包围的安静村落。
那些拿着枪的,都发出戒备的看着杨晓纪等人,对他们来说,有陌生人,很正常,因为他们这里每天都有来自世界各地的陌生客。
可像杨晓纪这样的白嫩少年,却很少见,尤其是他的身后,还跟着七个美女,这就让这些平时都很少看到女人的武装分子们,有些心猿意马了。
在村落中间的一处大院前,几个武装分子拦住了他们,跟着,一个穿着野战服,年纪在四十多岁的男子,微笑的来到近前,道:“那位是农怀恩?”
为了能够让杨晓纪见到本提猜,农怀恩提前叫人安排了一番,而盟拉的人,当然知道农怀恩了。
客气了一番,农怀恩简单的给杨晓纪介绍,这个男子叫‘阿邵’,是本提猜的亲信。
别看他笑的很和蔼,其实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本提猜正在会见别的客人,阿邵先招呼他们到别的木屋去等待,还弄了一些食物给他们。
而杨晓纪还看到,在院子一边的几棵树上,还绑着十几个,全身是血的人。
这样的场面,在电影中还是经常看到的,可看到真正的,还真的是特别的吓人。
木屋的后院,还传来阵阵的惨叫声。
杨晓纪顺着窗户看过去,在一片还未晒干的带血纱布后面的木屋里,两个医生正在给一个受伤的男子看伤。
男子的大腿肿的极其厉害,还血肉模糊的。
其中的一个医生,直接开锯,也不消毒,连麻药都没有,男子疼的一声惨叫,就昏了过去。
看的杨晓纪都心惊肉跳,而且还有断手断脚的男子,坐在周围,很显然,他们缺少药物,而且是极其的缺。
农怀恩低声的说:“这地儿乱了十几年了,而且mian国与tai国把盟拉所有的地面与空中通道都给关闭了,药物根本送不进来,所以,在这里就是擦破点皮,都容易得破伤风死人!”
正说话呢,又有十几个受伤的人,被抬进了木屋,医生直接用清水给他们冲洗伤口,整个后院是一片哀嚎。
杨晓纪看到这里,立刻给约翰逊打了个电话。
他可不是可怜这些武装分子,而是他看到了说服本提猜的突破口。
这时,阿邵进屋,邀请农怀恩与杨晓纪去见本提猜,铲子等人本来想跟着一起去,却被阿邵带来的人给阻止了。
在这里,只有本提猜是老大,不管你有多大的能耐,根本毛用都没有。
本提猜的年纪只有三十多岁,与杨晓纪的想象有些不同。
而唯一相同的是,本提猜的眼神特别的吓人,就好像随时都能暴怒而起,拿枪弄死你似的。
杨晓纪才坐在竹椅上,木屋外面就有枪声响起。
农怀恩首先转头看了一眼,而杨晓纪跟本提猜,连眼睛都没眨,动都不动的坐在那儿。
枪响还能如何?要么是杀人,要么就是故意打着玩的,这有什么好看的?就像没见过世面似的。
所以,本提猜心里也对杨晓纪点了点头,有胆子,有魄力。
农怀恩就不行了,看到外面的一个外国人被爆头,吓的冷汗都飘出来了。
未说话之前,杨晓纪先把之前准备好的两罐上等咖啡,摆在了俩人间的桌上,笑道:“有热水吗?冲两杯尝尝!”
本提猜微微一笑,身后的阿邵立刻把咖啡收起,叫人去安排了。
其实本提猜心里对杨晓纪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至少不像那些装币的,觉得自己不错了,在他的面前,吆五喝六的。
不仅不装币,反而还很放松,感觉就像是认识多年的老友,在聊天一样。
于是本提猜跟着说了句:“杨先生,欢迎来盟拉,你想在这里得到什么?”
杨晓纪跟着说:“我想要一个人的命!”
“谁的命?”
“常连武!”
本提猜的笑容立刻消失了,那可怕的眼神,再次出现,直接就是一拍桌子。
跟着,十几个男子冲进木屋,十几个漆黑的枪管,全都顶在了杨晓纪的身上,连阿邵都把****对准了杨晓纪的额头。
旁边的农怀恩,急忙起身,可话还没说出口,本提猜放在桌下的枪就开火了。
一声闷响,子弹直接刺穿了农怀恩的大腿。
农怀恩闷哼倒地,捂着大腿,喊道:“本提猜,我们没有恶意!请让我们把话说完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