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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一百、尘埃落定(1 / 1)

“妻主,爹和娘亲不会有事吧。”微抿着唇瓣的谢曲生回想起在他们离开时,奶奶看向爹的阴戾目光后,莫名的打从心底发悚,总觉得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一样。

并且他发现,他上辈子有些不懂的事,好像也在顷刻间如素手拨乌云重见光明。

比如爹本就是一个除了娘亲外对其他人或事都事不关己的冷漠样,那么为什么上辈子还不断的往清安的后院里头塞人?还有先前爹对那闻氏兄弟二人的态度也称不上有多友好,更别说那咄咄逼人的公友安与一心插手着娘亲后院的奶奶。

那么会不会,上辈子清安院里头那些男人压根不是爹塞进去的,而是那远在建康城中的奶奶。

原因一是因为他二嫁的身份,二,还有他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孙女婿,连带着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觉得整个人就像是活吞了上百只苍蝇后来的恶心。

“不会,你要相信爹。”其实林清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是心生不安,唯那握着他手的力度较比之前加重不少,似在给他无声的安心之举。

许是她不想在谈论那么沉重的话题,而是看着不远处的灼灼红梅枝,问:“还有今晚上吃你爱吃的火锅怎么样。”

“听妻主的,不过饭后甜点妾身要吃红豆双皮奶和咸水角。”

“好,不过等下我们先去看看元宵和宝儿先,我们今日都还没有去看过他们。”随着话落,林清安便牵着他的手往那茫茫夜色中走去。

而在他们走后,并未注意到他们身后的假山处,正有一角还未来得及收回纯白月纹芙青衣袂。

等星稀河影转,霜重月华孤时。

照影院的房门正被人推开,随后一道影子踏了进来,檐下的一盏灯笼也顺势被那呼啸的寒风吹得彻底熄了光,使得檐下漆黑一片。

此时屋内中的一盏烛火正被素有天香夜染衣之称的水晶黑海含金灯罩罩着,一道剪影则投映在玉刻水天一色屏风上,配合着外头折射|进来的幽幽冷光,更显出一种孤寂清寒感。

“爹,此事你打算怎么处理,还有那人肚里头的孩子。”进来后的林清安半抿着唇,并将小紫檀木托盘上的吃食递了过去,因为担心会吵到熟睡之人,就连这音量都压得格外之低。

“这本就不应该存活在世上的孽种,又何须有见光的一日。”因着并无多大睡意的许哲如今正披着一件甜白银纹潇湘竹外衫,于那窗边竹编美人榻上独自对弈。

“可稚子何其无辜。”林清安自然明白他是想要做什么,可做错了事情的是那公友安,又并非是那肚里头的孩子,并且那骨肉也确实是娘亲的。

即便她也在厌恶不择手段的公友安此人,可对于他肚里头未出生的孩子却是心生了几分怜惜。

可她也知道,她这话说得实在是自私自利到了极点,更没有站在父亲的位置上思考。

“清安难不成是心软了吗,还是认为为父的手段过于残忍。”许哲闻言,瘆寒的目光紧盯着她不放,更试图想要从她眼中看出一丝一毫的不忍或是惧怕来。

“并无,只是女儿觉得此举对那孩子有些过于不公了。”可若是真的留下,那么便是对父亲真正的不公。

而那没有父亲更没有母爱的孩子出生后,那么那孩子真的会幸福吗?

依照父亲对母亲那么强的占有欲,即便爹嘴上虽不会说些什么的留下那孩子抚养,可仍是会对母亲心藏芥蒂,甚至就连那孩子都不知道会遭遇到什么。

可若是将那孩子一生出来便送人,她又真的能忍心看着同自己流着相同血脉的弟弟或是妹妹流浪在外吗?而这个问题绕来绕去又不过是重新回到了原地。

“啧,何来的不公,那孽种本就不应该有存活在这世上的机会。”许哲只要想到那孩子的肚里头怀着幼清的骨肉时,整个人早已气得发了疯,手中捏着的那枚白子瞬间化为齑粉,双眉间凝聚的阴翳之气更令人心颤。

只因幼清是他的,也只能是他一人的,他又岂会再次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可………”正当林清安唇瓣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解释时,却在接触到对方阴寒的目光下瞬间噤了声。

“此事为父自有处理的法子,你莫要插手。”低沉暗哑的口吻下,又不知藏了多少不可为外人道的惊涛骇浪。

“天晚了,爹记得早点休息。”事已至此,好像她无论再多说什么都改变不了父亲的想法。

原本停的雪,再一次飘悠悠的落下。

等她走后,原先睡得迷迷糊糊的林清时也因着口渴而起床喝水,见到正在桌边的男人时,下意识的从身后将人给抱住,糯糯道:“师兄怎么还不睡啊。”

说完还打了一个哈欠,脑袋上的那根呆毛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两晃的,更有几缕飘落到他的衣襟上,显出白与黑的极致诱惑。

“等下便睡,反倒是今日的事可是吓到幼清了。”许哲轻拍了下她的手,又给她倒了一杯茶水过去。

见着她那脸颊旁泛着两抹海棠霞红时的艳靡之态时,又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下她的小脸蛋,结果反倒惹来了这小家伙的一阵嫌弃。

接过水杯后的林清时喝了几口后,这才摇了摇头,继而道:“反倒是今日让师兄受委屈了,幼清,幼清怎么也没有想到娘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娘亲一直都是带笑的,就连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更从未发生过像今日这样的情况,甚至还骂了清安。

“何来的委屈,即便我有了委屈,可现在有你这句话后也便不委屈了。”许哲说完,便直接将身后人给抱坐在腿上,下巴则搁在她略显瘦削的肩膀上。

“幼清可想要去青阳国看看,听说那里的温泉很出名。”

“师兄去哪里,幼清便去哪里。”林清时喝完了水后,睡意便再一次袭上心头,揉了揉眼睛后便打了个哈欠。

“师兄,我们去睡觉了好不好,幼清好困的。”许是她真的困到了极点,就连眼皮子都快要黏在一起了。

“好,我们现在去睡觉。”许哲伸手覆上她的眼皮后,便将人给抱到床上去。

而另一边,刚从照影院回来的林清安看见那还亮着灯的屋子时,心口自有一股暖流涌出,亦那心尖上都是泛着甜的。

曾几何时,她也会有一个为她点灯等她归之人。

推开门后,见到的便是那即便困得已经在不断钓鱼却仍没有选择上床睡觉,而是坐在紫漆海棠圆桌旁边固执等她回来的少年,甚至就连她推门时的声响都没有吵到他。

“若是困了,便先去床上睡觉就好,无需等我。”林清安将人打横抱上床时,便将那秋香色缠紫颜荷花帷幔给放下,好遮住了从那户牖里投映进来的幽幽月寒。

“可是妾身想要等妻主回来后在一起睡。”许是他真的困到了极点,人一躺在床上便卷着锦被睡了过去,唯他的手还搂着她的一条胳膊不放,生怕她会突然跑了一样。

“我不过就是去寻了爹一下,又不是不回来了。”褪下了外衫的林清安在躺下后,不忘给他掖了掖被角,又习惯性的吻了下他的额间。

柔声道:“睡吧。”

只在第二日天亮时,她本以为他还会像往常那样赖床的,可是这一次。

在她睡得迷迷糊糊间,并一摸床边的时候却发现枕边早已凉空了后,连忙惊得她那点儿仅残的睡意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正当她准备起身去寻那人时,紧闭的房门也在这一刻推开,略显刺眼的阳光争先恐后的往里涌进,更给屋内物什镀上了一层朦胧的浅色金边。

今日着了一袭朱瑾色缠金鹤纹牡丹圆领长袍的谢曲生正抱着刚喝完奶,现在正含着手指头的宝儿朝人走近,脸上还带着一抹盈盈笑意,显然心情极好。

“妻主还不快点起来,今日可是有热闹可看。”他的语气里也满是带着催促,显然是有什么好戏看一样。

“可是发生了什么?”可她的动作却是不紧不慢,显然并不怎么在意。

“妻主跟来就知道了,反倒是妻主你还不快点起来。”谢曲生见她还是那慢吞吞的动作,恨不得直接上手帮她穿了。

“娘,娘亲。”而随着他话落,他怀里的宝儿也开始咿呀学语起来,特别是当那一双翡翠枝头晚萼的眸子望向她的时候,总会令林清安联想到神秘的深山密林。

“这便来。”林清安无奈的看着这一大一小,也加快了穿衣的动作。

等跟着他出去后,方才明白他说的那些热闹是什么。

“这便是你让我看的热闹不曾?”此时正坐在一间茶肆二楼雅间的林清安半抿了口手中的杏仁羊奶,显然极为不感兴趣般。

只因他嘴里说的热闹,不过就是乔林笙上一次意图谋害皇子,还有贪污受贿,强抢民男外加草菅人命一事被捅到了女皇面前。因为有乔丞相的求情在里面,现在人被流放到岭南后的一幕,而她身边的那些侍妾听说要去岭南吃苦后早就一窝蜂跑了,就连那闻子悦和闻觅风二人在她锒铛入狱的那一日也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妻主难道就没有一点解气吗。”谢曲生看着她那淡淡的表情后,只觉得连他那点报复后的心情都散了几分,就连原先抱在怀里的宝儿都扔给奶爹照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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